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紫纱女子漫步在湖边,嘴里轻轻地哼着歌,紫纱下的眼睛,又大又明亮,薄薄的纱,刚刚好好盖住她的面庞,透出一丝神秘而又不与人亲近的感觉,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有多大的苦,一次一次,泪水冲刷她的脸颊。
曾几何时,有人帮她擦泪;
曾几何时,有人抹去她心中苦恨。
除了苏苏,就不会有了吧。但现在,原来属于她的苏苏,她一个人的苏苏,却成为了巧雪——她的好姐妹的人,而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怕,她怕见到苏苏,怕苏苏见到她,每一次刻意的躲避,哪一次不是为了他?
曾经的诺言,曾经的幸福,早已化为泡影,现在,剩下的只是遥远的距离,你站天涯的那一头,我站天涯的这一头,中间的人是巧雪,晴雪知道,巧雪很喜欢屠苏,巧雪是个好女孩,她会给屠苏带来,更多更多的幸福,他和她还有她,应该都会快乐吧,这样“皆大欢喜”,不是很好吗?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摘自《国风·邶风·击鼓》)
只依稀记得,那年,蓝衣红影相矗立,三途边,一曲遗韵榣山下,盛开了彼岸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