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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尾声 那段遗留在彼此记忆里的时光(2)

啪地一声,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突然断裂,手中的笔重重落下去,竟把底下的文件都划破了,那客户惊讶地看着他,而他匆匆站起身,随便找了个借口走到会议室外。一个人胡乱找了个角落,只是愣愣地站着,嘴唇都微微发麻。仰起头,只觉得身子突然落进寒凉的冰水里,那么冷。翻来覆去,只是简单的一句话,盘旋在脑海里。

没有了,他的留白,没有了。心里某个地方瞬时冰封,从此以后,什么都不可能让那里暖起来了,什么都不可能。

自此他更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到事业上,没有目标的,只是无止境地做下去,做下去,不知不觉,资产翻了再翻,但是他却越来越沉默,越来越自闭,终于有一日,连他的母亲都看不下去,出声劝了一句,如果想回去看看,就回去吧。

这句话宛如当头一棒,他几乎没有暴跳起来。谁说我想回去?

但是母亲凄凉叹息,就连姐姐都黯了脸色。

其实是怨恨的,一直是怨恨的,可是这一刻,他望着面前苍老的脸,只觉得悲从中来。就这样掉头离开,做了梦里做过无数遍的事情,飞了回来。

他只是想看看留白,看一眼也好,想知道她是幸福的,快乐的,想知道她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在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里他都没有合过眼,努力地,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这么说着。

楚承叫了车,司机问他去哪里,他却一时愣住了,去哪里?去哪里可以找到留白?

“先生?你想好了没有?”司机等得不耐烦,开始催促。

“先去酒店吧。”他眼神一黯,现在的他于这个城市,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留白

清晨起身,肖在身边伸手过来揽住我的腰,大有不许我起床的架势。我笑着抓开他的手,这个男人有时会在我面前露出非常孩子气的一面,幸好也只是在我面前,否则给他那些下属看到岂不是要惊脱下巴。

我到茉莉的房间唤她起床,天色微有些阴沉,但我只觉得闷热,没来由的心思烦躁,给茉莉扎辫子的时候一时走神,就听到她小小的痛呼:“妈妈,好痛。”

我赶忙停下手,对着她的发根吹气:“对不起,妈妈扎得太紧了。”

“没关系,”她甜甜地笑,对着镜子臭美,“妈妈会扎布卡娃娃的小辫子,比肖爸爸扎得漂亮。”

我哭笑不得,有一次周末我睡得迟了,醒来只看到肖正满头大汗地与茉莉的头发做斗争,小家伙对着镜子扁嘴,又不敢说,看到我下来,两个人的表情都是脱离苦海。

我送她去幼儿园,园门口的老师远远看到,走过来弯下腰说话:“小茉莉,今天也打扮得好漂亮。”

我笑着摆手离开,坐进车里又觉得闷热,怎么已近深秋上海的天气还这么怪异。

等我进了办公室,一眼就看到桌上摆了包橘子,一问原来是同事的婆婆来了,带来自家种的土产给大家尝鲜。

我嘴馋,剥开吃了一个,旁边有人奇怪:“留白,那橘子好酸,我们吃了一口都扔了,你怎么吃得这么有滋有味?”

“酸吗?我不觉得啊。”我意犹未尽,伸手又剥了一个。突然间动作顿住,怔忡半晌站起身来拨电话。

“是,下午我要请假,去医院。”

我握着检验单走出医院大门。阴沉的天色终于褪去,秋日阳光洒下来,照在脸上很是温暖。我抬头,眯起眼睛,手已经伸进包里去摸电话,不知为何又收了回来。

一个孩子,我的,肖的,我和肖的,血缘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父母,子女,兄弟姐妹。肖说过,一个家庭中,夫妻反倒是唯一没有血缘关系的组合,唯有藉着孩子才能让两个人血脉相连,从此一生都会以此为系。

肖是想要一个孩子的,时不时地会在我面前提起,并且对儿女成群的朋友公开表示无比羡慕,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而我,以后就真的和这个人,水乳交融,分不开了。

分不开了……我散漫地开车,不知不觉,久违的道路出现在面前。

车转入小巷,我将车停进熟悉角落,坐在车里长久地发呆。很久没来了,只是不知道要去哪里,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么,让我本能地又躲进熟悉的角落发呆。我不知道这个习惯究竟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但是很久以前有个人明白,他会一直找到这里,敲我的车窗,把我拉出来,追问我为什么。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好像已经过了几个世纪,久得连我自己都以为要忘记了。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我茫然接起,肖在那头声音急切:“留白,我刚才打电话去你的学校,她们说你请假去了医院,怎么了?”

“肖……”这声音好像一阵有力的风,吹得我瞬间清醒,肖,我有了你的小孩,你高兴吗?你想做爸爸想了很久了吧,很快,你就能如愿以偿了。许多话活泼泼地从心里冒出来,但我说出口的却只是简单的一句:“没什么事,晚上见面再跟你说。”

“开什么玩笑?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接你。”那边有车门拍上的声音,然后就听他发动车子。

“我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想笑了,不想在电话里告诉他,不想错过肖听到这个消息时的表情,那一定是精彩非常的吧?

我挂上电话,最后看了一眼熟悉的小巷,也发动车子准备驶离,透过斑驳树影,阳光从晶亮的车窗上闪过,我突然看到巷口站着一个男人,愣愣地盯着我,完全没有闪避的意思。

楚承?

刺耳的刹车声在我耳边响起,车子堪堪在他身前顿住,我坐在车里,一时不知是真是幻,整个世界在我面前世界轰然崩塌,我不敢眨眼,只怕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再次睁开却发现他只是一个幻影。

面前的报告,寥寥数语,一眼便能看完。其实昨天下午,他已经看过一遍了,就这几句话,让他翻来覆去足足想了一个晚上。心里烦躁,早晨看到留白起身,他居然下意识地抱住她的腰,只是不想让她从身边走开。他甚至认真考虑,如果可以,就把她整天地留在身边三尺以内,抬眼就可以看到的地方。

疯了!肖推开面前的报告,走到窗前,只觉得微微气闷。

楚承,你这个小子,回来干什么?

两年前,他不是没想过要把楚家赶尽杀绝,但是周从中回旋,心里到底还碍着留白的感受,楚承离开的时候,他最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稍稍松手,只盼着这人从此消失再不出现。但他本性谨慎,对楚承和留白的过去又总有些心存顾忌,思前想后还是派了加拿大的人手时刻注意楚家的动向。

这样的安排,被别人知道,一定会觉得他百般算计,甚至微有些卑鄙吧?肖的脸上浮现一丝苦笑,其实心里总是有些恐惧的,当年没有得到留白的时候,害怕得不到,现在得到了,又害怕可能会失去。他的心底深处一直都是明白通透的,他的留白,再怎样名正言顺,都是当年他费尽心思,从那个家伙手中生生夺过来的。生生地,夺了过来。那样曲折迂回,那样小心翼翼,那样机关算尽,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任何人,任何意外,来夺走他得之不易的珍宝。

窗外秋高气爽,蓝天白云,肖回身抓起桌上的电话拨去留白的学校,想听听她的声音,现在只有她的声音能够让自己心情安定。

“留白?留白请假去了医院啊,你拨她的手机。”

去了医院?为什么?早上还是好好的,他心里诧异焦急,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秘书正抱着文件准备叩门,被他猛拉开门的动作吓了一跳。

“袁总,您去哪里?十分钟以后还有一个会议等着您呢。”秘书跟在他的身后几乎没有小跑起来。

“取消。”他已经走进电梯,按键下楼,来不及走到车边已经拨电话给留白:“留白,我刚才打电话去你的学校,她们说你请假去了医院,怎么了?”

“肖……”她在那边,好像欲言而止,直说:“没什么事,晚上见面再跟你说。”

“开什么玩笑?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接你。”他拍上车门,发动车子。

“我在回家的路上。”她的声音不知为何突然有了微微的笑意。奇迹般地,他烦乱的心安定了下来,她说在回家的路上,那个家是他和她的,只是他和她的。只是这么想着便让他觉得愉悦欢喜。

他将车头一转,往家的方向开去,不会有事的,再有一会,他就能够见到她了。

肖将车转入林荫密布的私家路,穿着制服的警卫见到他的车,很远便站直敬礼。开到自家屋前,自动感应的车库门缓缓开启,留白的的车位仍是空着的,他下车拍上门,看着那空空车位微笑,这就是留白,做什么都是慢条斯理的,开车也一样。

肖开门进屋,客厅里阳光正好,满室明媚,阿姨正在厨房忙碌,听到声音抹着手迎出来:“今天先生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摆着手让她去忙,留白还没有回来,但是她声音里的那点笑意仍旧回绕在耳边,他的心情不错,追问了一句:“在准备晚饭?”

“是啊。”先生平时早出晚归的,很少跟她面对面,阿姨有些受宠若惊,赶紧回应:“这两天太太胃口不好,每天都只吃一点点,所以今天特别弄了点开胃的小菜,先生也要在家吃晚餐吗?”

“胃口不好?”肖在沙发上坐下,开始有点担忧。是不是因为这个留白才会请假去检查?不该直接回来的,刚才还是应该去一次医院,听听医生的说法。

他这么想着,突然听到门外的刹车声,也就顾不上听阿姨接下来的话,转身就走了出去。

留白的车静静停在车道上,透过车窗,他看到她纤细的身影,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才的好心情突然消失了,他想迈步走过去,但又顿住,车窗上倒映着云的影子,让他看不清留白的表情。

留白,你怎么了?到了家门口却沉默地坐在车里,为什么不回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许多疑问让他只想抓着她问个明白,可是这一瞬间,肖的心里竟然微微胆怯,他皱皱眉头,突然痛恨自己的懦弱反应,他终于大步走了过去,伸出手轻轻敲了敲车窗。

“留白,你怎么了?”

她仿佛受惊,闻声猛抬起头来,肖不再多说,伸手打开门,一把握住她搁在方向盘上的左手将她拉出车外。只觉得她的手心潮湿沁凉,指尖在他的掌握中软弱无力。

“肖……”被他拉得有些脚步不稳,留白伸出右手扶上他的手臂:“不要拉,我会晕。”

担忧胜过了心里的不安,他将她的手臂轻轻握住:“为什么去医院?你怎么了?”

“肖,我有话要对你说。”她抬起头,声音轻轻的。

“你要说什么?”留白,你要说什么?他心里竟模糊有些惶恐,只觉得她的手臂滑腻,摇摆不稳。低头却是一惊,原来摇摆不稳的并不是她,而是他的手指,竟然在微微颤抖。

留白维持着仰头的姿势,直直地看着他,良久,眼里那些让他不安的东西一丝丝褪去,最后竟露出一个微笑来。

“肖,把头低下来。”

“嗯?”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这一刻的肖几乎是本能地低下了头,耳侧一暖,轻而柔软的声音,仿佛微风拂过。

“你要,当爸爸啦。”

“什么?”那句话好像从天外飘来,只是在耳边打转,他愣愣地维持着那个姿势,完全呆住了。

柔软的声音重复了一遍:“你要,当爸爸啦。”

听到笑声,他有些错愕,然后发现竟然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从来都不动声色,在商场上以厉害精明著称的袁家一把手,这一刻竟然站在自家的屋前,笑得像个傻瓜。

楚承

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留白了。

从来没有计算过,因为无时无刻,只要一有空闲,就会在虚空中看见她的脸,那么清晰,好像伸出手去,就可以细细描摹。他想念她,想念她,因为想得到的东西,永远都得不到了,这种想念就变成无比的痛苦与折磨。时间流逝,起初尖锐到如同锐器刮擦心脏的痛,慢慢变得钝下来,一直钝到可以忍受,钝到让自己以为都可以忽略掉。

可现在他又看见她了。不是幻影,就在面前,伸手过去就可以触碰到,温暖的,真实的,他无数次幻想过再见到她的情景,幻想自己会怎么做。他会用尽凭生之力抱紧她,亲吻她,告诉她他再也不会离开,可是现在,立在她的面前,他居然可悲地动弹不得,只觉得有非常坚硬的东西梗在喉头,让他痛得呼吸不畅。

“楚承,是你吗?”她低声开口。

“留白。”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到两天。”

“哦,会呆多久?”

“可能过几天就走了。”

沉默,她在他的面前低下了头。他一阵恍惚,留白是娇小纤细的,低下头的时候,他可以看到她柔白细致的后颈,优美的弧度一直延伸到衣领中。

她过得很好,一个女人只有在受到无微不至的呵护疼爱之后才会显现出这样悠然淡定的神态与动作,从前的留白虽然也是淡然来去的,可是眼底深处总是掩藏着抗拒与惶恐,仿佛一只被人伤害过的小鸟,能够飞行,就再也不愿落地。但现在,她心甘情愿地落在可以相信的掌心里,重新受人宠爱,那双托住她翅膀的掌心,不是他的,是肖的。

他只是这么想着,就好像所有的空气都从肺里被抽走了,他在窒息之前找回自己的声音,“留白,我回来是为了……”

她抬起头来仰望他,好像一条被凭空丢在干硬地面上的鱼,绝望地望着眼前唯一可以看到的人。那眼神让他所有的话都被封闭,找不到出口。

“对不起。”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楚承,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应该对不起的不是我吗?我回来并不想破坏你的幸福,只要看到你过得好,只要看一眼就好了。为什么要对不起?他这么想着,却说不出来,心里急痛,他突然开口:“让我说完,留白。”

“楚承,我和肖已经……”

“我知道。”他突然退后一步:“我在加拿大,订婚了。”

“啊……”她低低叫了一声,眼神错愕。

“我想有些事还是由我亲口告诉你会比较好。今天这么巧遇到了你,所以……”

她立在那里,表情复杂,眼里黯淡一片,但是慢慢的,终于浮现一个微笑来。

“这样啊?恭喜你楚承。她一定是个好姑娘,你很幸福吧。”

他贪婪地盯着她看,因为知道以后再也看不到了。可是脸上还是微笑着的,他开口回答她:“谢谢,我只是希望你过得好,过得幸福。”

“我要走了,肖还在家里等着我。”她转身走向停在一边的车,脚步轻而迟缓,越来越慢,但是一直都没有停。走到车边,她一手握在门的把手上,最后一次回头望他:“再见,楚承。”

“再见,留白。”

我爱你,这爱让我有勇气离开你。

并凭着这勇气,抵挡余生的所有寂寞。且仍然爱你。

这是最温柔,也最强大的爱。

永值得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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