Eddy是一个惊奇的出现,订婚典礼捣乱的那个人跟他是如此的像。她不想怀疑这个可爱的孩子,可也知道这件事跟他有些密切的关系。她突然觉得她的曾经,大约并不像非同说的那样简单纯净。如果她
以前很简单,婚礼上阴冷的男人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况且,她第一眼就反感那个男人。
陌生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她能有何等魅力,竟能让一个军长大人跟非同如此相争?
“筱筱。”耳边,亚瑟非同唤了一声。
“啊?”
“在想什么?”抬了抬眉梢,嘴角缓缓一扬,他略带兴趣。
半年以来,他看多了米悠偶尔的呆塄,并不做他想。
“没有什么啦,我是想……”将脑子里想的一股脑抛掉,咧开嘴巴,无害天真的咯咯一笑,顺势拉紧他的脖颈,吻上了那温凉却透着迷惑的额头。
不是想要隐瞒什么,她信非同,这点永不改变。只是她明白依照非同的脾性,这件事她如果起了疑,他一定会粉碎所有的证据,睿智如他,她生怕一丝一毫的变化让他察觉。因为她不知道这件事,不知道军长是个什么人,因为非同不想让自己知道的,自己从来不知道,所以,这次的意外,她不想被非同抹掉。她、想知道她以前的一些事。
也许就是这样的思想,才不得不到血色相见。
也许就是这样去探索,才险些害死亚瑟非同。
当命运的齿轮再次旋转,她又如何知,未来到底是黑是明?当一切撕裂开在眼前,伤疤被揭开,痛意无休止时,是否一切还如从前一般抉择?
清凉的双瞳染上炙热,他呼吸有些急促,双臂也将她扣的更紧。
忍俊不禁的一声闷哼溢出齿间,她也有些动情。
其实动情也非一次两次了,非同有着她无法抗拒的迷魅,这一次,依旧只是他深情却无奈的注视,她就心里起了毛毛。
额头被印上湿濡,她身子轻轻一颤。
“你知不知道,你总是不经意的挑起我的感觉,筱筱,你到底要不要负责?”玩笑里带着他特有的认真,在她净白的脖颈边轻声呢喃。他确实想得到她,这想法在权聿出现后变得更强烈。他是个占有欲强的男人,怎么可能面对她曾经的男人毫无所动?他怕权聿有一天会抢走她。他也不知道她被封住的记忆什么时候会溃堤,他怕得太多了,所以如果可能,他真的想把她融进他的血液。可是他又明白,若他动了她,那他跟权聿有什么区别?她想起一切的时候会多恨他?他不敢想,压制住心底的狂乱,只是吻住她的唇角。
显然,白筱不知道他的想法,头稍微下一侧,正对好他的。
脸上染了红,在迷蒙的灯下更要命。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此刻有多么的迷人?
刚才压住的情愫蜂拥而出。
舌尖的触碰,彻底加深的这个吻。
手忍不住挑开她的衣服,探入她的后背。
光滑的曲线,指尖就像着了魔一样。他记得她曾经的身体,后来值皮之后竟然恢复的这样好。
心中悸动更浓,她的声音也浅浅淡出,飘到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