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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只是泥鳅而已

安坐与院落,字里行间里捕捉,依然无法得知,最初到底在哪里,最末又将在哪里,只能默默观之,察之,至于结果交与生活,交与切身相关。生活不是无迹可寻,只是淡隐淡现,甘于寂寞,甘于俯首天地,甘愿于成为孺子牛,寻觅无形的线牵引未来,缠绵当下,不负过去,步步微妙,意义玄之又玄。清水无痕,因微风而起涟漪,端起茶杯闲适几口,淡而无味,蕴含酸甜苦辣咸,混合比例不同而已……

今晚,我吃到许久没有吃到的小吃,解了口腹之欲,同时也解了一些青春期的小困惑,例如我不知何时患了严重的疾病,陷入自我的怪圈里,迷住双眼束缚心灵,我似乎太习惯一些事或人,我似乎太较真一些事或人,我似乎太执着一些事或人,我似乎太纠缠一些事或人。

分不清道不明,舍得舍得,只能在两字缠绵,无法净身回到原初,心里疑窦丛生徘徊不前,原地来回进退,不得休止。执笔写下以上词句,回想周身的人或事,不由想起爸爸妈妈对我的疼惜和爱护,日常相处点点滴滴,幸福快乐一直不曾远离,犹如尾巴般与我身体相连,虽然困苦和疼痛一直如影随形,但又有什么值得在意抱怨。爸爸,每天早晨有时是凌晨出门,衣服鞋子干干净净,傍晚有时接近深夜回家,衣服鞋子沾满灰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但爸爸却总是隔三差五地买水果和营养品给我补身体,因为爸爸妈妈担心我日渐衰弱的身体,其中应该还有些愧疚和抱歉吧,车祸留下的阴影似乎在爸爸妈妈心里不知不觉扩散……

爸爸,辛苦而不怨,为我和妈妈的幸福而不懈努力,尽管困顿有时降临,都不曾放弃,一直坚持。世人眼里爸爸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微尘,但在我和妈妈眼里,爸爸是一道不大不小的屏障,正好为我和妈妈守住独属我们一家的幸福天地。幸福是什么,诸多感悟言语多多,联系生活,联系实际,联系人生,发觉有些事或人,过客也,但也尘也,天下遍地,不可执也、缠也,可愿也。

妈妈,俨然一家之主,掌握经济大权,同时也是一名兢兢业业营养师和厨师,照顾爸爸和我,一日三餐,餐餐荤素搭配,呵护爸爸和我的身体健康。常年工作繁重,总有些不轻不重地病疼,说至此,心底无奈只能化为深深叹息,为谁?缘由?天知晓?天知晓……难得糊涂,大智慧也。

我,凡人也,羡慕却不贪求世外桃源,只愿和爸爸妈妈在幸福小天地里顺遂生活健康安乐。思及养病医院之情景,爸爸妈妈清明逐渐混浊,眼睛血丝不减,泪水印记眼角堆积,发丝也渐白,软弱如我脆弱如我,只是无情陷入自我世界自怨自艾,好像世界抛弃我,背叛我,日复一日直到某些书籍启发我,约束我,教育我,浑浊双眼渐渐清明,留心与生活小处,从容化身凡人,而不是自诩困于泥潭神龙,或许时间一到事情真相--只是泥鳅而已。快乐在何处?言之多多,方法五花八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其实自己感悟最有可考,相对美大多人都知晓,运用恰当好处少之又少,太多执着、太多纠结和太多取舍,书之智慧在于悟,在于度,在于止,在于始。我亦凡人,只想爸爸妈妈眼中不再停留揪心神情,无声胜有声,窒息心疼袭上心里,我不应该让爸爸妈妈沾染愁绪。我如小乌龟般拥有稚嫩壳,安心生活在温馨小天地,养身不加重脆弱身体的负担,不让温馨小天地遭受狂风暴雨袭击,和风细雨才是主要基调;我如小草般拥有复杂环境,烦恼有之,坚持有之,感悟有之,此中道理因人而异,同之不同,同也,不同也。

有时,小草与困顿矛盾丛生,三番四次出入太虚幻境,次次景象相异。心绪紧张,神经紧绷,不知所措,迷失方向……遇挫人之常情而已。岔口路旁张望彷徨,同伴行色匆匆包袱多多,甚至有匪夷所思现象,迷惑不解,明明前面多多,却依然不曾放弃,表情灰暗难测。退向角落,一直向前,偶遇异人,漫步欣赏,步履不快不慢,不急不缓,行走于该走之道,不避人、让人,只做一件事--行走,直至该结束之时。表情如雾般不明不清,同伴之言语消失,脚步稳健目标明确,不悲不喜情绪友人,非情绪主人也,乐之所乐,悲之所悲,情之所至,一步之遥,千里之距,淡笑之,直至无迹可寻。陷入迷惘中而不可自拔,初晨,鸡鸣闹钟声此起彼伏,梦中飘渺景象依然在脑中回旋,只是心中也有计较。悠然生活,火候未到,知不全,了解不深,烦恼自然三天扰之,五天袭之,七天一游之。解惑,方法不一,如月般因时而异,因事而异,因人而异,关键在结果,如俗语说的那般: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许小草应该听妈妈的话,安心上学,偶尔偷懒放松,例如看电视剧,村里同龄人谈天,又或是在院子里看看书喝喝茶……

风起,云散,柳絮纷飞,落何方?天高地阔,中间何以述?归于时也,归于人也,归于事也。话语跃然纸上,一片区域沾染色彩,整张纸虽未淡妆浓抹总相宜,但亦不远也。有时,心里滋生一些想法,关乎生活,关乎人生,关乎个人。

行走于乡间小路上,间隙于嬉戏脚下石子。时间推移,潜藏画卷徐徐现身,帷幕似遮掩似平淡,如雾般引人入胜,引人遐想;如水般淡而无味,囊括万物,细细品之回味无穷。断线风筝凭借风力大小起起落落,如微尘般将祝福散向各种不同的相,栖息与树与树之间吊床上,微眯小眼睛跟随着遨游天空之上的风筝逐流天下,思绪挣脱懒惰的撒娇与纠缠,捕捉和苦思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原地晃晃悠悠,聆听自然纯音乐,放松思索不得而紧绷的神经,闭上眼睛任有意识飘远,寻找那一闪而过的缘分,清风拂面温柔擦拭散落周身的尘埃,鼻尖似有花香停驻,似要洗涤微尘不太洁净的部分,林间花骨朵如调皮小孩般与我戏耍,玩痒痒挠游戏,表相酣睡但意识却止也止不住笑容。

微尘--肉眼凡胎,看不清道不明,多重叠加与物上方知一二,至于三,易也,难也,人不同也。时间妙也,奇也,命也,论之不断,悟多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折算实际,收获己知,他人一知半解也。相有数?相无数?然也,时势而已……漂流,漂流,不知何时,不知何事,不知何人,不知何类?物单一;物繁复;多少而已?自问,复而笑颜如花,缘蝴蝶驻足,悄悄与花骨朵细语温言,花骨朵纤细地小蛮腰随风摇曳,似乎隐约听见清灵笑声飘零空谷中,树下小草安坐于地,神态如饮甘泉,缭绕云间,踏步归家,可家在何方?自然之声何以?相也。无声真的无声?有声真的有声?相总有异也。意识不知为何止也,回归原初,是旅途太遥远吗?是休闲娱乐时间超时?是懒惰栖息久了,微尘累积到一定程度堵塞?眼睛缓慢睁开,起身打包行囊继续行走。虽未达到深处,在该停之处停,在该醒之处醒,但有所触及,幸也,乐也,福也。

我,平凡之人,依循凡人轨迹,求学与工作,言辞简单,此中韵味唯己知。今天,远在异地朋友打电话来与我聊天,毕竟已许久不见,友,三宝之一也,立世必不少也,无论你思之何处。与友人聊天,听她说起一则小故事,听后耐人寻味,于是记下,以作收藏。

有一可爱小孩在苹果树下玩耍,有时也和苹果树嬉戏,有时也和苹果树诉说心里话,有时也在苹果树上练习雕刻--混乱刻画,形象风格唯有非主流描述一二,可爱小孩颇为自得,原地自娱自乐。似乎没有顾忌苹果树也有神经中枢,其实只是位置不同而已,表现不同而已;似乎突然生病了--严重病症,当事人不知而已,但苹果树依然在原地陪伴可爱小孩,不在意身上时不时添加的痕迹,似没有痛觉般依然快乐地和小孩相处。可爱小孩有时也爬上苹果树,摘下红红的纯自然不含任何添加剂的苹果品尝。

时间推移,可爱小孩有一段时间失去踪迹,好像突然人间蒸发无迹可寻。苹果树依然在原地等待和期盼可爱小孩,犹如望夫石般坚毅地立在哪里,无论风雨以及其他。直到有一天,忧郁正太身着非主流服饰华丽现身了,苹果树高兴地接待已经长大的可爱小孩--鲜美果实自然落在可爱小孩怀里,树荫下铺着干净枯叶,枯叶上无一丝污迹,枝叶相互合作,微风来了,轻柔地抚顺可爱小孩的眉峰。

沙沙声合乎自然之乐,悠乐氛围萦绕四周,但忧郁正太却依然坚持将忧郁坚持到底,无视苹果树的请求--可爱的孩子,好久没见,可以和我玩游戏吗?也许是因为水嫩嫩超级好吃的苹果?也许是因为干净却形态优美席地枯叶的坐垫?也许是因为微风轻抚力道适中,忧郁神经逐渐减缓?也许单纯地是觉得寂寞世界只有自己,需要一个不会随意移动随叫随到的心情垃圾站。忧郁正太背靠苹果树,徐徐到来:“我长大了,走出院子,认识伙伴了,发现邻家某某某拥有某某某,我也想要却没有钱,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过不久伙伴们要去上学了,我也想上学,但我没有钱。苹果树温和地对小孩说:“我也没有钱,也许我的果实可以换一些钱财,这样你便可以拥有某某某的某某某,也可以上学了。”忧郁正太笑着离开了,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苹果树依然在原地等待小孩下一次到来,依然在原地守护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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