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鸾!你放我下来!”
“可是,你触犯了我,比做错事了更该得到惩罚。”
“小气鬼!大不了……大不了我让你踢回来!”洛生樱整个腰磕在他的肩头,一阵气短难受,奋力的大喊大锤,那人也无动于衷。
就在头昏眼花、胸闷气结,临近断气的关头,她使出了最后脑海里灵光一现的妙招……
“我掐死你!”
她双手掐住了他的腰节,狠狠的抓下去。其实掐脖子才是王道,只是距离太远,她怎么也够不着他的脖子。
“碰”的一声,一扇门被他踹开。由着倒影,她看见了一张淡蓝色的大床。
不出三十秒,她便被四脚朝天的摔在了床上。还好……还好这床结实!
“你想掐死我?恩?”他拉松领结,将她压在身下,唇间的笑意不自觉的流露出来,异常的好看,异常的令人心惊。
她吞了吞口水,将头往一旁扭去:“我只是想与你同归于尽。”
“好。给你试试,来、掐死我!”他微笑着拉过她的手攀上他的脖子,她则乘机将头往他胳膊空隙中溜了开来。
“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睡!”
“由不得你!”他起身将她拧在手里,拖向了浴室方向,“去洗澡!”
“萧承鸾!你这个大流氓!我不洗!我不洗!”他一只手拖着她,她两只手拉着他。就这么僵持着,两人滑进了浴室。
将她抵在白色的透明玻璃上,他轻笑出声,“谁流氓?你以为不洗澡我会跟你做?”
“还是你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了,所以澡都不想洗了。”
她的脸迅速羞红,为什么对着他想方设法也不能打击到他。
“你听清楚!我宁愿出家当尼姑禁欲一辈子,也不要和你纠缠不清!听懂了吗?”她严厉的看着他,双手抵在胸前,时刻防止着他的出格动作。
“真是有骨气。”他眉眼一挑,蛮力的脱下了她的外套,扔在一旁,“就算你去当尼姑了,我也会把你调教成一个日日思凡的花尼姑。”
“你就这么的喜欢我……”
“喜欢你的身体。”他顺着她的话茬接下去,然后打开了花洒。
一股温热的清流倾泻而下,当水珠洒在她的耳边时,她忍不住缩了缩头,撂开贴在面上的长发,不断洒下来的温水刺的她眼睛微眯,一手挡在眉上,略抬起头,正好四目相对。如同着魔般的移不开眼,她不想看见他,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不想闻到他的呼吸,可是他偏偏就在自己身前……一副要将她捏死的样子。
“说吧!怎么做才能放过我?”一张嘴,就有液体自唇角流进嘴里。没有味道,恒温的让人麻木。
他浅笑,伸手抚摸上她红润染水的脸颊,哗哗的水声和蹦蹦的心跳声合奏着,却不尽是幸福的韵律。
“闭上眼,享受。”他的声音轻缓的传进她的耳里,她微怔,迷惘的望着他,他再次露出笑靥,双手拉着她湿透的毛衣,低身凑到她耳旁,“闭上眼,不然,我会让你痛苦。”声音轻的让她恍惚,却又让她不敢轻易忽视。
她怔在那儿,双眼模糊,任着温热的热流冲刷着麻木的身体,然后他脱掉了她的毛衣,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
米白色的毛毯上,他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拿着毛巾轻轻的替她擦拭身上的水滴,白里透红的颜色,吹弹可破的凝脂,毫无瑕疵的美肤,柔美润滑的线条,一切是那么美好,而他的眼里却是一丝不苟的认真和仔细,没有任何情欲的影子,她在他的眼里,就像是一件精美的工艺品,此刻,他不过是在擦一件上等的陶瓷娃娃。
“你会娶我吗?”她神情木讷的问出声,目光洒在了不远处的小于连身上。她以为一切都变了,其实有些东西还是真实存在的,就譬如那个雕像。小时候,她一直把那个金色的雕像当做她庞然大物的鸾哥哥,经常有事没事捧在怀里亲亲,亦或打打它的小屁股,心里就会产生一种难以名状的幸福感。那种傻笑的幸福感觉,谁都不能理解。
他停下动作,双手捧上她红润的脸蛋,让她对上自己的视线,温柔一笑,“不会。”
喉头动了动,她像是才醒悟过来,拉过一旁的浴巾围在身上,整个人缩了起来。
“为什么?”
看着她嘴角牵强的扯动,讷讷出神,他的心里竟有一种满足感,“我喜欢你不知所措狼狈的样子。”顿了顿又言:“不要以为爬上我的床了就有资格幻想其他。”
她轻笑出声,不屑的望着他,“我极不情愿和你这种自认高贵,自私自大的男人在一起,那样我会恶心,是你偏偏要拉我上床,拉我上来了,却又来警告我不要心存任何幻想,试问你和下三滥有什么区别?”
“下三滥有什么不好吗?”他扯开她的浴巾,顿时春光乍泄。“既然你已将我定义为俗陋之人,我又何必跟你假意温柔。”
“你这个暴力狂!”她扬起手就要朝他挥去。却听到一阵熟悉的铃声,是她的手机。
他乘势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向他的颈窝里,再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铃声越来越大,她正要开口,他立即低头捉住了她的唇,伺机将舌探了进去。
铃声突然停止,她闭上了眼。只是一闭眼的功夫,铃声锲而不舍的再次响起,他的吻却越来越深,誓要将她吻到天堂拉到地狱。
“唔……嗯……”任她怎么推也挣不开他的胸膛,鼻尖的暧昧声音更是让她自责,为了弥补强烈的自尊产生的羞愧,她用力的合上双贝,眉心一阵紧窒,味蕾上蔓延开一阵血腥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