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原来你才发现啊!”萧河摸了摸自己的脸皮,“哎呀呀,我也是这么觉得。”
“你……”
见过不要脸的,但是如此不要脸的……真是应了那句经典的老话,I服了YOU!
望着哈哈大笑的萧河,李晓曼左右看了一眼,最后一甩胳膊,拉着蔡芬直接向着楼上走去。
“哎呀呀,别走了,开个玩笑,何必当真?那个,晓曼啊,晓曼,你有没有听我在说话啊?”眼见得李晓曼没有回头,根本就不愿意搭理自己,萧河就要上前解释,这刚跑上楼梯,好家伙,惹火的女人招惹不得。
一脚,不偏不倚的踹在萧河的胸口上。
伴随着哎呀呀一声惨叫,萧河直接一路滑坡而下,最后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来了个大马哈,不过那手还是调皮的做着猫爪的动作。
李晓曼望到这里就来气,想到刚刚他那手……什么人要是能受得了他,那绝对就不是人了!
如果你要是敢跟萧河这厮讲道理,那么注定从一开始你就已经输了。
这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无赖,如果能跟无赖讲得通道理,除非只有一种可能,你也不是人……
夜风呼呼的吹着,寒夜的气息颇有几分凉意。
抖了抖肩膀的萧河赶忙跑到不远处的窗前关上窗户,然后冲着楼上大叫一声:“喂,有人吗?睡了吗?我要上去了?”
噗……
一盆水劈头盖脸的直接从上面泼了下来,当时萧河直接被淋成个落汤鸡,这抹了一把脸,往上看了一眼,是李晓曼。
也对,除了这丫头,还有什么人对自己这般恨之入骨,不,准确说点是心里有咱,老是惦记!
“你干什么?”萧河指着李晓曼嚷嚷着,“这玩笑开得过头了吧!对了,等等,顺口问一声,这不会是你的洗脚水吧?”
李晓曼一听,眼睛睁得老大,粗鲁,实在是太粗鲁了。
只见这丫头贝齿一咬,恶狠狠的点着头说道:“没错,就是洗脚水怎么了?”
“是吗?”萧河倒也不怒,只是点着头,半响冒出一句语出惊人的话,“难怪我怎么感觉有股脚臭味?这就对了。另外问一句你不会有脚气吧?”
“你……”
李晓曼听到这里,抱着脸盆一转身,直接消失了。
那家伙,不管你使用什么办法,貌似他总能占上风!
“等等!你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呢!”
只见萧河一溜烟直接跑上楼去,这几个房间搜索下来,没有看到李晓曼的踪影,倒是在二楼的洗手间……哗啦啦……搞什么?
莫不是家里进了贼不成?
萧河蹑手蹑脚的向着洗手间靠去,朦胧之中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那是一个美妙的若隐若现的胴体,是女人的胴体,好家伙……虽说跟王寡妇,还有二丫的身材有些差距,但是也算得上不错了。
萧河是什么人?
那绝对是阅人无数,偷窥成瘾。
识辨十里八村大姑娘小媳妇的身体,却从来没见过有那个女人的身体长得这么白的。
即便老头曾经说过,女人的皮肤越黑越好,因为黑代表着健康,能帮助女人多生养几个娃儿。可是在这一刻,即便审美观念扭曲的萧河也觉得这种白真的有点儿好看。
白的如雪,乳嫩如汁,仿佛你贴上去吸一口都能吸出一口牛奶出来?
这到底是谁?
萧河挠了挠脑袋,蹑手蹑脚的小心靠近。
虽说环境不同了,但是作为一名继承了光荣的伟大的无产阶级思想的现代革命先驱者,萧河已经练就成能随着环境改变而改变的新一代革命战士。
趁着里面那女人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萧河一翻身,躲在一旁的旮旯处,这不单手一伸,想到老头教给他的偷窥之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还能派上用场。
透视之眼是气术的一门,通过天地之气使得自己的视觉发生改变,从而让实质性的物体发生扭曲以达到欣赏艺术的一门法门。
不过,在以前,基本上这种法门派不上用场,因为萧河直接都是双眼直视,可是现在环境不同了,要学会因时而变。
这不,右手往右眼一贴,嘴里嘀咕一声:“急急如律令!”
陡然之间,视野变得清晰起来。
好家伙,整个洗浴间的场景一览无遗。
那洁白如雪的肌肤,乳嫩不带一丝儿瑕疵,白的连毛孔都能看的真切,简直就像是一个艺术品。
顺目往上看去,略有些烟雾缭绕的朦胧感,披肩的长发整个散贴在那洁白的后背直上,伴随着水珠打着旋儿缓缓滴落。再往上看,好家伙,那张面孔,蔡芬,居然是她!
也对,这个房间之中只有两个女人,除了李晓曼,就只有她了!
真看不出来,这女人包裹的倒是挺严实的,那胸,估摸着应该有三十八D吧!
丫丫的,极品,真是极品!
就是腰部有些不太完美,太细了,不好生养,不然,绝对算是个完美的女人!
咚的一声……
有道是,马有失蹄人有失足,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一不小心,萧河直接打翻了旁边一个花盆。
顿时就是这声音吸引了蔡芬的注意。
只听她问了一声:“晓曼,是你在那里吗?麻烦你能不能把外面凉台上挂着的白色浴巾给我拿进来,谢谢!”
浴巾?
什么东东?
萧河挠了挠头,直接蹑手蹑脚的去了阳台,找了半天,只见那挂着老长的白色长布,估摸着蔡芬说的就是这个。
没有怠慢,萧河拿着浴巾直接来到了洗手间。这不,敲了敲房门,将自己隐藏在一旁。等到房门开了一侧的时候,萧河直接将手伸了进去。
接过浴巾的蔡芬说了一声:“谢谢!对了,晓曼,你不跟我一块洗吗?”
鸳鸯戏水?
这可求之不得,只是,姐姐来,这可使不得,毕竟咱还是很纯洁滴!
萧河心中倒是想,关键是万一事情败露,想到以前的前车之鉴,就是偷看郑大婶家的那丫头洗澡的时候,无意间被郑大婶给发现了,差点没被那拿着擀面杖的郑大婶给打个半死。
“晓曼,你怎么不说话?”蔡芬又问了一句,这越琢磨,越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晓曼,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不说话啊?”
此刻,萧河注意力完全放在那若隐若现的美胴上,哪还有……
恰在这个时候,啊的一声大叫……
转身望去,当时萧河直接愣在了那里,心中暗道一声,有没有搞错啊?
偏偏想啥来啥,一句话,流年不利啊!
李晓曼眼睛睁得大大的,又是食指指着萧河:“你……你……”
萧河赶忙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只听到浴室里蔡芬问了一声:“晓曼怎么了?”
却听到李晓曼啊的惨叫一声:“流氓,色狼!”
都跟你说了不要出声,怎么这么不听别人劝告呢?
眼见得此事东窗事发,萧河哪还怠慢,赶紧就要开溜。可惜,李晓曼的速度更快一步,一把抓住萧河:“你这个流氓,你往哪里跑?”
在这一刻,蔡芬已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这一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望着李晓曼跟萧河二人,一头雾水的问道:“你们这是……”
“芬姐,他……”
萧河一听,哪还怠慢,赶忙捂住李晓曼的嘴巴,笑着连连说道:“没事,没事!”
可惜,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不漏风的墙。
一把打掉萧河的胳膊,李晓曼大叫一声:“芬姐,他偷窥你洗澡!”
这句话好似平地一声雷,顿时,整个房间静悄悄的一片,风儿不带一丝声音,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已经停住了。
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
愣愣的蔡芬望着李晓曼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问他好了!”李晓曼赶忙挣脱萧河的胳膊,“你这流氓,放开我!”
“喂,我……”萧河指了指这个,指了指那边,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响一阵傻笑挠着头,“那个,事情是这样的,也是那样的,还有可能会是……”
“你……罪不可赦!”
“不……那个蔡芬姑娘,你听我说,这并不是我的错。你看……”望着蔡芬点着头盯着自己,一副满是期待他萧河能说出个什么出来的样子,萧河眼珠子一转,大脑飞快运转着,这脑子一顺,理直气壮的说道,“生命的延续是每一种生物深入到基因的本能。作为万物之主的人类在无法得到永生的时候,往往会选择做爱来繁衍下一代。因此说,我刚刚的行为不过是人类发展史所遗留下来的一种本能罢了。这与道德不道德的没有什么关系!”
什么?
李晓曼跟蔡芬眼睛同时睁得大大的,这偷窥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甚至能编造如此理由,真是……极品!
“你们要干什么?”眼见得李晓曼跟蔡芬站在同一战线,一步一步向着自己逼近,萧河一伸手,“停,等我把话说完行不?作为现代社会的我们,更应该提倡国家的号召,叫做好好教育下一代,而在这个前提之上是必须要先繁衍下一代才能教育。另外,用道家的话说,叫做男女阴阳,互相协调,互相吸引,当两者融合之后便能开发出无穷的天地。当然,说的更通俗一点你们或许就能明白,这是荷尔蒙之间的一种吸引关系!”
最后,萧河给这一番道理下了一句非常风骚的结尾,叫做:“或许站在你们女性的观点上,我的行为很有可能被你们说成是偷窥,流氓,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站在我们男性的角度上,我仅仅做了一件对艺术的欣赏而已。这不过是人类对于美的一种追求,并不关乎什么思想还有道德上的问题,这就是人之常情,人之根本而已!”
这……
李晓曼跟蔡芬眼睛睁得大大的,感情经他这么一说,这家伙所做的一切还都有理了?
什么道家理论,荷尔蒙进化论,到底什么跟什么?
李晓曼呆呆的看了一眼蔡芬,实在是无语了。
望着对面两女,萧河耸了耸肩膀:“现在明白这事情的缘由了吧,这跟我真的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简直极品到家了!
跟他萧河没关系,那跟谁有关系?
“你……”蔡芬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别你我的,如果认为我说的有道理的话,那么就点点你们的头。当然,以你们的智商,或许不会明白这么深奥的道理。当然我建议你们多读读《性与荷尔蒙》这本书,很不错的。”说着,萧河一伸手挥了挥手,转身便走,“拜拜!晚安!”
蔡芬跟李晓曼互相对视了一眼,好像达成了什么协议,异口同声的大叫一声:“打他!”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起来,李晓曼跟蔡芬显然还没有从昨晚的噩梦之中惊醒,甚至蔡芬开始怀疑李晓曼跟萧河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