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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来自西域的“阴谋”(7)

其实洛阳城中闻名的地方百乐楼只是其一,在城北门还有一个如它一样的娱乐场所,称之为杏香院,这一楼一院在洛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不过如今百乐楼因为那件命案已经渐渐无人到那消遣,何艳也没有心思再营业,恰恰杏香院相反,现今比以往更加热闹,杏香院布局和百乐楼不同的地方是它只有两层,第一层是文人论才之处,第二层方是风月之所,而院后方则种满各式各样花朵,让爱花之人齐聚共赏!相同的地方便是杏香院的老板也是一名女子,因她喜欢花,院中客人或是院里人都称呼她为花娘!至于她真正的名字与来历,无人知晓!这一夜,月亮圆圆高挂天上,花娘仰头而望,依稀可以看到他白嫩的脸庞上挂着一丝泪水,手里紧拽着一个月亮形状的小木块,长长的秀发披在右肩,在这时,一个身影慢慢靠近她“客人好雅致,这么深的夜晚还到我这花园赏月……”花娘似乎感觉到背后的步伐,小声问,只听背后传来一男声“老板娘怎么知道我到此是赏月?也许我是赏花呢?”听到这让她熟悉的声音,花娘愣在原地,心里既喜又怕,喜是因为背后这个人可能是他一心等待的人,怕的是这只是她的幻想,连说“是你?不是你?……”

“几年来,你过的好吗?……”

花娘没有说话,转过身,原本还是喜悦的,可当看到背后人样貌后,失望了,只见他白如雪的发丝,对方皮肤比她自己还要白嫩,身上全是白色的,头顶上还带着一顶白帽,没错,他背后的人便是包拯“这位客人,这么晚了不休息,不知到此所为何事?”包拯慢慢走上前说道“阿如,我回来了”花娘为之一颤,世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她,那就是她心里等待,所爱的那个男人,双目注视包拯,走近他,颤抖右手抬起,上移包拯头上的白帽,看到了他额上的月亮后,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投进包拯怀抱“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会信守承诺回来的…阿拯,以后不要再离开我,我一个女人支撑这么大地方好累…”哭泣声道,包拯为她擦去泪水,说“是我不对,真是辛苦你了,这些年我去过不少地方,但是都没有杀你们一家人凶手的下落,但你相信我,我一定会为你们家找出幕后凶手……”

花娘哪里听得进包拯的说话,眼睛看着他雪白的头发,心痛无比道“我不要你再为我查什么凶手了,你这些年到底经厉了什么?变成这般模样?”

“我没事…”包拯微微笑,三年来他一直在洛阳却不敢回杏香院,他不愿让花娘知道自己的遭遇,更不愿意将危险带给她,这与对刘芝蓉,明珠的情感是一样的,也许旁人以为包拯多情,但他就是这样,所有一切危险自己担,然而此时他来到杏香院是因为知道自己体内的雪花毒已在蔓延,不知自己能挺多久,所以她这是为了自己曾经的承诺而回来“我还有些事,该走了…”言完此话便转身离开,显得有些绝情,可花娘也没挽留,令包拯没有想到的是,她背后跟踪着他,离开杏香院,包拯来到县衙后门,站在墙外左右徘徊细想,许久,越过围墙,来到后衙,花娘房顶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衙门内没有一名捕快,公孙策正在院子里享受着阳光温暖,拯走上前站在其面前,挡住阳光,策睁开眼睛,对他笑笑,起身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头绪了”包拯一脸不悦,久久地与策对视,说“子盈找到了”

“那展昭知道后一定很高兴”

“是该高兴,可是…”包拯说到此停住片刻,才说“她死了”

“什么……”策脸上的笑容沉下来,说“包拯,我觉得洛阳城里应该有两个势力,我们在这里就像孤家寡人一样”

“我来这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的,龙鸣剑是不是珠儿拿着,所以…”

“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放心吧,都安排好了,我们应该从黄尚单身上找到突破口,他一定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我问过他,那些士兵遗体是不是白日运入城,他回答是,但我问过城里百姓,很多都说从没有见过县衙运回过如此多的尸体,还有…”

“还有那些尸体上虽然都有伤痕,但是他们身上的衣服既然完好无缺,从而可以肯定,现在躺在停尸房里的几十尸体并不是原有的士兵,是有人脱下衣服给他们穿上”

“正是如此,可到底是谁?这些人的身份又是什么?原来官兵到底去哪里了?这些问题我都没有头绪”

“公孙策,你想想,死了这么多人,既然没有人来报案,这是为什么,你再想想什么人死最不惹人注意,而且在这洛阳城这样的人又很多”

“街上乞丐”公孙策小声儿言,很是惊讶道“可是为什么要杀这些乞丐,出于何种目的?”

“先不要理这些,很多事情绝非我们眼前看的这样简单,但既然如此,我们也只能简单的解决,顺其自然……”正于花娘房顶上惊叹包拯聪明时,,突然从另一处院墙外翻身进来一个白色背影,花娘,包拯与公孙策三人六双眼睛注视于他,带着疑惑,此来人竟然是叶况云!

匆匆时,已近黄昏,话说展昭,此刻他走出北城门,脑中回想昨夜,自己一杯又一杯的喝酒,口中不断叫着子盈名字,是何艳一把掌打醒他“你以为这样子盈就高兴吗?你太不了解她,子盈说过,如果爱了,不管是一时一分一秒,对她来说都已足够,无论她在与不在,都希望她所爱的人开开心心的!展昭,你是真的爱他的话,就去把她带回来,抢走她的人应该是他大哥,就在北城门外的先齐庄,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只有废物才会借酒消愁”何艳所言不错,按着她说的地址,展昭来到先齐村,可是他身后偷偷摸摸跟着袁水君,站在村口,百姓们团团围住于他,其手握黑剑,伫立不动,喊道“叶况云,你给我出来,快给我滚出来”呐喊声声,这时叶况云从村里走出,目视展昭说“你既然找到这里来”

“把子盈给我交出来”

“你是子盈什么人?她人已经死了,我做哥哥的把她带回来,你又凭什么?”叶况云说时迟那时快,一掌打来,展昭双掌对接,四周百姓退到一旁,众人都感受到叶况云的功力带着冰冷,而展昭却正好相反,二人轻功一会跃上树,一会跃下地,不到二十来招,展昭便处于下风,叶况云从下而下,向昭天灵盖打来,但其脑中回荡子盈在世时说的话”哥,你伤害任何人都可以,但是我不允许你伤害展昭”为此,他收回半成功力,在昭胸前一掌击去,展昭躺倒在地,虽不足断命,却也受伤不轻“把他和那人关到一起”叶况云抬头仰望天,心里说道“妹妹,哥哥不能为你做什么,但是哥哥答应你的事一定会算数,我们兄妹俩也许不用多久就能见面”展昭被带进村,袁水君躲在远处看到刚才之一切,听叶况云说到那人。那人到底是谁?难道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其心甚喜,悄声离去,展昭被两名村民带入刘芝蓉曾经被关的地方,熟知这屋还有一扇门,门外则又是一间房屋,里面关着一个五十多岁男子,破烂衣服,一撮胡子不是很长,在房子里抽着杆烟,被关于此,还显得很悠闲,到被关进来的展昭,笑道“小伙子,你得罪他们了?”

“没有,老前辈,莫非你得罪他们了?”

“我也没有得罪他们,老夫袁祥匀,既然进来了,我们就认识认识吧“

”展昭”

“听你呼吸有力,小小年纪有如此内功修为实在是少见,来,抽一口”袁祥匀将手中杆烟递给展昭,昭接过后,毫不犹豫就抽了一口,袁祥匀大笑说“我喜欢你这样的性格,今天老夫交你这小兄弟做朋友”说罢,其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给展昭“这是降龙十八掌的武功秘籍,你身上有至阳至刚的内力,练起来会事半功倍”

“老前辈,我不明白你意思,我们才刚认识,你为何要将这盖世秘籍传授于我”

“我要这秘籍也没有什么用了,只是你答应我,降龙十八掌乃我丐帮绝学,你一定要成为我丐帮中人,当上丐帮帮主”

“您说笑,我有这个能力吗?”

“有”二人说话声被门外的叶况云听见,他欣慰笑了笑,其手中拿着展昭的黑剑,不断抚摸,脸上挂着一丝让人看不透的笑容,忽时捂住胸口,口吐鲜血,耳朵里也流出血水,剑落地一手扶住墙,而就在这时,屋子外走进来两位年纪与其差不多的男子,搀扶住他,二人名字分别是落山,落海,样貌一模一样,乃孪生兄弟,同时说道“况云,你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怎么看起来越来越严重”

“没事,落山,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展昭和袁老帮主关到一起吗?”说着,况云嘴泛起笑容,二人点点头表示知道,身为兄长的落山问道“况云,为什么你不拆穿方大,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方大了”

“会的,很快我会让他付出代价”叶况云眼中出现一种从未有过之杀气,落山落海兄弟俩扶着他走出房间,夜晚,百乐楼来了一位女客人,身披黑斗篷,力敲客栈大门,闻声而来的何艳出来打开大门,百乐楼已经几日不开门营业,不会有客人来此,包拯回来都是从客栈后门进,而且从不敲门,这来人会是谁?何艳正纳闷着,开门见到此人后,有点陌生又有些熟悉,其很自然地让对方进门,关上门后,招待其坐下,对方脱下外披斗篷,冷漠之表情,左脸黑印虽然被长发遮住,但还是依稀可见,面无表情说“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何艳两眼久久看着对方,在自己脑海中搜寻自己所认识的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是脸上有这样一块黑印,倒是有一位相貌相似,可怎么可能!她否定自己心里猜测,只听对方淡淡说“白墨言!”

“白墨言?你是墨言姐,怎么你的脸…”

“艳儿,自你离开西域,我们有八年没有见面了吧!你有没有想过回去”

“墨言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们西域三大家族关系如何你应该知道,现在我们的父亲都面临强敌,我是来找你回去的,但况云一心只想胜过包拯,不肯回去,叶氏一族就只剩下他,他不回去,我怎么向父亲交代,我来这是想让你回西域,还有就是帮我一个忙”

“我爹?他…他怎么样”

“受了很重内伤,现在怎样我也不知道”何艳坐下后方椅子,曾经很恨的那个人,现在听到他受了重伤,为什么自己会满是担忧“你想要我帮什么忙”

“我知道有一位叫刘芝蓉的姑娘在你这里,我想请她去劝劝况云”

“墨言姐,我不明白,况云怎么也会到中土来,还想和包拯争个高下,他与包拯有什么瓜葛?与刘姑娘又有什么关系?”

“这些说来话长,我只能说况云是刘姑娘的师兄!这样你明白了吗?不过我总感觉他心里还有很多事”

“好吧,我跟刘姑娘谈谈”何艳沉思片刻,小声问道“墨言姐,你精通医理,我想问雪花毒有解吗?”

“雪花毒是提取不相同五种毒物体内毒液放于寒冰之中,这种毒是炼制不了的,它是只能与刀剑一起伴着毒液放于至寒之地,从而让毒和刀剑相融,这就成了毒剑或毒刀,也就是你所说的雪花毒,所解之法只有提炼此毒的人才知道”

“那这样他不就…”何艳脸色显得担忧,此时刘芝蓉从后方走出,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步履不稳,何艳上去扶住“你身体还很虚弱,怎么出来了”

“没事,我能撑得住,展昭这么久没有回来我不放心,所以出来看看”

“你就是刘芝蓉姑娘?”白墨言起身与其对视,她微点头,上下打量着对方“你是?”何艳给她们二互相介绍,并向刘芝蓉说明白墨言来意,而这时客栈后门,包拯搀扶着墙,手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鲜血,其身后跟踪的花娘见状,即现出身“阿拯,你怎么了,无缘无故吐血”

“阿如,你…”

“我担心你,所以…”花娘扶在包拯右侧,此刻公孙策与明珠也同时出现,明珠双眼看着包拯,说“你是包大哥?真的是包大哥?芝蓉姐说的果然没有错,包大哥在我们身边没有死”她挽住包拯左臂说道,包拯对她笑了笑“果然还是瞒不了蓉儿”旁边花娘看看明珠,心里明白这女子与包拯是什么关系,但是她没有在意,而在这时客栈前方,冲进十几名黑衣人,相谈中的何艳,刘芝蓉,白墨言立时起身,只听何艳厉声问“你们是什么人?”

“将她们拿下”带头黑衣人说完,所有人皆齐动手,白墨言不会武功,这何艳是知道的,而刘芝蓉也身上有伤,危势可想而知,然就在这个时候,白墨言由怀里拿出一包白色东西,用力掷地‘爆’一声,客栈弥漫迷烟,所有黑衣人被一股幻像所包围,烟雾中打转,而她拉着芝蓉,何艳走出客栈,街上百姓们躲至一边,无人敢伸出援手,一会功夫,黑衣人也从客栈里追出,三人并未走远,又被挡住去路!激战再起,芝蓉身体本就虚弱,手臂不慎被刺一剑,而何艳也渐渐处于下风,三人被刀剑架上了脖子,打斗结束,街上一片狼藉,她们被带走,百姓们又开始议论起来,这些都是多事不如少一事,事后一起议事的平凡人,奇怪的是客栈后方听到打斗声的包拯、公孙策、明珠,花娘怎么也不动于衷?原因很简单,因为即使他们出手也救不了人!深夜,洛阳城县衙上下宁静地怪异,大门前,包拯眼睛望向紧闭的大门,小声说“公孙策,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眼中充满坚定,再声道“走吧!”二人同时从北城门而去,奇怪的是现在不见了明珠与花娘身影,在北城外先齐庄,叶况云聚集所有村民于村口,其等对面,是一伙约百多名黑衣人,,其中有十多名分别带着黑白无常面具,刘芝蓉,何艳、白墨言被他们押在一旁,叶况云与他们隔有十多米相对立,不远处却还有几身影晃动,细而看之,他们便是袁水君和她的几位乞丐哥们,一双双之眼睛望着前方…

“识相的话把袁老头交出来,不然休怪我杀光你们”黑衣人中有名带着白无常面具的人走上前,手中握有一把铁扇子,叶况云与其相对“那些乞丐是你们杀的吧?要不是我及时救了袁帮主,恐怕他也遭你们杀害!”

“真是幸运,还能够赶上”远远传来说话声,火把的光若隐若现,只模糊看得两个人影往这里来,但是刘芝蓉却很肯定地小声说“包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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