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早了。我拉拉灯
试探你的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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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装作不回答我。背靠在墙上
双眼紧闭,呼吸均匀
多少次失误的认为
你已睡着
事实上,很多个失眠的夜里
我都会起身
去翻看那些青涩的
只有两个人知道的故事
而你的犹豫、沉默不决
却不止一次
毁了我们。那些三三两两的爱意
也早已被我丢弃的不完全—
像折断的黑夜。或者
争先扼住黎明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