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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反楚大战

第十七章反楚大战

再看问天和木子鱼一路风尘仆仆这时候也赶到了紫云山庄,问天四下看了看,努力搜寻着天威镖局之人的身影,确定没有熟人之后,问天才放心地和木子鱼混到人群中。木子鱼拍拍旁边一位武林同道的肩膀,问道:“兄台,你们是在等什么人吗?”武林同道狐疑地看着他,说道:“听说楚天绝就快来了,几大门派的人都在等着和他决一死战呢!”

“哈哈,还好我们赶上了。”木子鱼显得颇为得意。俩人也驻足观望起来。

弹指间楚天绝已经赶到紫云山庄,几个门派的人早已严阵以待,此刻几千双眼睛都死死地盯在他身上。楚天绝勒住缰绳,仰天长笑:“看来我楚某人面子不小啊,居然惊动了这么多的武林人士。也算是三生有幸哪!啊,哈哈!”

“呸,邪魔歪道,也敢在这胡言乱语!”连体双雄不知什么时候又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嗯?”楚天绝恶狠狠地盯着俩人,俩人吓得又钻进了人群。

“楚天绝,自古正邪不两立,今天我们也该有个了断了吧?”上官云傲走出来义正词严地说道。

“哼,你们这些个武林正派,其实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成天打着武林正派的名号,背地里干得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有脸在此大言不惭,说什么除魔卫道的大话!我问你,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楚天绝扫视着在场所有人,气势汹汹地说。

“你!”上官云傲顿时无言以对,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戒嗔方丈从上官云傲身后走了出来,低了低头行单手礼,念念有词道:“阿弥陀佛,老衲以为,只要一心向善,以天下苍生为念,方为正,一心向恶,为一己私利为祸苍生,则为邪。楚门主一心想称霸武林,不惜残杀武林同道,却非武林正道之所为。”

“是啊,是啊。”其他各派纷纷赞道。

“戒嗔方丈言之有理。楚天绝你还有何话说?”戒嗔方丈的一席话立时让上官云傲信心大增。

“啊哈哈哈哈!戒嗔方丈,你是在说笑话吗?鬼刀门和真龙堂也算是武林同道?他们充其量也不过是一群江湖败类而已,他们为祸一方,我不过是为武林除害而已,有何不妥?”楚天绝摊手辩解道。

“强词夺理!峨眉派的掌门静心师太指着楚天绝,怒斥道:“鬼刀门和真龙堂纵然有错,也该由我们几大门派协商后处置,还轮不到你腹心门插手!”

楚天绝脸色变得铁青,狠狠地瞪着静心师太,大有将其五马分尸的意思。

“哈哈,我楚天绝向来率性而为,区区几十条贱命在我楚某人眼里不过是一堆烂泥,废话少说,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楚天绝说着脚底轻踩马鞍,便从马上翻身下来,动作之快,令人瞠目结舌。黑白护法和其他门徒也从纷纷下马,跟在楚天绝的身后,楚天绝仰天怒吼了一声,同时右脚用力跺了下地面,顿时尘浪翻滚飞扬,各大门派的人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向后退了几步。

“楚天绝果然非同凡响!”木子鱼小声说道。问天没有回应他,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楚天绝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上官云傲眼见情形对自己不利,大声说道:“大家不要怕,一起上,灭了腹心门!杀一个腹心门的人,赏白银十两,取楚天绝首级者,赏黄金千两!”也许是被钱财利诱,几大门派的人纷纷抽刀拔剑。

“好啊,难得有钱赚,小爷我就不客气了。”木子鱼摩拳擦掌,也准备大干一番。

“哎,你打不打?”木子鱼转身问道。

问天冷笑一声,道:“满以为几大门派会有不少正义之士,会不畏腹心门的淫威拼死一战,想不到也竟是些趋利之徒。”

“老兄,想开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木子鱼安慰道。

这边楚天绝朝手下招了招手,门徒便以楚天绝为中心,分散在两边,拔刀与各大门派形成对峙局面。

楚天绝阔步朝对面走去,宛如猛虎下山,几大门派的人也朝他们走去,两拨人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突然几大门派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杀”所有人如潮水般向楚天绝冲去。还未等楚天绝发令,门徒们也朝对面冲去。两拨人短兵相接,厮杀在一起。木子鱼也跟着几大门派加入征讨腹心门的行列。刀光剑影,喊杀声响彻长空。问天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楚天绝手一挥,惊雷乍起,几十人便倒在地上。黑白护法也大显身手,一剑封喉,绝不纠缠。同时清风道长、上官云傲、戒嗔方丈、静心师太也大打出手,视腹心门徒如草芥,随意砍杀。楚天绝见状,大怒,只见他双手靠后,身体前倾,脚尖触地,如鬼影般出现在清风道长身后,猛然间出掌直击他前胸,清风道长猝不及防,被掌击中,吐出一大口血,楚天绝没有就此作罢,右手捉住清风道长的胳膊,挥拳猛击他的胸口,道长显然受伤不轻,毫无还手之力,楚天绝猛地飞起一脚,道长头部被踢中,重重地摔出十几米开外。楚天绝十指握拳,凶神恶煞地扫视着周围的人,只要是杀腹心门人杀的狠的人,楚天绝必定一招锁喉,绝不迟疑。连体双雄这两个江湖败类本来杀得兴致勃勃,看到楚天绝发疯似的杀人,赶紧躲到一边。傅立雪也在一旁残杀着腹心门人。紫云山庄外瞬时成为一个确确实实的屠宰场。问天呆呆地站在一旁,不为所动。或许他早已厌倦了江湖上的恩怨仇杀,在他看来,灭了一个腹心门还会有更多的类似楚天绝式的人物跑出来。他从上官云傲的身上已经看出了上官庄主称霸武林的野心。腹心门一灭,执掌武林权杖的指不定就是他。到时候受苦的还是那些无辜的老百姓。想到这里,问天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为天下百姓,也为自己。

武当弟子将清风道长扶到一旁,几人持剑护在身旁。楚天绝带的人毕竟有限,四百多人除他本人和黑白护法外,其他门人已伤亡过半。而几大门派的人还在源源不断的加入战斗。形势明显对几大门派有利,几大门派的人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包围圈,将楚天绝的人紧紧围在里面。上官云傲脸上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魔头,拿命来!”静心师太张狂似的喊道,并挥剑朝楚天绝刺来,戒嗔方丈也来援手,双脚腾空,举着禅杖直逼楚天绝而来。

“楚天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看招!”一人从人群中闪出,原来是崆峒派的掌门司马长空。

崆峒派的弟子见到掌门,毕恭毕敬地问候道:“师父!”上官云傲见司马掌门前来,也笑着问候:“原来是司马掌门,久违了。”

司马长空冷冷地扫了上官云傲一眼,没有搭理他。上官云傲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不免有些尴尬,脸色涨的通红。

司马长空飞身上前,与楚天绝战在一起。楚天绝以一敌三,从容不迫,巧妙地应对着三人发出的各种招数。而且是赤手空拳。上官云傲虽口口声声说要与楚天绝一决高下,可眼睁睁看着三位掌门与楚天绝大战,并没有上前施以援手的意思。

黑白护法想替楚天绝解围,可各大门派的高手将他们死死困住,动弹不得。三大门派的掌门也各自使出了绝招,将楚天绝牢牢缠住。木子鱼也杀红了眼,腹心门的人被残杀殆尽,木子鱼这才得意地罢了手。这时他无心的一瞥,看到了一旁的傅立雪,或许是被傅立雪的美貌所吸引,木子鱼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似的。问天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侧过脸笑了起来。

三大掌门与楚天绝打得难解难分,傅立雪也和几大门派的高手一起围攻黑白护法。上官云傲仍站在原地不动,不知道心里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突然,上官云傲双脚离地,以极快的速度朝楚天绝的背后袭去。楚天绝正和三大高手对抗,根本无力分神,而且他也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临近。白护法刚好看到了这惊险的一幕,危急关头,白护法冲出包围,提剑朝上官云傲刺去,傅立雪大惊,大声叫道:“师父小心!”

随即腾空而起,想去阻止白护法,当她的剑尖快触到白护法后背的时候,白护法忽然转身,一剑刺穿了她的胳膊,傅立雪“啊”地惨叫一声,剑丢在地上,白护法将剑从她的胳膊中抽了出来。上官云傲冷冷地看了一眼徒弟,然并没有放慢步伐,反而加紧朝楚天绝袭去。这可把木子鱼急坏了,他纵身向前一跳,从背后给了白护法重重的一脚。白护法猝不及防,险些抢到在地。之前围攻黑护法的高手也有几人赶了过来,从不同方向对白护法同时出手,白护法前后被四把利剑刺中,顿时血如泉涌,他用尽全力将刺入身体的剑折断,伸手朝楚天绝的方向指去。喃喃道:“门主,属下先走一步。”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楚天绝听到了似乎听到了下属的诀别声,忍不住回头看去,正好迎上上官云傲的飞来一掌,楚天绝后退几步,半跪在地上。他盯着倒在地上的白护法,眼角竟流出了些许浑浊的液体。似悲凉,似不甘。问天不经意地察觉到楚天绝脸上的神色。心底被深深触动了一下。他想不到江湖上人称魔头的楚天绝竟也是重情重义,相反,那些个所谓的名门正派在关键的时刻却见死不救。他,真的是人们口中说的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吗?问天有些怀疑。

上官云傲偷袭得逞,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四人向楚天绝逼了过来。腹心门除了黑护法和为数不多的门众之外,其余的都倒在了地上。楚天绝慢慢闭上双眼,握紧拳头,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见他摊开双头,屈指形成龙爪的形状,一脸凶神恶煞的摸样。“梦幻无极!”楚天绝厉声喝道,让在场的几大门派的人都毛骨悚然。

“梦幻无极?为什么一听到这四个字在场的人都吓得直往后退?”问天心里不禁有些不解。

这时有一崆峒派的弟子小声跟他的同门说道:“梦幻无极是楚天绝的成名绝技,威力无穷。是武林中最厉害的邪门武功。”

谈话间,楚天绝抬起了头,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木子鱼的身上,或许他把白护法的死都归在了木子鱼的身上。

“上!”上官云傲命令道。几大门派的人举起手中的兵器奔向楚天绝。楚天绝掌心朝上双手翻了过来,用力一推,四面八方惊雷四起,楚天绝顺势穿到人群中,两只手掐着几大门派弟子的脖子,只听“嘎嘎”声响,两人的脖子被扭断躺在地上。崆峒和少林的两个弟子挥剑直逼楚天绝,楚天绝双手握住剑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掌击两人,两人被掌击中,吐血身亡。这时楚天绝看到了混在人群中的木子鱼,直扑他而去。

“不好!”问天失声喊道。他伸手夺过一武当山弟子的剑飞身上前赶在楚天绝前面将木子鱼推开,出剑挡住楚天绝凌厉的掌风。

“你是什么人?”楚天绝问道。

“无名小卒一个。”问天潇洒地答道。

“为何挡我?”楚天绝的声音里充满了埋怨。

“他是我朋友,朋友有难,我没理由不出手。”问天坦然。

“哼,他杀我护法,我绝不放过他。你觉得你能挡得了我吗?”楚天绝指着木子鱼,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问天正义凛然道:“前辈的武功卓越,在下自问不是对手,即便这样,在下也不惜拼死一战。”

楚天绝的怒气似乎消减了许多,他用欣赏的眼光看着问天。并没有答话。问天对楚天绝的举动感到非常诧异,他想说点什么,可又不想跟楚天绝有什么瓜葛。问天年纪轻轻武功竟有如此造诣,让在场的各大门派的人都惊诧不已。大家对问天的身份议论纷纷。就连三大掌门和上官云傲眼中也满是疑惑。不过也并非没有人能识破他的身份。傅立雪当初在拜访天威镖局的时候两人就有一面之缘。此刻傅立雪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在记忆深处发掘着问天的身影。就在楚天绝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时候,三大门派的掌门与上官云傲趁机围了过来。楚天绝提气发功,他周围隐约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光罩。四人也各自发功合力形成一个蓝色的光罩。两个光罩撞在一起。江湖让的人都知道,他们是在拼内力。楚天绝内力浑厚,四人合力才和他打了个平手。不过楚天绝刚好受了伤,明显有些体力不支。只一会儿功夫,四人的光罩便要吞噬掉楚天绝周围的光罩,“噗”地一声,一股鲜血从楚天绝的口中喷出。楚天绝身体后仰,快要倒地。

“门主!”黑护法一脚踢开围着他的高手,将快要倒地的楚天绝扶住。剩下的门徒也都围在楚天绝身边,誓死护卫者他。

楚天绝冷笑了一声,道:“想不到我楚天绝今天竟要死在你们这群伪君子手里。哈哈!”

上官云傲轻蔑地笑道:“楚天绝,你气数已尽,我劝你别再做垂死挣扎了,你若投降,我或许会考虑给你留个全尸,让你死得有点尊严。”

“哼,我楚天绝纵横江湖数十载,从未向任何人屈服。你以为我会因为贪生怕死向你们屈服?呵呵,真是可笑。”

黑护法附耳说道:“门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如我们先突围出去,等回到大本营再从长计议。”

“魔头,你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猖狂!今天贫尼就送你一程!”还未等楚天绝吱声,静心师太就先声夺人。

“哼,只要有我在,你休想伤我们门主!腹心门人何在!”黑护法将剑一挥。剩下的腹心门徒紧紧挡在楚天绝的前面,大声应道:“在!”

“好,既然这样,就杀你们个片甲不留!”众人纷纷围了过来,看来今天楚天绝在劫难逃。不知为什么,问天心里竟有些伤感。

众人步步紧逼,楚天绝挣扎着站了起来。欲做最后一搏。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断喝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而来,“主人莫慌,铁血十三鹰来也!”

众人循声望去,铁血十三鹰策马而来,还为等众人反应过来,十三人拔刀向两边的人猛砍,杀出了一条血路。

“门主,铁血十三鹰来了!”黑护法不免有些高兴。

铁血十三鹰一路向前冲,气势汹汹,无人可挡,径直向楚天绝而来。众人赶紧闪到一旁。十三人将楚天绝几人围在中间,一人下马,右手握刀立在地上,半跪在地,道:“属下来迟,请主人恕罪!请主人先走,属下会挡住他们。”

“门主,走吧!交给十三鹰你就放心吧。”

“请主人上马。”

楚天绝低低应了一声,翻身上马。

“想走,没那么容易!”上官云傲一副将他们置于死地的样子。

“护送主人离开!”十三鹰中七鹰下马挡在前面,六鹰护在楚天绝的两边。

“大家杀出去!”黑护法命令道。

“驾!”楚天绝一挥马鞭,向东突围。铁血十三鹰配合楚天绝离开。众人边打边撤。

“杀,今天绝不能纵虎归山!”各大门派的人不顾一切地向楚天绝冲杀过去。好在铁血十三鹰誓死护卫,各大门派的人都近不了身。

黑护法挥鞭猛抽楚天绝的坐骑,黑马嘶鸣,扬起前蹄,向东狂奔而去。马蹄声甚是急促,两边围攻的人吓得都退到一边。黑护法也扬鞭追了出去。

铁血十三鹰见楚天绝安全离开,变被动防御为主动进攻,嗜血般挥刀朝各大门派的弟子砍去。他们的招数毒辣,正如对付军队那般,出招迅猛,一招毙命,绝不拖沓。一盏茶的功夫未到,地上已经躺了数百具的尸体。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十三人的战斗力堪比千军万马。”问天在一旁不禁惊叹道。

“嗯,楚天绝是大魔头,铁血十三鹰就是十三个小魔头。”木子鱼在一旁插嘴道。剩下的武林人士被铁血十三鹰的狠辣所震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劲地往后退,铁血十三鹰则步步逼近,形势发生了极大的扭转。突然,铁血十三鹰停住脚步,纷纷上马,相互掩护着向楚天绝逃的方向追去。有数十个紫云山庄的弟子上马想要去追。十三鹰中最后面的两人突然转身张弓搭箭,向后面射去。伴随着马匹的惨叫声,数支箭已射穿马腿,马匹屈腿倒地,马背上的人纷纷跌落下来。十三鹰扬长而去。

“这十三个怪物果真厉害!难怪连朝廷都要派军队围剿他们。”司马长空叹了一口气,道:“也许楚天绝今天命不该绝,经此一战,量他以后在江湖上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

“这是放虎归山!如果我们今天不趁此机会将腹心门一举歼灭,以后等楚天绝恢复了元气,难保不会反咬我们一口。”上官云傲一听到崆峒派有罢手的意思,忙劝道。

司马长空白了他一眼,轻蔑地道:“我们今天明显是胜之不武,暗算偷袭我崆峒派不屑为之。如果你上官庄主能与铁血十三鹰抗衡,这除灭腹心门的头功我崆峒派绝不和你争!”司马长空字字铿锵,直驳得上官云傲哑口无言。只得赔笑道:“司马兄,这,从何说起啊!我上官云傲也是为了维护武林的安定,绝无私心。”

司马长空轻“哼”了一声。上官云傲又将求助的目光转向戒嗔大师和静心师太。戒嗔方丈又是一个单掌礼,微微点头念道:“阿弥陀佛,罪孽,罪孽,事已至此,上官庄主不如就此作罢。”

“大师,你怎么‥‥‥”上官云傲对戒嗔大师的回应很是失望。

“上官庄主,戒嗔大师和司马掌门说得不无道理。虽然腹心门大败,可我们也死伤了不少弟子,再纠缠下去,我们也未必能捞到什么好处。”静心师太见上官云傲不死心,劝慰道。

“师太,怎么连你也‥‥‥”上官云傲眼看自己的计划就要以失败告终,气得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司马长空转身向静心师太和戒嗔大师道别:“师太、方丈,在下也行告退。”静心师太和戒嗔大师点了点头。

司马长空朝问天走去,抬手问道:“刚才见小兄弟出手不凡,而且看小兄弟的相貌,和我一位故人甚是相像。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又师从何门呢?”

司马长空这一问让问天感到非常惊异,和他的故人相像,难道他认识爹?我该不该跟他坦诚相待,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不,江湖险恶,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问天客气地答道:“在下萧问天,无门无派。不知在下的相貌让前辈想到了哪位故人?”

“哦?你姓萧?”司马长空的眼里露出欣喜的神色。

“不瞒小兄弟,你和我一位故友长得很是相像,而且他也姓萧。敢问小兄弟尊父如何称呼?”

“莫非真的是爹?”问天极力掩饰着内心的不平,故作镇定地追问道:“晚辈出身贫苦,家父以打渔为生,名唤萧化。与前辈故人相去深远。”

一旁的木子鱼心生疑虑,插嘴道:“问天,你不是说你爹‥‥”

眼看木子鱼就要将他的身世和盘托出,问天慌忙朝他使了个颜色,抢道:“嗯,祖上以前一直以经商为生,不过到了我爹这一代家境败落,不得已才打渔为生。在下的武功乃是一云游僧人传授。”

木子鱼马上会意,机灵道:“哦,对对,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问天心想知道他师父是郭一峰的人在场的也只有两个人,一是木子鱼,二是与他在天威镖局有过一面之缘的傅立雪。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傅立雪认出他来,这样他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他四处搜寻着傅立雪的身影,在一个角落里他发现了傅立雪的身影,此刻傅立雪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显然她已经认出了他。他赶紧将身体侧了过去,想要避开她锐利的目光。

他心里很是不解:“为什么她明明看穿了自己,却不当众揭发自己呢?或许是因为她善良,不忍心拆穿自己亦或是她心机深重,有别的什么打算?先不去管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她究竟想玩什么花招。”问天这么想着,脸上的神情泰然自若了许多。

那不知前辈的师弟现在身在何处?”问天试探性的问道,想从司马长空的口中了解更多的信息。

司马长空的脸上显出沮丧的神情,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二十多年前就失踪了,自那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他。好多年前的旧事了,不提也罢。”

“师父,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上路了。”一崆峒弟子提醒司马长空道。

司马长空仰头看了看,轻笑着对问天说道:“小兄弟,天色不早了,我们就此告辞,若是有缘,你我还会再见的。”

司马长空转身向静心师太和戒嗔大师道别:“师太、方丈,在下也行告退。”静心师太和戒嗔大师点了点头。司马长空带着崆峒派的弟子朝崆峒山的方向而去。戒嗔大师也对静心师太说道:“师太,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走吧。”静心师太轻轻点点头,两人向上官云傲辞行。武当派的弟子也搀扶着清风道长回武当山去了。反楚联盟就此瓦解。

上官云傲脸色很是难看,可他又无可奈何。毕竟他不是武林盟主,各大门派的掌门又怎会听他的呢!他将一亲信叫到身旁,低声吩咐道:“腹心门的人走不远,派人截杀他们。”

“庄主放心,属下一定办到。”上官云傲似信非信地点点头,这时他注意到了问天,快步向问天走来,客气地说道:“少侠好功夫,刚只顾着招呼几位掌门,多有怠慢,还望少侠莫要见怪才是!”

问天心里对上官云傲的寒暄很是反感,可又不好发作,故作客气地回道:“上官庄主哪里话,在下无名小辈,前辈如此抬举,实在令晚辈有些受宠若惊。”

“啊哈哈,萧少侠不必客气,今日既来到蔽庄,不如小住几日,如何?”

问天不知道上官云傲心里有何企图,但他从心里厌恶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况且爹的事有刚好有了眉目,所以他想拒绝,于是他张口说道:“前辈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还未等他说完,木子鱼就抢了一句:“既然前辈盛情邀请,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问天狠狠地瞪了木子鱼一眼,木子鱼的目光却紧紧停留在傅立雪的身上。

“这家伙还真是个情种!”问天心里暗自发笑。

“这位是?”上官云傲只顾着和问天说话,还没有注意要木子鱼的存在。木子鱼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让上官云傲惊诧不已。

木子鱼这才将目光收回,应道:“哦,前辈,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木子鱼,江湖人称小旋风就是我了。我是问天的好朋友。”

“哦,原来江湖上人称小旋风的就是你啊!失敬失敬!”上官云傲说着竟抱拳行起礼来。“那这样的话两位少侠就更不能推辞了,一定要在蔽庄住上几日,啊!”

上官云傲的话让问天觉得一阵恶心。木子鱼虽然身手不凡,但还未能称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上官云傲好歹也是一方霸主,竟对一个小辈如此奉承。他愈发觉得不能与这种伪君子攀上任何关系。

“并非晚辈推辞,在下也是要事缠身,实在不便讨扰贵庄,还望前辈多多见谅才是啊。”

“你有什么要事吗?我怎么不知道?”木子鱼反问道。这一问让问天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他怔怔地立在那儿,心里恨不得将木子鱼大卸八块。

上官云傲也看出了问天的不情愿,他精明地激将道:“看来少侠是不赏老夫薄面哪!”上官云傲故意装出一脸无奈的样子。

傅立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嬉笑道:“你不敢留下,是不是心里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这话不禁让问天后背有些发凉,他清楚傅立雪有点威胁他的意思。如果他不留在紫云山庄,傅立雪很可能会揭穿他。罢了,既然来了,不妨在庄上小住几日,看他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问天这样想着,就故作爽快地应了下来。上官云傲吩咐下人安排两人在庄上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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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初见,他是她的代课老师,她对他一见钟情,后来在别的女人的婚宴上,再见失身,后来才知道,那个女人是他的初恋。二十岁,她如愿以偿嫁给了他,新婚之夜,她独守空房,后来才知道,他去陪那个叫他初恋的女人整整一夜。这段婚姻只维持了两个月,两个月后她当着他的面,威胁他,而后失足坠落,孩子再也保不住……爱上这个男人,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生命与勇气。流年记得我爱你,楼北云,你知道吗?我爱你,爱到可以放弃!尽管你的眼中只有一个宁青青。所以亲爱的,若你有一秒不爱她,那么这一秒,用来爱我可好?
  • 这个家伙当过兵

    这个家伙当过兵

    佣兵回归,再起风云。天不正,我来正天,法不公,我来公法,有一个人叫做教官,有一个人叫做兄弟,有一个人叫做妻子,有一个人叫做知己……有一种感情叫做养育之恩,有一种默契叫做血脉相连,有一种兄弟叫做风雨无阻,有一种爱情叫做生死相依,有一种女人叫做蓝颜……
  • 由我而史 谁来书写小草的历史?

    由我而史 谁来书写小草的历史?

    每个人都是历史的创造者,是历史的当事者,是历史的见证者,也应是历史的记录者和书写者,这是新历史合作社自始坚持的理念。“历史嘉年华2013”以“我写我历史”为主题,从名人到普通人,纷纷登台分享“我的历史”。作为“历史嘉年华2013”及新历史合作社年度特刊,我们将看到的这一组文章中,有文学家之手笔,有治史者的反思,也有中学生的探寻,但一个共同特点是,他们不再将自己淹没于历史洪流之中,掩藏于宏大的叙事之下,而是作为“一个高贵的人”,记录自己的生命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