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放心,那点风还不足以把我病倒。”服下小殇子的血后,她身体已经完全好了,而且体内好像有一团气无法散去,她这才会出来散散,透透风。
就在她想亲口谢这男人运功救她时却听到他们的对话,她也想过她突然蛊毒发作,有可能是三皇兄所为,现在让她更加怀疑了。
“若依,你确定现在你的身子已经完全好了吗?”一般中毒者,就算已经清除了毒性,身体也不会这么快得意恢复,除非若依服下银绒的血。
说完后抬头看向殇,他便明了。
“恩。我已经好了,刚刚你是想说三皇兄是南越国的人吧?”三皇兄是给他种下子母蛊的人,但不能就此说明他就是南越国的人。
就算他是,他又怎会成为她的三皇兄?成为父皇的皇子?
“你觉得呢?”
“你们心中都早已有了答案,为何还要问我答案?就算我说不是,你们又会相信吗?如若他真的是,那他怎么会成为我的三皇兄?离国的三皇子?难不成是我父皇将他从抱养回来的?这也不合理,当年南越国被灭时,他好像还未出生吧?”若依诉说着,她整理思绪后,想通了很多事情,也明白了很多事。
“那只不过是我们的猜测,并没有证据证明慕赫斯是南越国的人,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和南越国定有关系。”端木凌风缓缓道来,南越国虽被灭,但不一定能保证并没有南越国人能存活下来。
“星月在慕赫斯的落脚处找到被他从体内逼出来的母体,也就是说你体内的子体是他种下去的,你的丫鬟也曾提起五年前,你体内曾被种下这种子母蛊,你猜这两次是否是同一人所为?”司徒殇缓缓说道,但那双眼眸还是无法遮住他的冷意。
若依沉寂不语,当年她只知道她被人下了蛊毒,是夜子谦找来的千年冰蟾蜍救了她,同时,她也是在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到他并喜欢上他,而且父皇母后也没有和她提起到底是谁对她下的毒,只知道后来,有位妃嫔被父皇赐予毒酒。
今日,她体内的蛊毒是三皇兄所为,那如若当年真的也是他,那夜子谦就是受他所指,让自己被夜子谦所迷,这就是他们的计划,要等的就是二皇兄叛乱那一日。
可是这样的话,那为何是二皇兄叛乱,而不是他?二皇兄在这中见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
司徒殇见若依沉默不语,紧皱着双眉,体内的寒气也缓缓散去,眼眸闪过一丝的柔意,“不用太长时间,真相就会被揭开。”
“不过有一点,我到是很好奇,心儿说那子体在我体内已经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为何三皇兄要在今日才催动母体?还有,母体一直在他体内,他大可随时催动母体来取我性命?为何要等到今日?还有,就算我跳下悬崖真的死了的话,那母体应该会感应得到才对,为何今天白日时,他看到我还是有些惊讶的。”这也是她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
三皇兄给自己下蛊毒到底有何目的?而且,他要证实自己到底有没有死也很简单,只要稍微催动一下母体便知晓,为何今天三皇兄看到她时还是有些惊讶?
“这就是南越国子母蛊的特别之处,子体一旦进入肉体就很难发现,除非催动母体,不然绝看不出被人种下子母蛊;就算中蛊者丧命,也不会影响到子体,除非中蛊者的尸体腐蚀,只剩下一具骸骨,子体脱离了肉体,母体才会感应到,从而施蛊者才知晓。”端木凌风轻声道来。
只有子体脱离肉体又或者子体在中蛊者体内死亡,母体才会察觉到。
“如若催动了母体,中蛊者在三日内没有服下南越国的特制药丸,子体就会慢慢吞噬中蛊者,从而直接取走中蛊者的性命。不过那种药丸也只是缓住子体的骚动罢了,并不是子母蛊的解药。”端木凌风继续道来。
这都是他在这一下午仔细查到的资料,如此折磨人的方法或许是南越国被灭的缘由之一。
原来是这样,那三皇兄此举是了解她性命还是其他原因?若依暗自想到。
“夜色深了,既然若依你已经无恙,那这也没我事了,我还是回府吧,免得……”端木凌风没有说完后面的话,不过他出门前看了一眼沉默的司徒殇,似乎在说,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们了。
端木凌风走后,书房内便剩下若依和司徒殇两人。
司徒殇不语,而若依也没有言语,她本来打算是来感谢他又救了她一命,可是一想到她全身只剩一件肚兜,同时他的双手却……
轻轻晃了一下头,甩掉心中所想,她想太多了,他当时定没有留意到这些,也不知道若依是太专注自己的思绪还是什么,她没留言有一道目光若有若无的飘到她的身上。
良久。
若依开口轻声缓缓道来,“那个……今天谢谢你救了我。”不管怎样,她也懂的知恩善报的道理,更何况这男人还救了她两回,而且……
“女人,你可欠我两次救命恩情了。”带着几分提醒和几分的笑意的语气淡淡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猛的一抬头,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妖孽容颜,他是在提醒自己,钱债易还,人情却难还,更何况她欠下的是两次救命之恩情。
“要不,我来帮你决定好了,以身相许如何?这几日的相处,我倒觉得你有资格坐上焰王妃的位置。”司徒殇调侃道来,不过到底只是建议还是他真心所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