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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番外】挪威的森林

【番外】挪威的森林

——We were just too greedy, baby.——

【宝贝,我们只是太贪婪,如此而已。】

张蠡离开苏念锦医院的那天,乌云密布。

但是,还好。

连绵的细雨已经过去,他抬头看看城市的天边,觉得太阳也许在下一刻就要撕破厚重的天空,破云而出。

他还记的,苏念锦抓着栏杆急切的说:“你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要再错过最后一次了。”

左非烟,这个女人。

也许,他到现在都没看透她。

——用心找,只要用心,总会找到的。——

她的话,回荡在他的耳边。

面对匆忙的人流,四周的一切开始变得迷茫。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身处在村上春树的小说《挪威的森林》的最后一个场景里面。

渡边君也是这样伫立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对着冰冷的公用电话亭,向绿子求救。

——绿子,我需要你。——

——你在哪?——

故事的主角迷失了自己。

他想,他也是。

可是,他的绿子究竟在哪里?

-

他漫步在大街上,下过雨的炎热夏季,终于凉爽起来。路边一个小童拿着一盒冰激凌吃得津津有味。他的目光突然好像穿透这个身影,顺着时光的缝隙回到了那个久远斑驳的记忆里面。

高挑清瘦的女孩儿坐在学校的长椅上,笑嘻嘻的说:“你若是输了,我想吃哈根达斯。”

“好!你若是输了,你得让我亲一下。”他一脸稳操胜券的样子。

“别急,我说了,你若是输了,你需要用自己赚的钱给我买哈根达斯。”她笑。

“为什么?我兜里的钱,不是我的钱?”他挑了挑眉,居高临下的站在她的面前,顺手掏出一叠钱,在她面前炫耀似地抖落了两下。

“那就没意思了,你要是输了,你就去麦当劳打一天工吧。”她虽然坐的比他矮,可是了双眼却露出狡黠的笑意。

“无聊!不赌!”他一撇头,不屑一顾。

“你若是赢了,我脱光了给你看。”她眯眯眼睛,加大了赌注。

他挑起眉毛,很有兴趣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勾起唇角说道:“好!一言为定!”

-

他记得,他俩当时应该是堵谁先跑到天桥的地面的小饭馆。他看她细胳膊细腿的样子,觉得自己应该是稳操胜券,可是却没想到,女孩子像是一个灵巧的泥鳅,她两步跑上天桥,身形在人流中晃来晃去,就没了踪影。等他跑到对面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站在小饭馆的门前冲着他挑衅一样的倒竖大拇指了。

他又气又羞,一脚将身边的一个塑料垃圾筒的筒盖给踢飞了。

这个动作,带来了巨大的声响和破坏力,惹来无数人的目光,可是他丝毫不在乎。

女孩儿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说道:“等着你去麦当劳打工,赚钱给我买冰激凌了啊!”

-

“你很出色。”那天晚上,他俩坐在街心公园的花坛上,他望着天上的星星对她说。

“你也不错啊!”

“左非烟!”他转过头,看向她柔软轮廓的脸。

“嗯?”她依旧撑着双臂望着满天星斗。

“做我张蠡的女朋友吧!”

“……”她终于回过头,望向他。

“怎么?你不愿意?”他见她不回答,立刻皱了眉,不高兴的调高了音阶。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好似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郑重的摇了摇头。

他怒火冲天的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冷声说道:“你凭什么不乐意,我差哪,长相还是钱?你要什么?”他声音里面带着点东北家乡的口音,显得有些粗犷凌厉。

她依旧没有什么火气,硬生生的从他的手中,将自己的手腕拔了出来。他看见那上面因为他的用力,出现一道白,继而充血变成了红色,在皮肤表面形成了一个明显的五指印。

应该会痛吧?

她却没什么反应。

“我没说不喜欢你,我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她近乎于平淡的说,脸上始终带着笑意。

这笑容,甚至让他怀疑是不是假的。

“为什么?”

“我没时间。”她简单干脆的说。

“和我在一起,需要什么时间?”他皱着眉头,十分不高兴,交了这么多的女朋友,还第一次听说有人用“没时间”来打发他。

“我要打工,我的学费都得自己来赚,没时间玩。”她依旧不卑不亢,脸上带着一抹坦荡的笑意,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没有一丝回避和躲闪,好似所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当本少爷的女朋友是玩?你这女人有没有脑子!你的学费我不会给你出吗?”他翻了个白眼,怒气冲冲的说道。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请先把欠我的冰激凌给我吧。张蠡——少爷。”她贴近他的脸,微笑着,一字一句的说道。

-

不过,那冰激凌他始终没给她买上,因为,他根本没打算去什么麦当劳打一天工,在卖食品的地方兼职,首先需要办理健康证这一点不必说,要他去那打工?他还真没那闲工夫。

虽然,赌约没有实现。但是后来他还是把她追到了手里。因为他无时无刻的纠缠,左非烟终于在某一天的下午,站在学校的小路上,对他说:“我答应你了,你别再跟着我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依旧是那种表情。他甚至怀疑她是在开玩笑。

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

然后,他要求约会。

她翻了翻自己的手机记事本,说道:“我只有后天下午三点以后有时间,你可以到我打工的书店接我。就这么定了,到时候电话联系吧。”

直到她身影拐出他的视线,他还在迷糊。

他们这算是恋爱了?

这女人究竟什么做的?她怎么想的,他完全猜不透。

-

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问:“左非烟,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受不了我的纠缠?”

她手上在做的事情不停,嘴上漫不经心的说道:“受不了你的纠缠!”

“什么?”他一听这话,就站了起来,一把拉过她,钳住她的下巴,没好气的说:“老子我想要小姑娘有的是,你以为你是谁?”

她也不生气,咧嘴一笑。伸手掰开他的手。

他就顺势搂着她腰,吻住她的唇。她的唇软软的,有着一种清甜的味道。那时候,他们都还年轻,张家家教严格,大学前他从未交过女朋友,大学后虽然交些女朋友,但是充其量也就是拉手接吻。他从未向更深的方面想过,他不是那种对****执着的人。

可是,面对前面的这个女人,他却不由自主的感觉身体燥热。他吻着她的唇,双手却在她的后背胡乱的抚摸着,仿佛在寻找某一处解脱自己干渴的出口。

她身体软软的,在他强势的吻下,轻轻依附在他的身上,渐渐的伸出白皙柔软的手臂,轻飘飘的挂在他的脖子上,仿佛没有什么重量。

两个人的胸口起伏都逐渐激烈,他这才强烈的发现,他对这个女人,已经不满足于接吻。

他要更多!

他要占有她!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也在回应着他的感情。

他从来没有这样渴望过什么东西。

“可以吗?”他将手轻轻移到她的胸口处,哑声问道。

她头向后退了一点儿,双臂依旧挂在他的脖子上,微笑着看着他点点头,脸上难得露出一抹平时不常见的红晕。

这一抹似有若无的娇羞,似乎给张蠡打了一针兴奋剂,他急切的伸进她的短袖T恤里面,摸索着覆上那一团柔软美好的****。

整个身体都在不住的颤栗。

激动和轻微的恐惧,在空中无形的交缠。

他还清楚的记得那天,夜空如水,繁星烁烁,他怀着前所未有的激动,颤抖着脱掉两个人的衣物,赤/裸相对。他按耐不住自己的勃发的欲望,可是又找不到那该死的入口,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意识轻微的恍惚,等到他真的找到正确的入口,试图进入的时候。她痛的双腿颤栗,可是,即便的痛的要命,她依旧咬住嘴唇,倔强的不愿发出一声痛呼。

他也觉得疼,皱着眉头,五指紧紧的抠着她光洁的肩头,没两下就瘫软在她身上。

那一夜,他们两个除了痛,几乎都没什么感觉。

事后,他从身后抱着她的身体,问道:“非烟,你究竟是爱我?还是被我纠缠的烦了,才答应我的?”

女人闭着眼睛,听到他这个问题的时候,轻轻的睁开眼眸。可是背后的他看不到。

这她轻轻勾起唇角,心想:傻子,被你纠缠烦了的女人会跟你上/床吗?

这一刻,她发现,她是爱上了他,这个任性而且幼稚的大男孩儿。

可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在他的怀里安稳的睡了过去。

……

-

很多年后,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要去怀念那一抹美好恬静的笑容,直到一切恩怨烟消云散之后,他才豁然发现,原来他只想要那一抹微笑。

她会在哪里?

他问自己。

-

——张蠡,如果我有钱了,我会在能看到泰晤士河的地方,开一间咖啡馆。然后,一有时间就去看英女皇喂天鹅。——

女孩儿笑盈盈的坐在狭小的天台上,对他说。

-

——那你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什么理想?——

——说理想也不是没有,我想如果以后可以在伊兹拉岛上开一座旅馆,前面是咖啡馆,可以供旅行的游客休憩。后面是面朝大海的房间,窗外是大丛盛开的石楠花。——

原来,他追逐的,不过都是她的影子罢了……

-

初冬的伦敦,清晨时分总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将深灰色的羊毛围巾紧了紧。

泰晤士河上不断传来轮船的汽笛声,他站在喧闹与宁静和谐交织的岸边,回想着她的样子。

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他第一次带苏念锦去上海出差之后不久。他偶然遇到她,穿着一件浅色的连衣裙,似是从某个地铁出口走出来。他忘记了自己当时要去干什么了,只是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之后,就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她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眸,两个人都是一愣。很快她就好像反应过来了,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张蠡?”

十年时间,她和他重新在茫茫人海中遇见,她也和他一样第一时间认出了他。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打破尴尬的沉默。

地铁口的人流嘈杂,不时的有人急匆匆的走过,撞到他或她的身体而过。她趔趄了两下,然后笑了笑,伸出手,将自己的碎发别到耳后问道:“你过得不错。”

“还可以。”他笑了笑。

“你瘦了不少。”他说。

“还可以。我在减肥。”她笑笑,轻轻的回避他的眼神。

又是一阵沉默。

女人指了指不远处,说:“我还有点儿事,有时间聊?”

“有时间聊。”他点点头。

但是,他们都知道,这个所谓的“有时间聊”和擦肩而过今后再不相见,没什么区别。

她笑了笑,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不经意间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她身上“晨曦”的味道轻轻飘散过来,萦绕在他的鼻尖儿。

“非烟……”他回头,叫住她。

“嗯?”她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你还爱着楚江南吗?”他问。

-

张蠡想到这儿的时候,他想,他其实不应该问那句话的。那句话太过伤人伤己,就好像他好像还在怪她当年的离开。而他自己也没有忘情似地。其实,相对于这个十年未见的女人,他那时候对于苏念锦这个女孩儿更加感兴趣。可是,她就像是他的梦魇,时不时的会出现在他的梦里,那种挥之不去的感觉,让他有些受不了。

这个问题,他没有得到答案。

——你还爱着楚江南吗?——

这个问题就好像当年那个“你是爱我,还是被我纠缠的不行才答应的?”的那个问题一样,都没有得到答案。

此后,他找人查到了她的消息,打电话约她出来,告诉楚江南的位置,安排她在翠林饭店的门口和他见面。特意找人将她带到杨家别墅和楚江南“巧遇”。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他们有过几次交集,但是他整个身心都陷在复仇的漩涡里,苏念锦,左非烟,这些他爱过或者还在爱着的女人,都首先成了他报复的工具。于是,直到她再次突然离开,他才发现,他查了半天她的资料,竟然忽略了她得了绝症这件事情。

-

他又走了一会儿,泰晤士河边有一条小巷,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温暖又舒服。一家花店就在那条小巷的拐角处。门口摆放着几个铁皮大桶,那些花桶看起来有些年头,里面插满了玫瑰,五月花,郁金香和火百合。

火一样的红,在这个肃穆的冬天里,像是一剂振奋人心的良药。

他情不自禁的走进过去,用英语问道:“有人在吗?”

很快,一个少女从花店里面走出去,手里还抱着一个大桶,里面是新鲜的紫罗兰。

“先生,要买花吗?”她问,正宗的英式口语。

“是的,请给我一束。”他说。

“您想要哪一种?送给什么人?”她放下桶,拍拍手上的水渍,说道。

“一个故人吧……,我记得,她好像喜欢小雏菊来着……”他想了想,然后摆了摆手,似乎有些丧气的说道:“好像是这样的,年头太久,都忘记了……”

“那您也可以到里面去看看,里面有刚到的小雏菊。”

“好的,谢谢。”他道过谢,向里面走去。

花店里面有更多的话,但是因为没有门外的明媚阳光,花儿也显得生气不那么足。他看到了新鲜的白色小雏菊,于是摘了十几朵。其实,他也不确定能见到她,他来到伦敦有一段时间了,却始终没有她的消息。

这时候,门外的女孩银铃般的声音响起:“cici,又来买花?”

对方说什么他听不清楚。

“还是小雏菊,早就准备好了,已经叫jack给你送到店里去了。”

“你要去看女皇喂天鹅?呵呵!祝你有好的一天。”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张蠡好像触电一般的站起身,两步就冲到了门口。

巨大的木门被他狠狠推开,门上的铜铃震得“叮当”作响,女孩儿吓了一跳,诧异的回头看他。

“刚才来买花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问。

“一个女孩,是街尾那家咖啡馆的老板,刚刚离开……”女孩儿似乎被他恶狠狠的样子吓到了,指了指街角,愣愣的说道。

“中国人?”他猛地上前一步,问道。

“不……不知道……,好像是日本人……”女孩儿磕磕巴巴的说道。

他随手扔下一张钞票,然后向女孩儿指的地方追了过去。

身后清脆的声音响起:“先生,找您的零钱!”

他没有理会,手拿着雏菊,向前走了两步,前面就是一条繁华的大街,人流涌动,他站在那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丝毫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

曾几何时,他会想到,自己会在大街上茫然的寻找那一抹影子呢……

他有些失望,又逛了一会儿,发现时间接近了中午,又想起,那卖花的女孩儿说起的那家咖啡馆。于是,往回走。

他终于找到那家结尾的咖啡馆,meadow daisy是它的名字,有些古老的木质大门,看样子近似重新粉刷过,门口立着一块小黑板,上面分别用英语,中文,韩文,日文写着今日特价的餐名和价格。黑板的旁边立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几只白色的小雏菊,看来是早上从街头那家花店买来的。

他走进去,里面没什么人,也十分安静。

一面墙上有一个书架,里面摆放着一些杂志和书籍,最多的却是地理风光类的。

一个服务员走过来,问他需要些什么。

他问:“你们的老板可是一个中国女人?”

那服务员点点头,问:“您是cici的朋友?”

“她的中文名字叫什么?”他问。

那服务员又摇了摇头。

“那她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个说不准。但是,多半下午就会回来了,先生若是她的朋友,可以在这里等一下。”服务员礼貌的建议道。

没办法,他只好点了杯咖啡,又要了一个起司三明治当做午餐。早上没吃饭,让他吃得有些狼吞虎咽。很长时间的寻找,让他最后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已经不在这个人世间了。将近四个月的时间,他几乎快要找遍了整个伦敦。手中那张前往其他城市的车票已经买好握在手里,时间就是今天的下午五点钟。就在这个时候,他竟然得到了似乎证明她存在的证据。

午后的阳光照进来,暖暖的,照得他昏昏欲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一沉,他猛地抓着靠近自己身体的那只手,警惕的皱着眉头看过去。

一张微笑的脸,在不远处,身后昏黄的吊灯,将她的脸埋在背光的阴影里。

他突然有些时间错乱,慌乱的回过头,巨大的玻璃窗外一片如水的蓝。月光照到地上,反射着炫目的银白。

他站起来,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面目。

“非烟!”他上前一步,这一步,似乎经过了半个世纪才迈了出去。

叫了她的名字,他却在说不出什么。

多有的一切,在这一刻,似乎不重要,也似乎没必要。

她站在他的面前,就像是十年前一样。

似乎很久之后,她终于张口。

“你醒了?你睡了好长时间,睡的得很沉。”她说。声音依旧安静沉稳。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是啊!我确实睡了好长时间,睡的连最珍贵的东西都错过了好长时间,长到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他说。

-

绿子,我需要你。渡边君说。

你在哪里?绿子在电话那边问。

挪威的森林里,渡边君找了他赖以生存的绿子。

放弃了那个代表着他的爱情和幻想的直子。

于是,我们的故事里,张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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