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很怀疑蓸语现在这个模样,是否还能够当上母仪天下的皇后,但是这个理由是她现在唯一能拿出来劝说的借口。
“皇后……”蓸语睁着原本极为妩媚美艳的眸子,死死满布血丝地看着曦儿,眸底深处有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狠毒,尖锐说:“皇后……王皇后,你是在取笑我吗?我居然让一个贱妾来取笑我?”
蓸语痛苦地抓着脸,脸上那错乱狰狞的表情,让曦儿清楚地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
如果有一千张嘴来为自己申冤,曦儿宁愿全都用于在说“没有”这句辩解!
“没有……你还敢说没有……现在全瑞龙的人都知道你快要当上这个帝国的皇后,你还敢如此取笑我这个下堂妻!”蓸语气愤不已,狠狠地掌括了曦儿一巴掌?“你这个贱人,你以为王爷选择了你,你就可以当上皇后吗?你别痴人说梦话了……”然后好像又觉得不解恨,又再一次地毒辣反括了曦儿一巴掌,还阴狠地在上面留下五指深深的血痕?
曦儿只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疼痛,两只耳朵嗡嗡的耳鸣,有点听不清蓸语后面的话,但是曦儿看到她脸上狰狞毒辣的神色,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蓸语最后说,全瑞龙都知道她要当皇后。
她什么时候要当皇后了,怎么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一直觉得瑞龙皇后这个位置,非蓸语莫属,而且她并不想去问关于凤栖君任何女人的事,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蓸语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瑞龙皇后这个位置又会落到她头上?难道他有什么在瞒着她!难道这几天的异象就是为了让她在封后大典上出现,而弄出的手忙脚乱?
凤栖君到底有什么在瞒住她?
只见曦儿满脸疑惑,一脸不解的样子,真的并不是有意讽刺她!蓸语想,凤栖君肯定还没有告诉她,他一直以来的心意,想到这,蓸语心里妒忌地快要疯掉,她更愤恨不已,阴狠地看着一脸无辜,越发美丽的甜美脸容,咬牙切齿地说:“你不知道凤栖君,从一开始,他就为你留下这个位置……在瑞龙,除了他以外,最为尊贵的位置吗?”
“我?他为了我?”曦儿不可置信地看着蓸语,不可能?“凤栖君不可能为了我这么做?”他不是一直以来都是被她逼着喜欢她吗?怎么可能为了她,会这样的做?不可能?曦儿脑海里,浮现出一千个,一万个不可能?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看着曦儿不断摇头,不能相信这个事实的样子,蓸语第一次感到从心里面快活,“凤栖君也会有机关算尽,失算的时候,哈哈,太好了。”
“他最爱的人,居然也是最不相信他的人,天下还有比这个玩笑,更让人快乐,哈哈。”
刺耳的笑声,不断地回荡在曦儿的耳中,让她无时无刻受尽这种不是常人能接受的精神折磨。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怎么可能不相信他!”曦儿不能容忍任何人污蔑凤栖君,就算是事实,她也不能让人有侮辱凤栖君的缝隙。
“你最爱他?呵呵……是的,这个看你能为他去死,在现在肉在砧板上,这么悲惨的情形?还这么维护他?”在说着的同时,又狠狠地抽打了曦儿几巴掌,继续阴沉说:“呵呵,这样的情形下,你还能说,你最相信他吗?”
曦儿感到嘴里浓浓的血腥味,知道自己又再一次咬上的嘴巴,她依然忍着像针扎的痛,乌黑的瞳仁坚定地看着蓸语,里面闪烁着一抹让蓸语感到刺目的亮光,语气毅然说道:“我相信他,就算在这个世间上,从来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我都会选择相信他!就算他跟我说,任何温顺的梅花鹿都是狂野奔驰的烈马,世间上每一个人都说是错,但我还会毫无疑义的相信他,相信他对我所说的任何话。”
“你还嘴硬,你这个贱女人。”蓸语又狠狠地甩了曦儿数巴掌,等她甩完巴掌,好像还不解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占满盐水的皮鞭,毒辣地在地上抽了一把,尘土上的浓烟,显示那条鞭子的力度到底有多重?
曦儿惊恐地看着沉甸甸的鞭子,黑亮的瞳仁闪烁着恐惧,根本没有办法想象,那条鞭子抽到自己身上,是会如何的疼痛!
“刷……”
“痛……”呜……很痛……
手臂上的肉,好像硬生生地被人撕开一般疼痛,曦儿痛苦地蜷缩着身子,在地上不断地翻滚,辛辣苦涩的盐水透过血肉模糊的伤口,深入到血脉当中,伤口又再一次痛入心肺地撕裂着她?
“痛?哈哈……太好了,我就喜欢你痛,你越痛,我越开心,我要一鞭一鞭地把折磨至死……哈哈……”蓸语双眼已不见任何光亮,里面有的只是浓浓的血雾,厚重的恨意遮盖了她原本还算是美丽的眼眸,她彻底变成了来自地狱的恶鬼!
“求我吧……你求我,我可能快一点地把你鞭死,这样的你,可能还会快活一些,哈哈。”
曦儿痛苦地半眯着水眸,同情地看着已进入疯狂的蓸语,曦儿清楚知道蓸语不是真的疯,而是被残酷的现实逼疯了,而她就是蓸语逃避一切的唯一借口。
“我不会求你,因为我没有错,错的根本是你,不知道你是否听过那么的一句话?可怜之人,必定有可恨之处!”坚定的光芒,从来没有从曦儿眼底消去,不过现在的曦儿不仅因为疼痛而水眸更加光亮,眼底深处还带着一丝对蓸语的同情!“你现在过得如此可怜,你必定也有可恨之处,所以你能怪别人,你要揪出自己的错误,改正了,你还可以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