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怡怡。”喊了几声没反应,不由怒火了,吼道:“缦怡怡。”
此话一出似乎有点效果,缦怡怡确实停了下来。而冉钰林猝不及防,狠狠地撞到缦怡怡的后背,鼻尖撞的一阵通红扭痛。
冉钰林刚才的翩翩君子的形象早已全无,鼻尖带来的剧痛,让她不顾形象,痛的一阵哀嚎,边哀嚎边不忘指着缦怡怡这厮吼道:“哎呦,我的鼻子。缦怡怡你找抽啊,忽然停下,而且后背那么硬,跟个墙壁似得,撞的我疼死啦。”
因为捂着鼻,冉钰林声音有些尖锐刺耳。缦怡怡扭过头,啾了几眼,只说道:“额,鼻子没歪。没事的,我们继续回府吧!”说完,淡定的拍拍冉钰林的肩膀,然后头也不回的笔直着身子走了。
冉钰林眼睁睁看着缦怡怡这厮越走越远,瞪大了眼球,暗骂了句:“丫的。”
无奈,冉钰林只好灰溜溜的跟上缦怡怡的脚步。但是却一直在做着无形抗议的目光盯着缦怡怡那说不出艳美的侧容,最后盯着盯着不由眼睛软了下来,彻彻底底陶醉在缦怡怡绝美惊艳中。
直至,冉钰林觉得自己眼睛不再是自己的时候才抽回神,因为持续长时间一眨不眨的盯视让她的眼睛开始打着酸尽,眼皮也开始上下达拉,看来不能再持续的盯视了。冉钰林回过头搓了搓眼睛,晃晃脑袋,那酸痛感才算消去了一半,但还是有些麻痛。
缦怡怡谁没如同冉钰林这种盯着别人的做法,但却也巧妙的把冉钰林刚刚那揉搓酸麻眼睛的动作尽收眼里,不由多了几分笑意,扭过头说道:“怎么?不再抗议了?”
听到缦怡怡裹含的讽刺,冉钰林不由脱口而出的想说些什么,但嘴中却停格在:“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明明是看痴了,哪里是抗议的目光。好啊,缦怡怡这聪明的脑瓜怎么会不知道,摆明的笑话自己。
心中的恼怒不由加了几分,正想伸出手用手指狠狠地指着缦怡怡,忽然又想到缦怡怡在包子店所说威胁的话语,立刻打了个哆嗦,拉忙否定这个决择。
丫的,一次错误绝对不能犯第二次。
忖思着忖思着,心中的那把火竟也消了不少。很快,冉钰林回忆从小与刚才缦怡怡一举一动欺负自己的回忆中,她发现。其实每一次缦怡怡这厮都是说些让人惹毛的话,那人上钩后,然后缦怡怡这厮就喜滋滋的看了一场自己‘手舞足蹈’的笑剧?!
丫的,原来是她自己主动被缦怡怡耍着玩啊!
而缦怡怡正兴致勃勃的等着冉钰林发飙炸毛的表情时,可是等了一会儿那冉钰林居一点动作或者表情的表示都没有?!完全是淡淡的藐视性的瞥了她一眼,然后回过头没再理会自己。
冉钰林想到:只要不理会这厮,她就会觉得索然无味,就不再折腾自己,而她人生最大的乐趣之一也就没了,哈哈,这就是我最大的对缦怡怡欺负我的报复!哼,想看我的好戏,做梦吧你!
缦怡怡见冉钰林虽没理会自己,但她那眸子那份掩饰不住的狂笑,缦怡怡尽收眼底,不由翘起小唇,无声无息的摇了摇头,看来这笨蛋到是醒悟了嘛!唉,可惜啦,以后想看惹毛冉钰林就难咯!
不过,呵呵,色君呀!想必你那脑袋聪明也聪明不到哪去,以后还是有的炸毛吧!
冉钰林扭过头瞥向缦怡怡的时候,缦怡怡依旧跟刚才无任何变化,慵倦的懒意,低垂的睫毛时不时被凉风吹的颤巍巍,然后缦怡怡就会微微低垂些眼瞳,因为凉风的劲吹刮会刺痛眼睛,淡淡的面孔,不笑,慢行的她不与平常与人戏谑时呈现各色的面孔。走在街上,她的脸永远只是面无表情的,深邃冷淡的眼睛从来不会东张西望,双眼直视前方,没到地点,从不停留。
忽然,缦怡怡的脚步顿了下来,冉钰林不知觉的前了几步,才恍然回神,回过头对视缦怡怡,可缦怡怡并未与她一般相望对方,缦怡怡的眼睛瞥在了另一处,然后才回过头,对冉钰林招了招手,冉钰林顺视而望,亦然是‘吉祥赌坊’金光灿灿的四字。
紧接着缦怡怡那如溪流般清脆的声音缓缓说道:“我们先是那搓几桌。”
“赌坊?不是原途去你府的路啊?怎么会到这的?”冉钰林疑惑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缦怡怡显得也不急,很是悠闲潇洒却又隐含着继续挑拨某人炸毛的毛发,说道:“我哪知你啊!盯着我看痴了,我偷偷来了个转弯你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这色心有着豹子胆了找打,还是你男女都通吃啊?你要玩同性恋,可不要找我。我只喜欢男人。”
冉钰林第一反应瞪目,不置信的脱口说道:“你都看到啦!”在她偷偷盯着人家痴迷时,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
第一感觉就是丢人,好丢人啊!缦怡怡这没心没肺的肯定内心嘲笑她个不停了。
缦怡怡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面容,两手一摊,说不尽的悠长,说道:“谁叫你眼睛那么灼热,是瞎子都会察觉到。你说我会察觉不到?”缦怡怡反问了一句。
这哪还是什么反问啊!反问的肯定是:我肯定察觉到了。
闻言,冉钰林的面孔涨红了,看着缦怡怡的眼睛有了几分躲闪,期期艾艾的说道:“我···”不知说什么,不管说什么都是场笑话的闹剧。何不如不说,想定,冉钰林话音一转,勉强故作喜悦,伸出手指了指那金光灿灿的四字,说道:“哎呀,怡怡呀!这些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你我都是‘青梅竹马’过来的了,还谈这些伤感情的做什么。走走走,最近我总觉的我手气特别好,想必今儿耍几把还能赚回几两。”说着,一阵摸心擦掌,一副斗志高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