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是说那人还会再来?”琛香并不以为然,那人要来就来,看到她与爹爹亲热更好,算他半个人证,嘿嘿!
“听话,我穿好衣服便送你回去。”房雩之说着便要掀被起身,握在琛香肩上的手也随之松开。
“好!”琛香听话地答应,却在‘好’字刚出口,便饿狗扑食般向房雩之身上扑了过去,心想还在想,等你穿好了再说!
屋子里的温度在不断升高,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偶尔的娇喘交织在空中气渐渐暧昧,床榻间被浪翻滚,被子下琛香将房雩之压在身下,如愿的将他几经开合的可怜衣服剥了开,露出叫人口水直流的健美胸膛。
而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在两人一次次的纠缠挣扎后她的外衣早已不知落在房间的哪个角落,月牙白的中衣勉强挂在肩头,露出里面的藕粉色肚兜,肚兜质地细腻,图案精致,绣工堪称完美,却也根本比不上它掩盖下的那方小巧来得更精巧更可口更诱人,直叫人想要细细品尝一番。
那里,虽然发育未完全,却傲然挺立在房雩之的视线里,使得那双堪比朗月辰星一般的眸子一暗再暗如同最沉黑的夜,却在这最沉黑的夜里燃起两簇火苗,似要将眼前一切吞噬。
琛香微微仰起头喘息,双颊晕红如醉,双眼娇媚如烟,鼻尖微有薄汗,在灯光下晶莹如玉,她的胸口急速起浮着,每一次浮动都象是无声的招唤,招唤某人来品尝。
“玉儿!”房雩之暗哑着嗓子低唤眼前全无半点危机意识却犹自勾人的小妖精,如同春风里一缕芬芳独特的暗香,也好似月光下舞动的精灵,叫人不停寻觅,想要探幽。
他是个男人,他是一个绝对生理正常的男人,尽管内心挣扎,可是面对这么诱人的场景,场景的主角又是他思而不得的小人儿,他如果再无动于衷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突然仰起头,张口咬住了绣在肚兜上的那朵傲然挺立的娇艳,花儿虽未盛开,却芳香醉人,也许正是因了它未盛放,反而聚集了所有的芬芳,独醉伊人!
琛香只觉胸口一紧,有种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说不上是酥是痒,抓握不住,挥洒不去,只激得她忍不住颤抖,忍不住想要放声尖叫,大声抽气。
她的一口气还没有吸完,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们两人的身形瞬间便倒了过来。
房雩之俯身望着琛香,在她迷醉的双眼里他也迷失了自己,叫他如何理智?叫他如何清醒?这一刻如果是错,那就不妨错一次吧!
他将身子微微压低,他的牙齿咬着一片衣角轻轻一扯,她肩上本就摇摇欲坠的中衣便瞬间滑开,露出如玉般晶莹滑腻的双肩。
他的双眸随之一暗,呼吸顿促,火热的唇从纤巧的肩胛,漂亮的锁骨,纤细的脖颈,咬上精巧的下巴,一路游移,一路燃烧,直致覆上那朵嫣然桃花唇瓣,轻噬舔咬,辗转吮吸,攻城掠地,如鱼得水般戏嬉畅游,反复逗弄着青涩小鱼儿,品尝其中无尽甜蜜。
衣衫尽,桃花现,人依桃花,花儿更娇艳,芙蓉面,琼浆液,人饮相思,相思渴难解。
有一种思念,即使天天相见,时时相依,仍然会彼此不停想念,这便是相思!
琛香醒来时是在‘缀玉阁’自己房间的床上,些微失望,却又合情合理。
她的脖子里,衣襟内有昨晚爹爹给她留下的痕迹,昨晚的爹爹真是热情似火,她好喜欢那样子的爹爹,似乎,爹爹的任何样子她都喜欢!
琛香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得异常甜蜜,手指摸着那红色印记觉得它们无比可爱,她依依不舍的将衣襟拢好盖上脖子里的痕迹,免得明月看到有所怀疑。
用过早餐,房雩之还没下朝,琛香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是那么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昨晚的相亲相依仿佛就在眼前,可她已经开始想他了。
想他温雅如玉的脸,想他温柔又火辣的眼神,想他热情如火的唇瓣,想他甜蜜炙热的气息,也想念那双能在她身上撩起火焰的大掌。
吃过午饭后,琛香便去了房雩之的书房等他,虽然他平时不喜欢别人进入他的书房,可她并不是别人,以前不是,以后更不是,她永远都是他身边最亲密的人!
她故意不去想房雩之在江源还有一个即将过门的未婚妻,只要爹爹接受了自己,她相信他一定会处理好此事,她一直都相信他!
房雩之回来时已近傍晚,琛香当时在书房的软榻上睡得香甜,她正梦见房雩之抱她在怀里,紧紧抱着她,柔柔吻着她,她觉得全身火热,呼吸困难,于是便在春梦中醒了过来。
醒来时才发现刚才并不完全是在做梦,自己果然就在房雩之的怀里,被他温柔的目光,甜蜜的气息包围着,性感的嘴唇细细亲吻着,她‘嗷呜’一声便迎了上去。
狭小的软榻‘吱嘎吱嘎’响着春之交响曲,榻上两人四肢交缠,互相寻觅着对方,渴望而急切,粗重的喘息在空气中交织成暧昧的乐章,低声吟唱。
“玉儿,该吃晚饭了!”房雩之微微松开手,爱怜地轻啄一下琛香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望着她迷醉的小脸,真是爱煞了她这副模样,恨不得立刻融她入骨血。
“唔,不要,吃爹爹!”琛香仰起小脸,吐出的却是她最真实的想法。
房雩之有些哭笑不得,却又甜蜜万分,那张惯于撒娇耍赖的桃花唇瓣中竟也能吐出如此美妙的情话,也许不煽情,却是世间最惹火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