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说完再看胖子,胖子早就已经晕了过去。
见胖子已经晕了过去,那胡差一下子紧张了,看着瘦子那边。
瘦子一个躲闪,又是十根冰针飞过去,三根转了弯刺在胡差的大腿上,胡差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大叫了,这都插第九针了,有点习惯了。
瘦子那是又急又没有办法。
吾丹这次双手一抖,左手三根冰针,右手五根冰针,七根冰针飞向瘦子,瘦子正准备跟先前一样避开,突然发觉不对劲,随即余光一散开,整个人顿时木在了原地。
这时瘦子的前后左右全部都有七根冰针悬浮着,那都是刚才瘦子以为避过的冰针,没想到吾丹一次性可以控制这么多冰镇。
其实吾丹一次性就只能控制二十八根冰针,所以吾丹在前面三次飞出冰针的时候,都让三根射向胡差。
而最后一次直接射出七根冰针,这样加起来刚好二十八根,从四个方向进行攻击,这样瘦子便避无可避了。
二十八根冰针并没有停下来一下子攻向瘦子,瘦子一下子晕了过去。实际上刺中瘦子的只有三根冰针,吾丹只是要让他晕倒就行。其他冰针便回收了。
吾丹看看令,令看看吾丹,两人好像再商量谁去教训胡差一样。
胡差坐在地上,奋力得向后退,嘴里还念着: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爸很厉害的,你打我......"
吾丹和令哪有管这么多。
吾丹一下子举起来左手,比了一个三,随即,收回了一个指头,令立马明白了吾丹的意思,这是在比赛呢,看谁快就是谁的。
"寸子,这人是我的。"啸天说道。
"好啊。"
"灵魂附体。"
令的嘴角露出了"狼"的笑容:
我要让你屁股开花!
吾丹又收回了一个手指!
立刻,吾丹朝着胡差的方向冲刺过去!
几乎是同时,啸天也一下子扑了出去,经过上次的适应,啸天已经对令的身体有了十分的了解,此时便使出全力向前飞奔,一定要抢在前面踢到胡差。
此时胡差坐在原地也不退了,脸上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总之,五官乱作一团就对了。
"还有五米!"
令和吾丹几乎是并排的。
"三米!"
令和吾丹。一个抬起了左脚一个抬起了右脚。
"一米!"
两人的脚同时提到了胡差的屁股,胡差一下子被强大的冲击力撞的摔了个狗吃屎,然后滚了几圈就趴在地上没动了。
这时令已经换了回来。
"嘿!"令和吾丹情不自禁的击了个掌。
两人觉得那是一个爽快!
"禾大夫,帮那个胖子接一下手臂,好让他把另两个家伙抬回去。"令笑着说道。
"......恩。"吾丹虽然有点不情愿,还是觉得这么做确实比较好。
吾丹走到胖子身边,左手按住胖子的肩膀,右手抓住他的胳臂向上一提。便复原了。
胖子一下子被剧痛疼醒了。
"把他们两个抬回去吧,你的胳臂已经没事了。"令笑着说道,还拍拍胖子的胳臂。
胖子先开始还以为令骗他,当令打到的时候,没想到真的不疼了,他活动了活动肩膀,看了令和吾丹一眼,像见了怪物似的,赶紧一手扛起一个离开了,动作那是一个利索。
令看了一眼吾丹,两人望得有些出神,吾丹连忙摆过头,走上了回镖局的路,令立刻也就跟在后面。
两人才走进镖局门口,一声大喝传出来。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慢啊!想饿死我们啊?"卢申正插着腰站在饭厅门口。
"不好意思啊,卢叔,我们......"令抓着脑袋。
"不用解释啦,快进去吃饭哦,大家都等急了。"卢申朝着令眨了眨眼,令怎么看怎么觉得怪怪的。
两人就这么走进了饭厅,两大桌子人早就坐好了,都看着他们俩。
吾丹也不好意思了,刚才在外面玩得太带劲,这时才感觉肚子都已经很饿了。
"开饭开饭!荣姨!可以开饭啦!"卢申大声嚷嚷着。
"荣姨?这边饭堂的阿姨也叫荣姨啊?"吾丹一下子没了胃口,是自己害了荣阿姨,要不是自己荣阿姨怎么会被抓走,现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一大桌子菜一下子全部端上了桌,两大桌子人哪里还客气,谁都没说话,只是大把大把的把肉往嘴里塞。令也没敢闲着,大口嚼着菜。
"令,别只顾着吃啊,尝尝这吕城特有的果酒,很好喝的,有苹果的味道哦。"卢叔把一个杯子推到令的桌前。
令好不容易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仔细看了看这杯子里的液体。棕色透明,十分好看,趁着夜晚的灯光,怎么有种玛瑙般的感觉。
令喝了一口,果然是苹果的味道,虽然蕴含着酒,但是味道很淡,几乎都被苹果的味道掩盖了下去。
"好喝吧?"卢叔朝令的嘴边使了使眼色。
令扭头一看,禾大夫正在发呆呢。
"禾禾,禾大夫,喝一杯吧。"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哦。"吾丹这下子才回过神来,一手接过卢申递过来的酒,和令碰了碰,喝了一口,果真很好喝,比起以前秦家自己酿的米酒,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卢申一下子站了起来,
"为了庆祝我们这次押镖胜利,大家干一杯!"
"好!"所有人举起了杯子,一阵乱碰,洒了一身也都不在意,全部人都是一饮而尽。
"干杯!"
"好!"
"干杯!"
"......"
这一晚上也不知道干了多少杯,虽然这是果酒,但是毕竟还是酒,只要是酒喝多了就会醉,即使他们这些有武功的人也不例外。
总之,当吾丹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令早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也不是说令酒量不行,只是吾丹是女生,大家都没有太多的敬她酒罢了。
吾丹摇摇晃晃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的卧室,反正找了间空房,插上门,就倒在了床上,嘴里还念叨着:
"荣阿姨,我会去救你的,父亲,你一定会没事的。"
"......"
没念道两句就睡着了。
到达吕城的第二天一大早,镖局的外面就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很多人的脚步声。
吾丹对脚步声特别的敏感,马上就惊醒了。
这才醒,吾丹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吾丹暗道不好,赶忙起身开了门,门口是昨晚一起喝酒的一位镖师。
"禾大夫,你们昨晚是不是教训了一个叫胡差的男子。"这位表示开口就问。
"恩。"吾丹点点头,虽然酒喝多了,但是昨晚教训了那三个人一顿不假,自己还是记得很清楚,想到那家伙的样子,吾丹现在还有点想笑。
"这下可不好了,"这位镖师,皱了皱眉,"这胡差虽然是个无赖,平日游手好闲,他爹才给他弄了个守卫的工作,就凭这一点,也能看出他老爹的势力。
"在这王城,能够安排一个人做城门的守卫,决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镖师叹了口气。
"对了,"吾丹突然想起些事,"昨晚那个胡差说过,他的父亲是武馆的馆主。"
"没错了,胡差的老爹--胡况生,是吕城唯一一家武馆的馆主,这家武馆叫胡氏武馆,正因为只有他一家武馆。
"吕城几乎所有的比试都会在那举行,连皇室的许多侍卫也是在那训练出来的,因此,那里的势力不言而喻。"
"恩。"吾丹也意识到,昨晚和令那小子玩得太开心,没想到捅了大篓子,现在还给镖局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那现在......"
"胡氏武馆的人刚才来闹事,被卢申给招呼回去了,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这位镖师的表情很严肃。
"好,我去问问卢叔。"吾丹说完就起身推开门,和镖师一起来到了大厅。
大厅里,卢申正坐在椅子上,眉头有一些紧锁。
吾丹刚走进大厅,就看见,睡眼惺忪的令正擦着眼睛往大厅走。
卢申一看到他们两,紧缩的眉头马上舒展开来。
"睡醒啦?"声音好像没事似的。
"恩。"令打了一个哈欠。
吾丹只是点点头。
"卢叔啊,早上那个什么武馆来我们镖局啦?"令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眼睛都快流泪了。
"是啊,不过没事啦,我已经把他们赶走了。"卢申摸着令的脑袋。
"卢申,那帖子......"旁边一个镖师忍不住插嘴道。
卢申马上瞪了那个镖师一眼,那镖师立马把话咽了下去。
"卢叔,什么帖子啊?"令问道,现在看来清醒多了。
"没什么,人家武馆请你俩去吃饭,我说你们俩没空,帮你们推了。"卢叔笑着说道。
"有好吃的为什么不去啊?"令眨巴眨巴眼睛。
吾丹有种想拽令耳朵的感觉。
"因为他们那没有好喝的果酒啊,"卢叔也是认定了令就是一个单根茎,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子。
"这样啊,那不去了。"令一下子丧失了兴趣。
"卢叔,那帖子拿来我们看一下。"吾丹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