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马车里,尽管他欲念汹涌,可到底有所顾忌,可此时正在房间里在床上,若是挑起了他的欲望他怕会伤害她,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
“爹爹,要!”琛香才不管,她要爹爹回应她,她要他象在马车里时一样热情,她要与他一起燃烧,这次她一次比刚才做得更好。
却不知她那声语意暧昧的‘要’用她软糯的声音喊出来比任何催情的药物更能刺激人的神经,房雩之不由心口一荡,血液逆流,全身似烧着了一般,他的手瞬间揽紧了她的腰。
琛香不由一阵惊喜,爹爹果然喜欢这样的姿势,她喜欢爹爹的热情,喜欢他将她燃烧,喜欢他们唇齿相依的感觉,爹爹的一切她都喜欢!
她的手抚上他的胸口轻轻打转,马车上她是无意识的,这次却是故意的,因为刚才她那么做的时候她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也许爹爹也是喜欢的。
房雩之这次并没有阻止,任由她试探的小手渐渐变得放肆,任由她挑开他的衣襟探入其中,任由她在里面探索奥秘,任由自己的身体澎涨发痛。
她似乎对他的身体异常好奇,反复逗弄按压,房雩之忍不住轻吟出声,琛香只觉爹爹的轻哼悦耳动听,酥媚蚀骨,叫人浑身酥麻难耐。
她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却立刻感觉到房雩之身体的异样,她知道那代表了什么,却没有勇气伸出手,她使劲吞咽了一下口水,脑子里翻腾着一个问题:到底要不要摸?
摸的话也太羞人了,可是,不摸又怎么能做爹爹的女人?
琛香正在天人交战,突然舌尖一麻,似有一股大力将她吸住,微微的痛,却也酥到了骨子里,她顿时低吟一声,全然忘了刚才的纠结,专心投入到舌战之中。
她被吻得全身绵软无力,身子如藤蔓般整个缠在了他的身上,却仍然觉得无处着依,房雩之的手在她腰间来回轻抚,抚得她空虚麻痒,却又无处抓挠。
“爹爹,爹爹……”琛香无助地喊着房雩之,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她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索,似乎想要找到答案,四处游走的手渐渐滑向深处。
“玉儿!”房雩之浑身一颤,本已不稳的呼吸更加粗重了起来。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刚才在马车里她是无意识的,此时她分明是故意的,要知道并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碰的,碰了就要付出代价!
琛香突然不再害羞,房雩之的反应给了她极大的勇气,只要他不喊停,她就绝不停手。
“玉儿,住手!”房雩之向来低沉好听的声音此时无比沙哑,却也性感至极,他急速地喘着气,双手也不自觉的勒紧了琛香的腰,他无法推开她的手,不,是他不想,唯希望她能阻止事态的继续。
“爹爹?”琛香心里有些不确定,爹爹不喜欢她这样吗?要放手吗?此时就算他喊停也不行!既然都这样了,那不如做得彻底一点。
琛香打定了主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手从他松开的衣襟里探了下去,不料房雩之的脸色突然一变,身体倾刻间僵硬,同时一把抓住了正欲探下的手。
琛香不明所以地看着房雩之整理衣衫,看他眉头紧蹙,满脸担忧,她不知道爹爹刚才究竟听到了什么?大白天的什么人敢直闯丞相府?除非是萧易那个叛逆分子!
可是,萧易早让她赶走了,从那以后他就再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他虽然平时痞痞的从来不正经,可他终究是个男人,她都那样伤他的自尊了他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这里?
“玉儿,最近小心一点!”房雩之临走前忧心匆匆地看了眼琛香,他想说得其实并不是这个,他担心刚才的事情被人看了去,自己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只是玉儿她……所以他才一直躲着她啊!
不过,暂时也不必让她知道这些,他的心里暗自已有了计较,如果真的有人将事情抖了出来,那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大不了破釜沉舟!
琛香望着房雩之离去的背影不禁将那个打扰了她好事的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然后往床上一倒,睁大眼睛兴奋了半天,回味了半天,然后甜甜的睡着了。
第二天,温煦傲得了琛香回府的消息便第一时间来了丞相府,虽然上次的事情不招丞相待见,不过总算没有对他下禁令。
他对琛香去七王子府小住一事心里很有些不爽,不是说想和自己成亲吗,就算房丞相不同意,为什么要去七王子府?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她要嫁得是七王子!
他现在后悔了,那天他不该磨磨唧唧,他应该早听琛香的话,将看到的‘活春宫’与她再演一遍,就算被房丞相当场抓住也好,至少琛香是他的!
七王子,他自知争不过,连齐沐轩都不敢与他争,自己凭什么?
不过,温煦傲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会无理取闹,就算有理他也不会揪住不放让人难堪,何况,琛香目前也不是他的,她的去处还轮不到他说话。
琛香看着温煦傲一脸失意的样子感觉很抱歉,她的事情不应该拉他下水,虽然当初她是诚心要嫁给他的,可谁会知道去一趟七王子府会风回路转,爹爹竟愿意重新接纳她!
说起来真要感谢七王子呢,当然,傲傲也功不可没,她大概也猜到房雩之因何而改了主意,看来以后若是爹爹不乖,还真得好好利用一下,之前她倒真是无心为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