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这个故事完整地写完后,我笑了,而且是很轻松地笑了。
是不是离我的理想更加近了一步呢,或许是吧。兜兜转转,我用了五个月的时间,才把这个故事写完。中途,我也想过放弃,每次看自己写的文字,总是觉得不满意。总是觉得对于一个真正的作家来说,是绝对不会写出这样没有水准的小说的。但是最后,我还是坚持写完,至少这是自己构思了很久的小说,至少自己为了这篇小说,彻夜彻夜地想故事的情节发展和要用的华美的句子。
不可否认,在此之间,有很多朋友支持我。当我陷入绝望的时候,他们总是会最耐心地对我说:“有我们在,你怕什么”。然后我就可以信心满满地继续我的事业。
每次听到这样煽情的话,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愧疚。我是一个没有耐心的孩子,很多事,我都会选择中途放弃,但是这一次,我没有。我不能辜负那些支持我的人,我于心不忍。
除了朋友们的支持,其实每次我想放弃的时候,我都会想起自己曾经写过的一段话,我就又会信心满满地继续我的事业:
“很多时候,我都在思考那个耳熟能详的话题,那个我熟稔的职业——作家,别人都说现在的文艺青年不值钱,而我也切身体会到这条路,那么崎岖,那么曲折,但却似乎又是通往另一个深邃黑色深渊的大道,两旁驻足着好多冷眼旁观的人,或讥笑,或嘲讽,或揶揄。我知道这条路会很艰辛,但至少这是我的理想,他陪伴了我好多年,而我们也一直很暧昧,形影不离地纠缠在对方的身边,仿佛分开了,我的生命就会沉沦,演化为碌碌无为,我多么想在大学便实现我热忱多年的理想,成为一个被大家所认可的作家,大学本来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那么我就可以莫名其妙地实现自己的理想,倘若有一天,我走进大街,就会看到别人对自己评头论足,然后惊愕地说:“哇塞,那个不是某某某吗?”这样的场景不止一次在我脑子里浮过,然后又无情地幻灭。”但是我知道,这样的情景,总有一天会实现,而且一定会实现。”
谁也不会知道,我走的路真的很艰辛。每当遇到挫折的时候,我都会想哭,即使我现在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孩了,但是我还是没有摈弃那写扭扭捏捏,脆弱,这样的的陋习。或许我上辈子就是一个女孩子,又经过千百年之后,这样的陋习还一直贮藏在心底,难以被湮灭。
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在异乡。父母和好朋友在自己待了18年的故乡。但是我知道,并不是我一个人在奋斗。他们依旧可以看见我,依旧可以支持我。
在这个通讯设备这么发达的年代,即使远在天边,我们还是可以随心所欲地聊天。我的好朋友们总是会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传达他们积蓄已久的安慰,我的父母也会在常常打来电话,和我聊聊家常,这些最普通,最俗的话题,情谊却最深。
我真的很想感谢我亲爱的朋友们,但是我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这样肉麻而又煽情的话,从一个男孩子的口里说出来,终究是有些别扭的,所以最后,我还是没有说,有些东西,早已是心知肚明,即便不说,每个人的心里,早已很明了了。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要以女性的角度去写小说,而我是个男的,怎么会透彻地了解女性呢。
我一直觉得,我虽然是个男的,但是我的感情足够细腻。如果问我为何要从一个女性的角度写这本小说,我会坦白地说,真的只有女性在会这么细腻地生活,而那些男的,做得不够,至少在我看来,男的和女的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当我以女性的角度去写这篇小说的时候,很多人就把我当女生了。当然,这只是无聊日子里的一句玩笑话,所以不必当真的。
也有很多人认为,我的小说写的很贴近女性,那我就谦虚地说一声,还可以啦。其实我也不知道如何从一个女性的角度去写小说,毕竟我是一个男的,而且心智发育得还不够完善,但是我还是成功地写完了。
在我看来,男的和女的,本质上没有多大的区别,都是这个社会的产物,都是执着追求理想,追求爱情的动物。所以我以女性的角度写小说,也完全不用质疑的。
那些认为我的小说写得不好的人,认为我根本不了解女性的人,我也要谢谢你们,至少你们已经愿意看我的小说,然后给我提出珍贵的意见。而那些连我的小说都没有看,就评头论足的人,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只能说是,每个人的口味不同,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我写这本小说时,很多人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在这里我就不一一感谢了,你们的恩情我会一直牢记的,因为有你们,我才会坚持到现在。
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正上大一,课业负担还是很重的,有时候,为了写这本书,我都会熬夜到凌晨两三点,白天还要上很多很多的课。我以为大学不会像高中那样忙碌,后来我发现我错了,大学的紧凑也如高中,或许更紧凑了。
白天我会好好的上课,晚上就会继续我的事业,虽然有时候会忙得心力交瘁,但是我还是不会放弃,这是我的理想,在我的理想没实现之前,我会一直这样下去。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对写作如此执着,竟然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虽然有时候,突然消失了灵感,突然有时候真的太累,不想再坚持下去,却又在最后,说服了自己的放弃,继续朝着成功的方向迈去。
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何才能让我的书,变得家喻户晓,被更多的人看到,虽然我自认为我的小说并不是什么脍炙人口的好作品。而那时,我的小说是连载的一个知名的小说网站上的,当时的点击率一直不是很乐观,虽然我很苦恼,很郁郁寡欢,却无能为力,我只能说是我的能力有限,或是用“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来聊以**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成功,而每个成功有它自己的期限,所以没有必要急于求成的。我常常自创一些哲理性的话,来鼓励自己,这样心里到底还是会好受一点的。我把这成为“精神胜利法”。最后这样的方法,确实奏效了。
还有一个让我困顿的问题是这本书的字数,我也不知道,我要写多少字。10万,20万,还是更多。我觉得这个故事牵扯到了很多伤心的情节,虽然都是我一时灵感,瞎编的,但是还是有感情了,故事里的每个人,都是我熟悉的,都是我爱的,他们每一段幸酸经历都会牵扯进我的牵肠挂肚,让我难以抉择。
刚开始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想以悲剧结尾的,而到了快截稿的时候,却莫名其妙地想改变结尾,故事里的人,已经受了太多的苦,真的不忍心再看见他们受苦了。每当给他们设定一个悲剧情节的时候,我都会想,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冷血了,好好的社会,在我的眼中就变得如此残忍了呢,其实社会还是很美好的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我的生活本生就不够快乐,然后就映射在故事的情节上,又或者是只有故事情节曲折,才会让更多的人喜欢看,因为人们往往是很幸灾乐祸的。其实并不是每个问题必须要有一个合乎逻辑的答案的,我们也没有必要死心塌地地去寻找这个毫无意义的答案,我们知道了这个答案又能如何,不知道又能如何。
突然想起,当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一个专家级别的老师说过,大众文化就是用来娱乐大众的,只要大家认为好就行了。不是每一种文化必须要传达一个深刻的意义,然后能够起到教导人们的作用,这样的话,其实大众文化已经失去了感染力,它也会很快就磨灭消失,因为已经不能适合人们的口味了。
我的小说就是这样,它本生并没有传达什么深刻的意义,就像我的人一样,本生就没有什么内涵,怎么能要求我写出很有内涵的东西呢。但我自认为我的文字还是很华美的,其中传达的每一份情,都是真挚的,都是真实的。
我的书,就这样完结了,突然舒了一口气。好像把捆绑了自己多年的绳索解开了,然后自己就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不知道后序结果会怎么样,没准我的书就会成为畅销书,又没准我的书就石沉大海,无人知晓。一切都是注定的,所以没有必要去揣测的。
只是突然就这样结束了,还是会觉得不舍的,陪伴了我这么多个日日夜夜,难免会有感情了,我会记得,每个熬夜创作的夜晚,也会记得每次没有灵感就敲打自己的头的搞笑情景,一切,我会牢记,这些难以忘怀的记忆,会一直存贮在我的心里,一直伴随着我的生命。
当我在18岁和19岁的边缘地带,写下了这个的故事。
附《遣散的余晖》
北方的雪,来得很早,当我还没意识到她要来的时候,天空就突兀地呈现铅灰色,紧接着气温骤降到很低很低,然后就落下纷纷扰扰的雪花,让我们猝不及防。
只是石家庄的第一场雪,没有逗留太久,还没有和她缠绵悱恻,就匆匆离去,消失在那个黯淡的苍穹里。让我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来过,或许是太想念她了吧,脑子里就自然而然地生成了她深邃的眼眸,她精致的脸蛋,和她瞳孔里闪烁出来的恍恍惚惚的光芒。
记得与她偶遇的时候,在晚上,所有人都沉浸在优美的梦里,而我就有幸与她擦肩而过,我趴在窗台,看她花枝招展地舞弄她那曼妙的身姿。还有谁还醒着,然后拂起衣袖,去抚摸那洁白无瑕的雪,去奢求她的眷恋呢,应该不止我吧,这种梦寐以求的关怀,何止我一个人渴望拥有,而我又怎能厚颜无耻地想要占有。
最后,我还是在她的安抚下,沉沉睡去,等我醒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了,只留下一层淡淡的痕迹,仿佛她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我以为北方的雪,终究应该与众不同的,但是我错了,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她也很普通,只不过比我想象中的雪来得更早一点,或是被雪簇拥过的地方,更显得凄凉和悲怆一点罢了。
雪儿,有些话还是没有来得及说,我只能远远看着,看着你的背影明晃晃地在我眼前,化作晶莹的水,掺杂进柔情的泪,流出我的心里,在另一个人的心房里根深蒂固。
北方的冬天,相比较南方,显然是很冷的,当而对于一个北上的孩子,这样的气温多少有些残酷的。开始习惯每天都裹着厚厚的围脖,带上幼稚的手套,套上臃肿的羽绒服,然后行走在路上,瑟瑟发抖。
我还是喜欢南方,南方至少是温柔的,气温不会突然地上升或是下降,而是像一条完美的弧线,渐次下来,而我也用不着因为气温的骤降而手忙脚乱。
我又这么喜欢北方,北方是豪迈的,不会像南方一样斤斤计较,或者扭扭捏捏地纠缠着你。北方,我将在这里待上好多年,好多个春夏秋冬,这些年,我们又会培养出怎样刻骨铭心的记忆呢。
北方,这就是我的北方,我站在这块领地上,遥望,翘首以待,会有什么样的故事会接踵而至,会有什么样的火花被擦亮,会有什么样的纠葛会如影随形。
好多,好多,无法预测。好多,好多,难以捉摸。好多,好多,莫名其妙。
这一场雪,结束了,下一场雪,还有什么样的期待。
艳阳高照,你遣散下来的余晖,一点点黯淡,一点点黯淡,淡出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