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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逢局

我百般无聊地跟自己下棋,左手执黑子,右手执白子,我执着白子斟酌着走哪一步能让这盘棋下得更久些。

“你要让哪一边赢,可要想好了。”不带一丝感情的话从头顶传来,我被吓得手一抖,白子掉在棋盘上,清脆一响。

我转过身去,朱确正在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看了这么久,你若是两边都要顾虑,只会落个死局。”

我竭力压抑住胸中的怒火,轻声道:“殿下日理万机还有闲时来这?”语气里明显的夹枪带棒。

朱确认真地看了我一眼,“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我心情不佳不想深究这个问题,他却坐下和我对起子来,他的白子还是接着我刚刚下到一半的棋局。

我有些愕然地看着他,一句“你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脱口而出,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说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朱确好像在很认真地看着棋盘,却依然开口道:“我与她却从未正式认识过。”

我们的上下句真是风马牛不相及!

奇怪的是,我们两个各怀鬼胎的人,说的话答非所问,居然还能顺利地交流下去。朱确愿意说,我也不介意听。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大夏的酒楼,她是个丫鬟,但我看到她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质。表面上唯唯诺诺,却敢不卑不亢地直视那些王公贵胄,眉宇间透着几分精明。”朱确随意落下一子,此时他的表情微微放松,毫无防备的样子,可能他自己都没察觉。

我一面注意着棋局,一面偷偷看他的表情。“她好像天生一副傲骨,没有人能真正让她低头。就算她做了别人的丫鬟。我听到她身边一个傲娇的女人叫她‘阿绣’,就暗暗记下了。阿绣脸上有疤痕,但却不影响她的气质,她是我欣赏的女子。”

听到这,我的神色有些古怪,脸上由青到白再转为红色。

朱确并没有注意到我,依旧忘我地说道:“天意让我救了她一命,她是平顶山雪崩后的幸存者。我找到一个无人的茅草屋,她昏迷不醒,几天后邹国有急报,我在临走前把象征身份的玉佩拆开,把一边塞到她手里。”

朱确顿了顿,我却把棋笥里的黑子尽数撒落,整个人摊坐在了地上,身体有些僵硬。朱确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心神慌乱,朱确依然安如泰山地坐着,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我咬了咬牙,若无其事地做好,整理好衣衫,对他笑道:“殿下应该是还未有个知心朋友,所以一下子说了这么多?”

我看着朱确的脸开始慢慢绷紧,不露一丝情绪。

他走到门口突然顿住,云淡风轻地说道:“我已经把大夏灭国,大夏皇室和臣子,一个不留。”

闻言我心跳漏了几拍,不,不可能的,我和亲邹国才不过七个月,怎么可能?

我踉踉跄跄地跑到朱确跟前,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语无伦次地说道:“不可能的,大夏有王秉,神侯将军,谭木,谭木呢?”

朱确定定地看着我,吐出两个字:“死了。”

我脱力地跌坐在地上,朱确决然地离开。

那天我的神情几近崩溃,一个人在大殿中哭得痛不欲生。

四月的天气有些清爽,傍晚时分,我独自拿着一个木匣来到一棵桂花树下。我拿起旁边翻土用的小铲子挖出一个坑,从木匣里取出一块圆润翠绿的玉佩,上面四个字是“钟灵毓秀”。

我一直没有问过谭木,只因为我坚信心中的想法,不知是我信错了他,还是信错了自己。

雪野中清冷孤傲的白衣少年,陌上槐树下相知相守的男子,他是那样好,好到我以为可以厮守一生。我爱的不是救我的人,而是在我那段花开年华陪伴我的少年。

松软的泥土渐渐掩埋了那块华光四溢的玉石。

十岁的时候,我爹病故,我娘亦投缳。

我爹黄氏是个精明而有原则的商人,很受人尊敬;我娘是个忠贞不渝的女人,常常教我以德服人,我从小就与他们耳濡目染。

他们在死前告诉我,他们老来无子,捡到了一个弃婴,于是就收养了她。我第一次哭得不知所措。

我娘把我托付给了一位慈祥的老夫人,让我伺候她,她待我极好。三年后,老夫人薨,我被卖给了一个富家小姐当丫鬟。我在她身边总会有人多看我几眼,她命人用簪子在我脸上划了七道口子,让我的伤口结痂,留下狰狞的疤痕。

再后来我又遇到了谭木,我们度过了三年恬静自由的生活。现在又被人当做棋子和亲邹国,让我失去了那个少年。人生诸多变故,今后我也许会孤独地老死在这深宫之中。

我凄凉地嘲笑了自己一番,自己竟这般容易就生无可恋了?我拍拍手站起来,伸手拿起木匣,一眼就看到了盒底的一封信。

这是在和亲邹国那天夏姝给我的,让我到了邹国再拆开。我心不在焉地把它和玉佩放到木匣里,竟忘了。

我想起谭木离开邹国时对我说的话,此时心中却生起了疑惑:为何他叫我保护好自己,不是照顾好自己?他叫我等他,如今却已是生死两隔。谭木,谭木他从不会许诺没有把握的事!

朱确说大夏国破,而我在上梧宫丝毫不知外面的消息,但朱确没有必要骗我,是我多疑了吗?

我终究还是拆开了那封信。

夏姝,是个不可思议的女子。

她说,生在帝王家,享尽了皇室所带给她的荣耀和锦衣玉食,但,这不是她的,是家族一辈辈的付出换来的,当家族需要时,任何人都应义不容辞地维护家族利益。

所以,她可以为了稳固皇室的根基嫁给谭木,她也可以为了皇室的江山,让别的女人嫁给自己心爱之人,甚至与他兵戎相见。

夏姝的一生,都在执着于自己的“使命”。

她说,她希望朱确死,但她又见不得他死。

她说,谭木会来救我。

天空的云沉积成一片,黑沉沉地压下来,山雨欲来风满楼。城墙上的人衣袖鼓动,发丝飞扬,一记春雷响落,撼动了神州大地。

我站在城墙上,城墙下的嘶杀声响彻云霄,我茫然地看着城下的混乱。

朱确一身青衣铁甲站在我身旁,面无表情地说:“看到了吗?”他的话混在嘈杂的兵器碰撞声中,依然十分清晰。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朱确的目光定在城下某一点,“他来找你了。”

我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密密麻麻的士兵中,一人一身雪白银亮的铠甲,在马上奋勇杀敌。昏暗中仍然看出熟悉的脸庞——谭木!

真的是他!

我死死地盯着那抹银白的身影,生怕自己刚刚看到的是幻觉。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王秉。

“那日京城沦陷,皇室与朝中大臣一律伏诛。盘查时发现有几个重要的人不知去向。你猜猜都有哪些人?”我转头看向朱确,他的眼神有些缥缈,似在看城下的局势,又似在看着远方。他自顾自地说道:“王秉,谭木,夏姝和她的太子弟弟。”

顿了顿,他继续道:“师父他老人家跟我想到一处去了,利用和亲迷惑人心,悄悄从军中调动所有的精兵,以各种身份蛰伏邹国国都业宫城内外。”

朱确的话我一知半解,正欲继续听下去,他却默了声。

我们俩同时转过头看向对方,我被他看得一时不知所措。

半晌,他半挑着眉毛,有些调侃道:“想让我继续?”我正诧异于他的这个举动,他又说道:“凭什么?”

听到这句,我下意识地答道:“凭你喜欢我。”等我惊觉要收口后,已经晚了,我窘迫地转过头。以前谭木这么说我都这样回答,已然成了一种习惯。

朱确呆呆地看着我,良久他才淡淡道:“好。”

“抛砖引玉。神侯老将军是想抛出大夏这个诱饵,大夏一旦国破,邹国必然会毫无防备,此时他就会号召蛰伏于邹国的精兵直捣邹国龙城。他忘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朱确一副成竹在胸地俯瞰着城墙下,“戏已上了,我不介意陪他演下去。但神侯老将军开的赌局太大,赢家却不是他。”

我一惊,抑制住身体的发抖,咬牙切齿道:“就因为你志在必得,所以才叫我来看看你的战果?”

朱确瞥了我一眼,走下城墙,看样子是蓄势待发,似自言自语道:“四天了,总有些力不从心了吧。”

我狠狠地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却无可奈何。

我转身看向城楼下,发现朱确居然是要去对付谭木!

他们俩一黑一白,僵持了将近两个时辰,在昏暗与混乱中,我眼里只看到他们两个。朱确一脸从容的样子,分明就是故意的!我紧握的双手指节泛白,再拖延下去,我怕谭木的体力会支撑不了。

酝酿了很久的春雨终于淅淅沥沥地落下了,只是这场雨对谭木他们的局势有弊无利。

密密麻麻的雨帘中,谭木银白的战甲染上了大朵大朵的红,不知是他的,还是敌人的。

“我要你放了他!”,我不顾已经湿透的自己,拦在朱确面前,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你有什么资格?”朱确语气凌厉,不怒自威,俨如上位者。

我拽着他的袖子在雨幕中疾行,他却也顺从地跟着我。

到了上梧宫,我直奔一棵桂花树下,用手不管不顾地挖着泥土,直到挖出一块青绿的玉佩。我把它放在雨下冲掉泥土,走到朱确跟前递上,“这个还给你,我想用自己的命换谭木的。”

雨水打湿了我们俩的脸,看不清彼此的情绪。

朱确拿出一块同样大小的玉佩——“主江山”,接过我手中的“钟灵毓秀”,把两块合在了一起,原来是个玉奁。

“我相信世上会有长相相似的两个人,但我不相信世上会有神态举止都那么相似的两个人。”朱确看着我,表情有些僵硬,“那天告诉你阿绣的故事,是为了试探你;告诉你谭木死了,也是为了试探他在你心中的地位。”

我别过脸去,心情有些复杂。

朱确上前一步,捏住我的下巴,狠声道:“既然你这般在乎他,我就更要掌握他的生死权了,是不是?”

我被他捏得生疼,无力道:“放了他,我答应你任何条件。”

朱确松开了手,冷笑地看着我,“若是他赢了我,我就放了他。”

我也想笑,此时却笑不出来,“你明明知道他受了那么多伤,你是想强人所难,还是趁人之危?”我顿了顿,神情郑重地看着他,“我替他跟你比。”

长剑出鞘,一道冷光乍现,朱确的剑锋已指到我的咽喉处,他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输了。”

我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我现在根本手无寸铁!我怒视着他,却无法发作,“你!”

朱确收剑回鞘,带着一丝嘲讽道:“敌人不会在出手时还知会你一声。”

我气结。

朱确见我不语,转身拂袖而去,笑道:“万里山河,钟灵毓秀,舍我其谁?”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竟觉得有些萧索。

朱确继承了他父皇的王位,此时大殿之上,只有我,谭木和王秉。

“师父,母妃希望你能助我一统天下。”朱确在高座上面无表情地说道。

王秉将军话语间有些颤抖:“你母妃当真这么想?”

朱确盍上了眼再睁开道:“一统天下是她的遗愿,如今也是我唯一的眷恋。”

他把目光转向我,“皇后被废,即日出宫。”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曾跟他说过,我要与谭木共进退。

我和谭木在踏出殿门的时候,身后传来朱确的声音,我闻声顿住。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意味不明,似是气馁,似是心灰意冷,“阿绣,如若有来生,我希望自己只是个普通的人,和一个人厮守一生,但,我希望那个人,不是你。”

我没有再回头看那高座上孤傲的帝王。

权倾天下者,也许注定孤家寡人。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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