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完········
“钰林,走吧!去狗子娘家看看她所带来的香酒。”此时缦怡怡以梳洗整齐,玄色直裰衣裳,身上并无点缀什么金条纹痕,除了面料本原面貌的色彩并无多加修改,显得特别英姿飒爽,容光焕发,那如繁星点缀的半紫瞳眼真是顾盼生辉,勾人心魂,再加那抹胭红唇,啧,是女人吗?比男人还男人,真是有着人神羡煞的绝美之容啊!
缦怡怡眼睫毛上还吊坠着几株水滴,似要垂垂预下。显然,她刚刚是洗了把脸,只是脸上的水渍并未擦干。
冉钰林见此非人比拟的尤物,只有垂头暗骂句:“妖孽!”
“钰林,你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缦怡怡见冉钰林目光呆泄,盯着自己呆愣了起来,整个透着傻气,这人怎么看到自己却傻了?微微蹙眉困惑。
冉钰林一点回神,醒了几分,应了缦怡怡一声。二人便动身出发了。
狗八家是个米酒小店,不远。店面虽小,但店门口也迎风招展的任意随风刮动的一面小红旗,旗子上写着亦是清楚的‘王家米酒’四字。
一抬入店门就可以看到左右二边摆放着两个大缸,比普通人家盛水的水缸可不知大了多少倍,十分膨大,由于屋梁不高,狗子娘也不敢搬来太巨大的酒缸子放着,所以这两个大缸只能说是中大平平的。
由于大缸太高,成年人的身高不足以只身取酒装酒。所以大缸旁有倚靠着一个梯子,以方便使用。
缦怡怡是个酒鬼,经常关顾王家米酒,也变成了店里的贵客,少不了经常要去王家米酒买酒来喝几壶。
缦怡怡十分熟络的跟狗子娘对话招呼,而进入店内也显得悠哉闲散熟路熟清的走来走去。
“听说狗八从南阳带来了好酒,可否让我品尝品尝?好的话,价钱好说。”缦怡怡说道。
狗子娘闻言,笑道:“是带来了几壶,除了留了三壶,其余的我都打算买给小姐。小姐稍等我取酒,快快就来。”说完,放下手里的大勺子步伐急匆匆的走入店中后门。
缦怡怡无趣中拿起那搁下的大勺子,眼神似看非看的盯上了那倚靠着的梯子。脑中忽然灵机一动,撩前了袖口,正摆着臂想上前去时,忽然一只手挡住自己面前,抬头一看竟是冉钰林。
缦怡怡挑眉,面呈不满,对于这个阻挡自己的人,不管是谁,她都是没好气的,语气不满的叱道:“你干什么?”
闻言,冉钰林反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其实就在缦怡怡才刚冒出想法没多久之际时,冉钰林随着缦怡怡愣目的目光看去就能很清楚缦怡怡这脑瓜子算计着什么了。
想攀梯子上大缸,这哪成儿啊!狗子娘不在了,周围并无其他人,如果缦怡怡不甚小心坠入酒缸中了,那大缸如此巨大深度肯定也不小,掉入只有溺亡的份,你缦怡怡去干什么?好奇心作祟?不行,不行。如果你出了事那可就真的大事不好了,反正就是不让你去干!
冉钰林心思精密,一刹那就想了N多条缦怡怡各种死法,越想越惊心,越想越可怕,最后直接拽着缦怡怡的胳臂不让走。
任由缦怡怡怎么折腾也不放。
要说打架杀人,冉钰林是怎么也比不上缦怡怡。但轮比力气大的话,缦怡怡就显得无力了。因为当年三岁磕头伤及身,就这么一直衰弱不堪,跟个随风倒地的柳公子般柔软,当然,那只是外表,她那颗心可未必,心狠手辣,可谓表里不一啊!
闹腾着,很快狗子娘与狗八子踏踏的脚步声传来了,出现的刹那打断了满室的僵气。因为当狗八子出现后,缦怡怡那只贪婪的眼就紧贴着移不开了,她死盯着狗八子手里拎着的葫芦。因为身子的摇摆,葫芦响起一阵波水的哗啦呼啦的声音,更是听着缦怡怡痴迷的陶醉其中。
狗子娘与狗八子一只脚刚踏入就觉得气氛有丝不对劲,但忽然又收到缦怡怡格外灼热的目光时,心中的那丝诡异又立刻烟消云散了。
“缦小姐,这就是香酒。”狗八子领着众人来到一张木桌子上,手脚小心翼翼的摆放着葫芦,特意嘱咐:“缦小姐,此葫芦非其他普通的葫芦。它外壳比任何葫芦都要薄,容易一磕碰就碎,所以拿放必须小心。”
缦怡怡闻言,惑道:“为何要用如此易碎的葫芦来装酒?何不用结实些的厚壁葫芦?”
连听缦怡怡问的回答,狗八子连连摇头,解释道:“种此葫芦就是为了保存香酒所带着的香气,如果用其他灌装,不到三天,酒味即将发臭,酒面上会漂浮着如绿草般的污渍,所以做此法也是无可奈何的。”
而一旁的冉钰林若有所思摸腮,闻言狗八子的解答连连点了点头,铭记于心。
相对于缦怡怡,对狗八子应了声,只沉迷于酒中遨游,其余的早已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