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开始昏暗,夜祁槿整了整衣服留下一句“今晚12点之前到夜宅,你的父亲在我手上,好好考虑一下”
银陌汐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地上什么都听不到,只听到最后一句父亲在他手上便昏了过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银陌汐回想起夜祁槿说的话,父亲在他手上!
抬头看看教堂的表已经10点了,还有两个小时,她挣扎着起身,下身痛的不能用语言形容。
洁白的婚纱变得破碎,上面沾满了血污,低头看着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银陌汐忍不住哭泣,她被他如此欺辱,她想就这样结束自己,可是她不能,她还有父亲,还有一个唯一的亲人。
强忍着下身撕裂一般的痛勉强站起身来,没别的衣服可穿,只好把婚纱套了回去,鞋子早在挣扎中踢没了,光着脚朝着教堂外夜宅的方向走去。
初夏的深夜,也有着刺骨的寒意,郊外的温度更是低,银陌汐光着脚一步一步的走,地面上留下一个一个的血印,下身极致的痛,额头上的痛,脚被水泥路上尖利的小石头割的全是伤的痛都已经麻木了,只有心里的痛麻木不了,现在的银陌汐已经累的哭不出来了,她就凭借着仅存的意识强撑着,如同行尸走肉。
夜宅也在郊外,她去过一次,那是夜祁槿的住宅,坐车从夜宅到他们结婚的教堂需要半个小时,银陌汐就这样在路上慢慢的走。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长时间,只是觉得再也走不动了,就站着歇会,有劲了就接着走,反反复复。
终于她看到了“夜宅”两个漆金大字,她慢慢的蹭过去,就还差一点,她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当她摸到夜宅大门时,终于体力不支倒下了。
门口的动静惊扰了季管家,当季管家看到一个光着脚穿着满是血的婚纱的女子倒在门前时,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句“大少奶奶”,怎么会弄成这样,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来人啊,快把大少奶奶抱进屋里,赶紧打电话叫段医生”季管家赶紧叫人,并且吩咐其他人救人,自己则赶紧去书房找夜祁槿。
叩叩!“进”夜祁槿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
“大少爷,大少奶奶回来了,大……大少奶奶全身都是伤,现在已经陷入昏迷,我打电话叫了段医生”季管家向夜祁槿汇报了情况。
“哦,我知道了,下去吧”夜祁槿让他下去,自己抬头看了看表,刚刚好12点,银陌汐你还挺有本事,还能活着走回来,也是,我还没折磨够你,又怎么会让你轻易地死呢,夜祁槿嗜血的看着门口被下人抱起的银陌汐。
“陌汐……奶奶的宝贝,怎么伤成这样了”奶奶看着眼前浑身是伤,双眸紧闭苍白着一张脸的银陌汐,心疼的快要掉泪,上午还好好的,怎么下午就弄成这副样子了。
“祁幽,去,把你哥叫过来”奶奶转头对着站在后面的夜祁幽说。
“好,我去找哥”夜祁幽听话的朝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