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冷调的装潢最能体现主人的风格!大门两边并排站着几个保镖,彪形大汉各个一脸严肃,配合主人的格调。
偌大的办公室中央,摆放了一张同样豪气的办公桌,上面累积了一叠一叠厚重的文件。祖龙这时正纹丝不动的坐在他的位置上,右手拿起桌上的秦始皇陵墓展览邀请函,心中涌起莫名的暗涌,记得父亲曾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蕴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他名字的由来,和这段遗失的历史有着丝丝关联。多年的梦境,虽不知是何年代,但其中人物,祖龙了解过,竟都是战国时代。
父亲临终时候曾交给他一件玉器,玉器雕刻成一朵雪花的形状,与众不同的是雪花有七朵花瓣,父亲告诉他,这是他们祖氏世代相传的传家宝,历史可追溯到秦始皇时代,经过千年的传承,关于这件玉器蕴藏的秘密已经无人知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关系着祖氏的命脉。
祖龙看了看秦始皇陵发掘的图片信息,他的眼狠狠的盯着其中一张图片,图片介绍的信息是:秦始皇陵墓副墓穴,穴中无骸骨,墓穴主人身份有待考证。而把图片放大,可以看到石棺底部刻着一个雪花图案,这个雪花图案有着7个花瓣,直觉告诉祖龙,这同他手上把玩的玉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许这也是困扰他多年梦魇的根源,他一定要找到其中答案,还自己一个宁静。
夜幕低垂,黑暗袭来之时,恐惧也随之而来,20多年来,他夜夜都会被同一个恼人的梦惊醒,不知为何,心也会紧缩着,无端的疼痛,那白衣女子究竟是谁?每次,他都那么努力的想要抓住她,最终抓到的不过一屡莲花的幽香。就连她的脸也一直未能呈现。她究竟是谁?
祖龙的额头上渗出一粒粒微小的汗珠,这梦并不可怕,甚至还有些唯美,可不知道为什么,每到夜里,每次梦境,他都会心痛的醒来,失落,惋惜,悲愤,似乎这些不安的情绪全部都有,他拉起被单的一角夹在腿间,久战商海,其实他早已百毒不侵,任何人事物都已经无法挑拨他的情绪了。惟独这纠缠他20多年的梦,是他恐惧的根源,唯一的弱点。
无休止的梦魇牵扯着祖龙的内心,每一次,在梦中,他每每见到那白衣女子,一股锥心的刺痛牵扯着他右手的像伤疤一样的胎记。每一次的痛楚,都会让他痛苦万分,最终无情的推开怀中看不清脸庞的女孩,
“你别过来”!祖龙伸出左手,喝止女孩上前的步伐,直觉告诉他,只要女孩再前进一步,自己的心就会更疼痛一分。他右手的掌心里,很明显的有一道很深很深的伤疤。他感受到女孩模糊的脸庞上闪过的一丝哀伤,越是能清晰感受到那份哀伤,自己的心也就莫名的越来越痛,不得不仓皇逃离。
女孩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仿佛一尊石像。定定的望着男孩左手上的伤疤。是他吗!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吗!同样的面孔,不一样的时代,一样的面孔,一样的.
“少爷,您又做恶梦了?”老管家低沉的声音此时传来,冷不禁的惊醒了他的神志。收起刚刚略显失态的模样,斜视着站在门边的身影。
“没事,天气有些热而已。”他擦了擦额角微细的汗珠迅速越下大床,气定神闲的瞪着门口,“你出去吧!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随便进这房间,明白吗?”他的口气冰冷,无法捕捉到他情绪的任何蛛丝马迹。
“明白了,少爷。”对于祖龙的态度的老管家没有太大意外,他吩咐的事也从来不敢有一丝懈怠。只是从他颤抖而苍老的声音里除了关心似乎还多了那么一丝丝的失落。他只是下人而已,怎么能奢望更多的呢!、
披上一件外套,换上冷竣的面孔,祖龙迅速离开令他窒息的房间,现在也只有在都市浮华虚伪的面孔下才能平复他忐忑的心。豪华的别墅如死一般寂静,一辆银灰色法拉利跑车呼啸而去。
夜,对于大多数的男男女女,夜晚往往是生活的开始,夜幕降临之际,所有白天伪装的躯壳都会渐渐退去,Kingdomcome位于本市最繁华地段,也是本市最顶级俱乐部。一到夜幕降临这里全是猎艳的人群,形形色色的俊男美女。褪去白天的伪装更多的是欲望和放纵。
祖龙坐在最左边靠角落的位置,动感的有些嘈杂的音乐冲刺耳膜。烈酒下肚仍无醉意。他将高脚杯举至鼻尖,嘴角扯出一抹邪笑。“为什么总是不醉呢,”他自嘲的摆动略显疲惫的俊脸。无奈的哀叹!
“能请我喝一杯吗!”
祖龙面无表情也无言语自顾摆弄手中的酒杯。这种“艳遇”对他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务虚抬头。女子自顾着坐了下来,做出极其妩媚的动作,艳丽的红唇闪着晶莹然后吐出一圈圈白色烟雾。
祖龙晃动手中的酒杯,浅酌一口伏特加,面无表情的盯了盯刺眼的火红嘴唇。厌恶的别过头去。
“走开。”
“呦,拽什么!”女子高傲的斜眼瞪了他一眼,仍没有离去的意思。说她不识鼎鼎大名的祖龙那她就太没见识了,要知道能攀上祖龙这个大财神别说什么攀上枝头做凤凰了,光是等着嫉妒的女人就不知有多少!光是想想就够美妙的,女子嘴角重新扬起一抹媚笑,“别这么不解风情嘛。”
“滚!”祖龙怒目斜视,他的忍耐从来只有3秒,这女的看上去也颇有些姿色,若是平时兴许还有一点玩意,而这女人时运不佳,好死不死撞在他心情不美的状态下,妖艳女子显然被他的怒气吓着了,顿时花容失色,最后只好悻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