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原本就对浩宁独掌碧芸宫凤君之位心生妒忌,闻得此言自是更加不悦道:“当初若非是四哥私心太重,损毁了灵儿的贞洁,这才逼的她不得不屈嫁一个年长其七岁的花心男子。”
胤禛平素最恨的就是旁人提起这件有关于心爱之人名节的事,用力将胤祥推到墙上,右手自行伸出卡住他的劲项道:“十三弟,你我兄弟呆在一起这么些年了,你该知道我最恨的就是别人抵毁我娘子的清白,日后这样的蠢话再也不许说了,否则你该知道什么是后果。”
胤祥只觉自个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只得强行握住他的手腕近乎哀求道:“四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提及此事了。”
胤禛这才慢慢的将手给松开,表面之上虽是风淡云轻,可是他浑身散发出的淡淡冷漠气息不觉令轻咳不止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的胤祥竟在这寒冬腊月的天气感到了浑身皆在冒汗,不觉想起了当初因在无意之中上了外敌的当,险些伤害了佳人,待等事态明白了,也是这个以冷酷被百官赞之的勤政王爷将自个送进了宗人府;若非是得遇心爱之人的怜惜,怕是自个今生得老死于铁窗之中了。
忆及此间感紧直接奔向了昭华殿内,见佳人端坐于火炕之上,自是将她的柳腰拥紧,恨不能将整个头都埋入她的怀里轻轻道:“灵儿,我怕……”
灵惜微微愣神之后才自行伸出玉手轻拍他的后背道:“有本宫在这里守着你,莫要怕了。”
未曾想到俩人略显孩子气的样子言行落入胤禩的眼里则多了几许酸味,强奈住内心深处的妒火恨之道:“十三弟,你好呆也是个出仕朝堂的政客,岂能这般随性荒唐,若是惹的灵儿劳神累心了,岂非是有伤她的玉体,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起来,让奴才们看见了岂非是又要传出荒唐的是非了。”
胤祥闻言也觉自个确实有些失态了,敢紧站起自身半依半靠于灵惜的身边,才感到了莫名的心安。
未知佳人的一双盈盈秋波望向了他之后才轻轻道:“祥哥哥,可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竟可说将出来给小妹听听可好。”
还未待胤祥开口,以然快步行至内里的胤禛则自行道:“灵儿,十三弟是与愚兄闹了些许不愉快,许是怕我要责罚他,才来你这里讨救兵了。”
灵惜是何特机敏之人,自是能看出这俩人之间深藏着几许密秘,表面上却淡笑道:“四郎素有爱捉弄人的本事,有时闹的我都是又好气好笑,只是一家人之间偶尔耍耍孩子气自是好得,就是不能因小失大若是闹得自家人起了内哄的话,那本宫日后也不知该相信谁了。”
最后一句话令三个深爱她的显贵公子心酸不以,胤祥紧握她的玉手放至自个唇边吻之道:“灵儿,十三哥虽说偶尔会耍耍孩子气了,但还不至于去做毁你大业之事,请相信我好吗!”
胤禩自行坐于她的身边认真道:“灵儿,我现在只想当个尽心侍奉于你的好相公,放心了我会尽全力相帮于你辅助四哥成为下一任的大清继位之君,我知道这条路不好走,竟可放心有我们这么多尽心侍奉你的爱郎们甘愿为你尽心效力了。”
胤禛也自行跪下她脚下,习惯性的拥紧美人的柳腰轻轻道:“或许我们诸君相伴于同一处,或许会因为各自性格迥异的关系闹出些许小矛盾,但我们皆是常年累月生活在朝堂之上的政客,觉不会因小失大忘却你自所以行到这一步的原因所在,请相信四哥好吗!”
灵惜粉颊之中显出浅浅一笑道:“你们都是与本宫朝夕相伴的爱郎们,实则你们都该清楚本宫是莫奈何走上了谋夺天下的道路之上了,那怕现在宫内宫外的局势都对我方有利,可我们都很清楚越是看似平静的表面只会意味着无尽的未知数,皇阿玛虽说以然弃位了,可他的手里掌控着万千暗族,稍时有变,稍有不慎我们只会满盘全输;好了,祥哥哥去给本宫准备文房四宝,事关琼妹的安危,我必需得与她好好祥商之后再做决定,哦,八哥,本宫听说十四哥与临贝勒昨个在酒后闹的极为不愉快,你素来与他们的关系极为交好,小妹只得请你去予以劝解了,以免惹的倩儿使了性子真得会做出蠢事来就真的难以收拾了。”
虽说胤禩素性雅量非凡,可他自与心爱之人两情相悦之后,心胸也自然变得狭小了,只想尽心侍奉于佳人身边,那愿多管与己不相干的闲事,嘟囔道:“你还不知十四弟自与倩儿成亲之后,心里最在意的就是侍寝之事,我无意当中听说自那个临玉死里逃生之后,也不知怎得和原来那个狂妄自大的性子判若俩人,倩儿对他几乎是言听计行,就连侍寝的次数也远甚其它诸君的总合,这种私密之事让外人如何劝之呢!”
灵惜苦笑道:“若是这样的事若发生在寻常的人家或许只不过是争峰吃醋的小事,可我们毕竟是居于天子之家,一言一行皆会被百官视为天下之正事,若非是不想给四哥添乱,你以为本宫愿意管自家姐妹之私密之事,就当你帮帮小妹,可行啦!”
说完则自行紧握他的手肆以撒骄了,令胤禩莫奈何只得轻点她的巧鼻笑道:“就算是我们兄弟再有胸才大略一见你这娇羞的模样,天大之事也只得应下去办了,八哥定会办好这个差式,可行了。”他得话立刻引来其它两位阿哥响应,顿时屋内传来笑声连连,闹得灵惜粉面含嗔,更显她妩媚的娇态引的诸家爱郎自是心痒难奈,自是争相献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