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沈天澈就推着风南曦慢步从两人身边走过,冷慕枫几人都牢牢的跟上了。
还好刚才韩铭事先准备的那一桌菜肴,可都是到了一半的,所以现在这桌上看上去就像是真的吃了很久了般,沈天傲几人也是没有什么怀疑的。
再说,现在他们二人的心思也压根就顾不得这些东西。
待完全看不到风南曦几人的身影之后,两人眸底那份阴沉都是一闪而过。
“两位贵客是要坐哪呢?”韩铭扯着笑容对着两人问道。
离君煦执手客气道:“当然是由战王爷做主了!”
沈天傲也是不客气的随意指了一间雅间。
“好,那就这一间,两位贵客先坐一会,好菜很快就上来!”韩铭嬉笑说道,随即就立马不见人影了。
沈天傲与离君煦两人便是面和心不合的一同进了屋,两人可都没那个品尝美食的心情,但却都有喝醉的心情。
分别跟着两人出来的侍从,都觉得今日自家主子有些怪怪,但也自是无法多言的。
就在风南曦一行人刚刚上了马车离开之后不久,另一行人也慕名前来了。
“这儿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吗?”
穆灵儿对着沈天琪两兄弟问道。
语气之中还是存有几分的怀疑的,这个地方看上去也着实一般啊!
这几日,沈天琪与沈天皓两人可是一直陪着穆灵儿到处在帝都之中晃荡,穆青则是被沈靖逸日日拉进了宫谈论各种国家大事,也是没功夫来游荡。
而穆月儿这位大公主,自然是由着慕容涟奇相伴。
冷珞瑜在知晓自己夫君这些日子一直要陪着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时候,心里可是郁闷的很,也没少在沈天皓的耳边说话,但在沈天皓那般什么是为了他们的将来好的这些个鬼话之下,她就暂时的忍下来了。
这些日子,冷珞瑜也知道自己无论是在宫里还是在冷王府,都是不比以前受人重视了,所以她也明白现在自己那宸王妃的身份对她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凡事她还是需要忍耐一些。
贤妃对于自己儿子那么主动的去接近穆灵儿这件事,则是乐得不行,难得她的宝贝儿子开窍了,居然会放低身段去做这样的事,倒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但也是深得她的心。
将穆灵儿娶到手,可就是相当于得到了半个南疆国,这种好事自当是任何人都想做的。
不过,可不是谁都有那个机会的。
沈天琪指了指里面,有些讨好的笑道:“灵儿,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这儿可真的很不错哦!”
能让沈天琪如此殷勤的人,这帝都还真没几个。
从沈天琪的身上,沈天皓似乎是看到了当年离君壁的影子。
不愧是混世兄弟魔王,两个人的情路也是相似的很呢!
既然那离君壁最后讨不回心爱之人,那想来这沈天琪也定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那就进去看看吧!”听沈天琪与沈天皓说的那么的好,穆灵儿也倒是真的有几分的兴趣了。
谁料,几人刚刚要进入天琼居之前,就被纸砚给拦下了。
纸砚也是很无奈的开口道:“两位殿下,实在是对不住了,今日的名额已经全部满了,两位也是应该明白这儿的规矩的!”
“就不能通融通融吗?”沈天皓还是颇为好声好气的问道。
相对于懂得这儿规矩的沈天皓,沈天琪就显得有些莫名了,这本来沈天琪就不常来这儿,要不是今日想着要逗穆灵儿开心,他也不会没事来这种麻烦的地方。
“本殿下想进去,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准许吗?”沈天琪很是不客气的问道。
纸砚一脸无辜道:“殿下,奴才也只是一个奴才而已,也是完全做不了主的,殿下你与奴才再怎么说也是没有用的!”
沈天琪可不想在穆灵儿的面前丢面子,就干脆的说道:“那就叫你们可以做主的人出来,本殿下带着灵儿公主来这儿是看得起你们,你们倒好居然敢将我们拦在这儿,还真是胆子大了,不想活了是吧?”
对于沈天琪的鲁莽之言,穆灵儿倒是赞同的,她也是觉得既然身为皇子公主,就必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哪里容得了别人多管的。
在穆灵儿的心中,自是认为这天琼居的人做的太过分了,凭什么是不让他们进去的?
沈天皓则皱眉开口道:“六弟,不可如此说话,这天琼居本来就有它的规矩,我们应该遵守才是!”
穆灵儿则有些嘟起小嘴,不大高兴道:“这儿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多的规矩,酒楼不就是开门做生意的么,干嘛我们就不能进去?”
“灵儿,这儿可不是普通的酒楼!”沈天皓无奈说道。
能把天琼居说成是酒楼的,恐怕帝都之中也就唯有这穆灵儿一人了。
纸砚本来还觉得将一个这么漂亮可人的小姑娘挡在了外头,是一件不大好意思的事情,但是现在听着那穆灵儿如此不屑的语气,心中顿时就将那一点的不好意思全数的抛之脑后了,事实证明,长得好看也未必心地就善良,可不是谁都像他们那美丽又讨人喜欢的宫主夫人那般的,总而言之,这个小姑娘真是越看不讨人厌。
“就算再不普通,它不过也就是一个喝酒吃饭的地方而已,至于搞得像是比皇宫还要难进一样吗?”穆灵儿睁着一双大眼睛,好似无邪的说道。
沈天琪与沈天皓两人看着这样子的穆灵儿,一瞬间就没有了抵抗能力。
纸砚却是越发的无语了,这两个男人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吗?
竟然看着这个没礼貌的小丫头片子,还能流露出那般款款深情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想要扶额摇头呢!
可不是谁的眼光都像宫主那么好的,就算是亲兄弟,也照样还是有区别的。
“是啊,我这儿有两千两银票,快让我们进去!”沈天琪很是直接从自己的衣袖之中拿出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丢给了纸砚,弄得好像他是从没有见到过那么多的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