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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借机

秦清好不容易酝酿出的两分睡意立刻一扫而光。她飞快地扫一眼屋内大床上的萧璟,他正面朝墙面一动不动地睡着。她的目光又迅速地转了回来,一眨不眨地瞪着那扇窗户。窗外的人影微微一晃,窗纸轻轻一动,上面忽然多了一个小孔,一个拇指粗的竹筒无声地伸了进来。秦清心里一凛:莫非这就是迷香?!

借着房内的月光,秦清隐隐看见竹筒的尖端有烟雾漫出。她微微支起上身,本能地想要开口惊走来人或是叫醒萧璟,可是转念一想,又悄悄地躺了下去——或许,这会是她逃走的契机!自从知道暗中有侍卫跟随之后,秦清越来越担心自己无法在逗留余杭的短短半月内逃脱。虽然她不知道窗外之人是谁、有什么目的,但此人至今未曾惊动钟琴和其他的侍卫,显见不是初出茅庐的毛贼小偷,若是萧璟真被此人迷晕,她也许可以浑水摸鱼地离开。

若是此人要对萧璟不利……秦清暗想,届时她再大声呼救应该不会太迟。况且,晚膳时那两道诡异的目光在她心中挥之不去,她直觉此人并非针对萧璟而来;至于此人是否会对她不利,秦清没有去想——只要能逃离王府,再大的风险,她也愿意一搏!

秦清拉过手边的薄毯叠了几叠,紧紧地捂在口鼻之上,又尽可能地屏住呼吸;枕边放着她从头上摘下的金钗,她悄悄地将它握在手里。以前,秦清最爱紫玉和白玉的发钗,可是自从那日在清园被掳之后,她随身总要带上一只金钗,不为它的华贵精美,只为那锋利的钗尖可以防身。

迷香似已燃尽,窗外之人将竹筒轻巧地收了回去,身影一闪不见。秦清吃了一惊,差点叫出声来。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似有什么东西从两扇门的中缝滑入,因为房门处背光,秦清看不真切,只能隐约感觉到房上的木栓慢慢移动起来,片刻之后,轻轻一响,脱落到一边。房门大开,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秦清紧张得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手心渗出了冷汗。

那人站在门口,目光在房内迅速一扫,身形一展,向秦清奔了过来。那人出现在门口的瞬间,秦清看清他手中并无武器,心里松了口气;待那人闪电般地来到身前,她的心又倏地一下提了起来。借着面孔隐在暗影之中的机会,秦清紧张地打量来人,目光扫到那人脸上泛着青光的金属面具,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吓得几乎停止跳动。那人根本未曾想过猎物会没有昏迷,因此也未察看,弯下身体,双手快速向秦清伸了过来。

就在来人的手指快要接触到秦清的身体之际,他的眼角忽然扫到银光一闪,身体本能地向后一仰。一柄薄如蝉翼的软剑从床头屏风的镂空处穿出,堪堪从他的鼻尖擦过,“笃”的一声插在床尾。来人大吃一惊,若非适才剑身反射月光令他提前警觉,此刻他的脑袋已被穿透。大床上原本面内而睡的萧璟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来人又是一惊,却不甘心就此放弃,见萧璟双手已空,猛地俯身抱起秦清,夺门而出。

来人显然早有准备,抱着秦清窜上走道,直奔不远处的窗口。此处本在三楼,无论何人也不能直接跳将下去,但在这扇窗外却有一棵百年老树,高大茂密,树枝几乎快要从窗口伸入。来人奔到窗口,脚下丝毫不乱,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落到一根粗壮的树枝之上。他借着树枝两个跳跃,稳稳落到地上,回头一看,见萧璟已经追到窗边,拔腿就跑。

秦清一动不动地任那人抱着,心脏被适才的经历惊得一阵狂跳,她狠狠地咬着牙关,努力控制着不发出声音。事到如今,她已隐隐猜到此人所为何来,又是恶心又是害怕,紧紧地抓牢了手里的金钗。此人脚下功夫了得,抱着一人竟还跑得飞快,听得耳边风声呼呼刮过,秦清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凭空落下这样一个机会,难道老天终于玩得累了,决定从此放过她了?

这人抱着秦清跑出一程,自信满满地回头一看,面具之下的脸色顿时一变。他虽然武功稀松,却一向自负轻功超群,以为定然早把萧璟甩掉,谁知对方却依然追在身后数米之内,不由大惊失色——这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不仅手上功夫惊人,轻功竟也不逊他多少?!更令他震惊的是,萧璟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五六名身形矫健的男子,一望便是训练有素的武士。到了这刻,他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物,暗暗叫苦不迭。

脚下功夫再好也有力竭的时候,手上抱着一人能跑到什么时候?此人心思快速转动,一番计较之后,决定将秦清扔下,全力逃跑。谁知他的手臂刚刚一松,脖子上便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只听怀里的女子低喝道:“不许放手,继续跑!否则……”伴着女子清冷的声音,他的颈侧一阵剧痛,似有液体沿着脖子缓缓流进领口,“否则”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掳来的女子也没有昏迷,本已让这人大为吃惊;怀里的女子不求脱身却反过来要挟于他,更是让他错愕万分。香喷喷的猎物瞬间变成了烫手山芋,他只觉得后悔莫及。脚下虽不敢稍停,他的心里却一刻不停地思索该如何将秦清甩掉。秦清料到了他的心思,手上一紧,冷冷道:“不要胡思乱想!你被若逃不掉,自然是秋后处斩;但若想将我弃下……恐怕连秋后也不必等了。”

那人无奈之下,只得咬紧牙关死命奔跑。他素来夜间作案,且每次都事先计划周密,从未遇到过如今天这般被人追捕的情况,情急之下,慌不择路,只知沿着镇中的大路狂奔。眼看不远前就是镇口,出去之后都是农田荒野,连个藏身之处都难找到,秦清暗吃一惊,低喝:“你往哪里跑?”那人怔了一怔,只听秦清道:“左转!”他的目光随之望去,左边不远有一个巷口,心里一动,顿时醒过神来,赶紧闪身进去。

来凤镇的巷子不如京城般繁密,但也岔路不少,那人抱着秦清七弯八拐,约莫盏茶工夫,暂时甩掉了身后的追兵。他微微松一口气,精神一懈,顿觉脚下虚浮。他带着面具,秦清无法瞧见他的真容,但借着月光,她却清楚的看见他的鬓角已经汗透,再听着他沉重的喘气声,心中暗道不好。那人沿着一道道矮墙勉力疾走,秦清忽然问道:“你在镇上的藏身之处呢?”

那人愣了一下,有些丧气地道:“没有。”秦清听他声音颇为年轻,不由有些意外。沉吟道:“那你本打算如何将我带走?”那人听她这样问,心中不禁犹疑起来。秦清手上用力,冷喝道:“说!”那人吓了一跳,脱口道:“我的马寄在客栈!方才情急,没来得及……”秦清闻言倒是有些惊讶:“这么说,那窗口只是你事先看好的后路?”那人只得道:“是。”想起自己原来根本没想过会用到后路,不过是一贯小心的习惯使然,再思及眼下走投无路的境地,语气便不由得十分沮丧。

秦清却比他更加沮丧。眼前这人显然已近力竭,继续带着她徒步奔走,被萧璟的人追上只是时间问题;潜回客栈骑马逃跑不是不行,但萧璟必定已命人留守,这人的马又怎快得过王府骏马?骑马逃命,将厩中的其他马匹全部驱散或杀死?只怕还未成功,已惊动了周遭所有的人。藏身镇内?来凤镇虽大,也只有数百户人家,对萧璟来说不过是瓮中捉鳖罢了。秦清又是恼恨又是绝望地想着:都说狡兔三窟,这人看来也是惯贼,怎么竟没有事先寻好隐秘的藏身之所?!

那人经得秦清一语提醒,倒是想起要寻找藏身之处来。就在秦清苦苦思索之时,他已东张西望地跑过了两条巷子,目光扫到不远处两扇虚掩的院门,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地迈了过去。听见院门吱呀着打开的声音,秦清蓦然想起数月前元宵之夜她被萧璟追入陋巷的情形。她的心中忽然涌起强烈的不祥之感,本能地便想阻拦,可是转念一想,今夜已经逃走无望,何必多次一举?眼下她要考虑的是,如何将方才发生的事瞒过萧璟?

门内果然是一个废院,那人抱着秦清走进院里的房间,环目四顾,似想寻找一个隐蔽之处。室内光线虽暗,却也能辨出家具早被搬空,里面空空如也。那人不禁大为失望,正不知如何是好间,耳听秦清道:“将我放下来——慢慢地,不要乱动,别打歪主意。”尖利的钗尖片刻不离他的脖子。他只得依言将她放下,松手的时候动作稍微猛了一点,秦清的手上立刻加大了力量,他颈上刚刚凝住的伤口立刻又流出血来,不由低声苦笑。

秦清心中十分矛盾。萧璟跟丢了人,必会命人分头搜索,看方才的情形,他们并未将萧璟等人甩掉多远,过不了多久必会被找到。眼前这人若是落入萧璟手中,定会供出她适才威胁他之事,且不计较萧璟将会如何暴怒,就这般打草惊蛇之后,自己怕是再难逃脱;可是难道她能放过这人?此人显是惯犯,若是恶性不改,岂非累及许多无辜?秦清紧了紧了手中的金钗——只要使劲向前一送,便能解决所有问题。

然而杀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秦清始终认为,任何一个人都不能随意剥夺他人的生命。即便已见过了无数的血腥和杀戮,她还是下不了手。更何况,她隐隐觉得眼前这人并不似十恶不赦之徒。那人被秦清一眨不眨地盯着,也是心思狂转,他又何尝不知追兵将至?只是一时想不出万全的脱身之策。眼前的女子虽形貌纤弱,手上的金钗却是十足的利器,锋利的尖端毫不含糊地抵在他颈侧最危险的位置,令他不敢冒险。

秦清轻轻咬了咬牙,道:“我可以放了你。”那人一怔,目中露出狂喜的光芒。秦清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人赶紧点头。秦清道:“如果我放你逃生之后,你还是被擒的话,有关我的事你不可以提到只言片语。”那人听了本能地便想点头,一想之后却道:“你休想诳我——若是你放人之后立刻唤人来追呢?又或者……”说着警惕地看看秦清,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也不一定。”

秦清怒道:“我若想助他们拿你,直接摘了你的面具岂非更加方便?悬赏画像一出,任你插翅也难逃!”那人道:“那是因为你不傻——你若看到了我的脸,我还会容你活着?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他已从秦清的话里猜出了她的顾忌,知道自己也拿到了她的把柄,立刻心定不少,伸手指了指脖子,悠悠道:“而且,这个伤处如此明显,怕是许多天也好不了,你只要把这特征告诉他们……”

秦清又急又气,柳眉倒竖,一时说不出话来。那人嘿嘿一笑,道:“你不如赶紧放了我,让我逃得远远地。只要我不被他们抓住,你的秘密自然安全得很——我总不会主动送上门去找他们吧?”时间一点点过去,萧璟随时可能找来,秦清心急如焚,略一沉吟,道:“你身上可是还有其他迷药?”那人没想到她会忽然问出这个问题,愣了一愣。秦清低喝:“赶紧拿出来!”那人吓了一跳,果然立刻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药包。

秦清将药包打开,见到里面是一堆白色的药粉,问道:“一人份是多少?多久生效?”那人又是一愣。秦清手上一紧,道:“快说!”那人回过神来,赶紧道:“小指尖这么多就够,一炷香左右生效。”秦清微露失望之色,喃喃道:“这么久……”那人道:“这已经很快了!普通的迷药……”似是想起身怀这些东西也并没什么好夸耀的地方,说了一半他便自己住了嘴。

秦清让他挑出一撮药粉放在她没有握钗那手的手心之后,收回金钗,冷冷道:“谅你现在也不敢再动歪念。”那人脖子上豁然一松,终于可以尽情的呼吸,当下长长的吸了口气,又舒服地吐了出来。秦清道:“你走吧。”那人嬉笑一下,拱拱手道:“后会有期。”甩掉秦清这个包袱之后,他不仅负担大减,而且目标也小了许多,再也不担心会逃不脱追捕,心里大为放松,只觉身轻如燕,转身便行,谁知却被秦清叫住。

秦清略一踌躇,低声道:“他们应该只留了一两人守在客栈,你若现在潜回自己的房间,能否不惊动他们?”那人怔了怔,道:“什么?!”秦清道:“如果你有这个能耐,最好是扔掉面具,赶紧潜回客栈。”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清。秦清眉头微皱:“你的马匹还在客栈,人却忽然失踪,等于不打自招——想必你投店之时是没戴面具的吧?”那人闻言不由大吃一惊。秦清一字字道:“掌柜和小二通常特别善于记认人脸……”

那人浑身一震,深深地看了秦清一眼,掉头就走。秦清咬着牙见他脚步如风,一转眼就到了院门处,忍不住再次出声将他唤住。那人回过头来,秦清道:“今日之后各方必会对你严加搜捕,我劝你好自为之。你记住,久走夜路必撞鬼——今夜就是一个教训。这一次你侥幸不死;下一次,怕就没有这么幸运了!”那人一声不响地看着秦清,隔着面具,秦清看不见他的神情。片刻之后,那人拉开院门,快步离去。

秦清看着那人的衣角消失在黑暗之中,心里暗暗自嘲——若是一句恫吓、一番劝诫就能让人改恶从善,这人世间哪还会有那么多的罪恶?她的这几句话,岂能真的拯救因她的自私而可能受害的女子?不过是自欺欺人地安抚一下自己越来越麻木的道德和良知罢了。

秦清呆呆地站了一会,快步走到院中。虽然已经绝望,她总不能完全放弃。她小心地巡了一圈,这荒废的小院里实在没有藏身之所,只有厨房的土灶下那勉强能容一人的空间稍显隐蔽。秦清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夜色正深,万籁俱寂。秦清一个人蜷在狭小的灶下,几乎目不能视物,只有艰难地别过脑袋,才能用眼角的余光瞧见月光照过破旧的瓦罐投在地上的拉长的影子。她的心里忽然异常恐惧,身体瑟瑟地战栗起来。她的手心里紧紧地攥着方才要来的药粉,不管那人有没有骗她,这些是毒药还是迷药,她都只能相信一次。

今夜的情形和王府落水那次不同,那次她被识破了伪装,萧璟甚至还为她遮掩;而这一次……秦清不敢心存侥幸。她本想等萧璟的人确实找来小院时才服下药粉,但得知这药并不能立刻生效之后,这个念想被生生斩断,她必须做出选择。秦清将金钗上的血迹擦净,将之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狠狠一咬牙,将手心的药粉送入了口中。现在她已没什么可做,只剩下静静地等待。秦清睁圆了眼睛,定定地望着面前虚空的黑暗,直到意识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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