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口含刀剑的讽刺一番对方,没等缦怡怡与姜昭奚回过神,上方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声。
正是柳姣姣的声音,只听紧接着一块白花花的******肉团似得东西从二楼坠下来。
楼底的众宾客拉忙牵着美人逃窜,一声巨响“轰~”,正厅中间的一个大桌被压碎,桌脚以断裂,只有圆桌板还完好无缺,而那唯一完好的桌板上在众人睽睽之下,一个全身****暴露的胖女子正跟死猪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众人正目瞪口呆看着这突发事件,百思不得其解。而缦怡怡却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抬起头看上二楼的方向,然而正是那****女子坠楼的某一处果不其然那里站着一个笑得发癫似得女人。
缦怡怡没有出声叫她,直接踏步上楼去。而后面的姜昭奚一直都在注意着缦怡怡的任何举动,见缦怡怡只是抬头看了看,就要上楼去,姜昭奚也情不自禁的跟了上去。
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来到二楼。而那缦怡怡却一直沉默的直径走去,似乎一点也没察觉到他。
“钰林。”缦怡怡朝冉钰林招招手,冉钰林正扒在栏杆上低着头津津有味的看着下面的各种闹剧,忽然听到缦怡怡喊她,冉钰林抬起头看去,只见缦怡怡正离她不远处走来。冉钰林也就没了兴致继续看下去,咧着个大笑脸,挥手朝缦怡怡走去,她边走来边说道:“怡怡呀~”
就在她们碰头时,缦怡怡摸了摸某个可怜鬼的头,很欠揍的说道:“没有没哭呀?”
冉钰林拍掉某人咸猪手,恼火道:“才没有呢!就算你哭了,本小姐也不会哭。”
缦怡怡继续讥讽道:“我记得我第一次接你的时候你哭了。”
冉钰林在离开霍府门外时不由的泪痕雨下,哭的好不痛快,就是苦了她了。
冉钰林炸毛了,她气呼呼的吼道:“我没有,当时是眼睛进了沙子了。”说完,她气愤的不再理会缦怡怡,甚得自讨没趣,朝缦怡怡一个冷哼甩脸,自己要走前面,缦怡怡你就跟在本小姐后面吧!哼!
闹着闹着,就在经过姜昭奚身旁时,冉钰林吝啬的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姜昭奚,饶过他的身旁,继续直径走去。
而那姜昭奚急了,情急之下喊住了冉钰林,他喊道:“冉小姐,这件事···”
没等姜昭奚说完,冉钰林淡淡的说道:“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柳姣姣是自愿的,我已经问过他了,所以你不必跟我解释什么。”
“不是,姜小姐,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姜昭奚拉忙解释道,但又欲言又止,满脸不安的他,似乎有着什么难处。
“不管有着什么难言之隐,现在尘埃以落,难不成我会喜欢一个以无完毕之身的他?笑话!”冉钰林黑着个脸,挥袖子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姜昭奚继续离去。
姜昭奚一动不动,垂下头的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果然,女人都是一群薄情寡义之人···”姜昭奚喃喃自语道
“其实并非如此···”姜昭奚耳畔忽然响起一阵妖邪的声音,说不出的蛊惑绵长,直敲心扉。
姜昭奚吓了一跳,转过身,果不其然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还未离去的慢怡怡这么一个尤物。
灯火的熠辉照应在她那不似凡人拥有的魅惑,格外的迷人与近而遥不可及。
缦怡怡小唇勾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蹙眉,不解,说道:“你什么意思?”
“女人呀!男人呀!其实也没什么的,薄情寡义?呵呵,你太抬高我们女人了。只要不触碰女人的麒麟,大家都很好说。”
“这跟薄情寡义有什么关系?”
小眼淡淡的瞥了一眼,幽幽的说道:“当然有。你们出卖你们最重要也最无价的东西,说明你们就是对女人的不信任。你知道女人最注重的是什么吗?比钱财更重要。”话到这顿住。
“那就是脸!”说着,两手无奈的一摊,“柳姣姣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敢出卖了男人一辈子最珍贵的清白,就表示对冉钰林能力的不认同,不信任,钰林明明对你们信誓旦旦,你们不相信她,就是打她的脸。相比较喜欢柳姣姣,她更注重这个。”
“当然,这也是薄情寡义。我也不否认,但是,只要是在红尘上打滚的每一个人的是脸皮薄的。只是薄到哪里的问题。”
“钰林不喜欢欺骗,因为欺骗使她没面子。当然,她的没面子非彼其他人看法的那种。是她自己对她自己的鄙视,可明白?这可比别人一股劲唾骂你都来的难受。”
缦怡怡忽然一口说了那么多,觉得说的也差不多了。
忽然,姜昭奚问了一句:“那么你呢?你···是否会计较面子。”
好吧,其实他怎么问也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很没面子。
“会呀!”缦怡怡很慷慨的应下,又道:“我觉得丢脸的事多的数不清。”
闻言,姜昭奚不由脱口说道:“那为什么··”你还如此的从容···
她的每一步,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都是那么的从容不迫,好像对于这世间有着遥远的脱离,就像一个下凡的神仙,只是含着好奇心打量这个红尘世界。
“谁说的!其实吧,我在跟你解释这个··面子的问题,其实我也是很不好意思的。”说着,缦怡怡不知不觉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绕了饶脸蛋,脸上竟呈现有些羞涩。
姜昭奚有些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刚刚他看到了什么?
缦怡怡居然害羞了?!
姜昭奚惊奇的如同发现了一座新大陆,第一次觉得此时的缦怡怡是那么真实,不那么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