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雷云妮在那一瞬间就蒙了。
无论生死,定当追随。若有能力,望旁边的这个女子有朝一日成为自己的妻子,照顾其生生世世。这是在乐美漾女侍离世时便许下的誓言,既然丫头如此坚持那自己就自私一把吧,让他伴随左右。“若想成为本殿下的专职女侍,这是唯一的条件。”(喵咪:写写怎么突然觉得男主有趁火打劫的感觉……额,低调,走了……)
“好。”雷云妮毫不迟疑,因为她知道,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即便没有恢复记忆还是爱上了他,只是后来未敢妄想而已。
随后两人便相伴而出,去魔力堂完成这一切,期间的订婚更是由护国者主持。话说,现魔界中连魔王魔傲天和国师两人都不知道护国者的身份,他老人家却被人叫来当婚礼司仪。(喵咪:嗯嗯,当然也是主婚人,嘿嘿。)
虽说雷云妮的魔力着实不低,但其中毕竟有一部分是源自于母亲生前的传承,加之在成为魔翎峰的专职女侍后又可新开两门武种,所以她和身为大殿下的魔翎峰并未急着回到魔宫,而是先留在魔力堂进一步充实自己。
“殿下,你最近又瘦了,”雷云妮心疼不已。“魔力的增长是要有一个过程的,别累到自己。”
魔翎峰见雷云妮过来看自己自是颇为高兴,就放下手中事问她:“你最近在干什么呢,整的护国者前辈都动不动躲到我这,问他吧,他老人家还动不动就恼羞成怒……”说着魔翎峰就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而身旁的人儿自是被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殿下,快别这样,会被前辈看见的……”对于自己丈夫如此随性之举雷云妮害羞不已。虽说她的魔力并不低于魔翎峰,但夫妻相处又怎能天天动真格的呢,加之魔翎峰一男子的力气本就比女子大,所以……
“云妮,我说过,别在叫我殿下了……既已成为夫妻,你可以叫我夫君也可以成我翎峰嘛……”魔翎峰说着就在雷云妮的脸上偷了个香。
“这小两口感情不错嘛,”护国者老头看着这对年轻人的互动捋着胡须便走上前来。“这感情是越发的好了哈,话说你们到底是来我这练功还是谈情啊……”
见老者前来魔翎峰颇感尴尬,将雷云妮抱到旁边坐稳后便起身挡住小妻子,侧过脸,不知说些什么才好。而另一边,雷云妮更是脸红的向一朵快要滴水的玫瑰,暗骂护国者这斯年龄不小了,话说的那么直干吗……
老者见这两人郁闷的都想找地缝钻进去就不再调侃他们,说起找他们的正事:“你们来我这也20年了,先不说近10年来我已没什么可教两位的,只是,你们真的没什么牵挂?”
其实当护国者一提,魔翎峰与雷云妮就知道有些事情避不了了。20年前他们来到魔力堂时没有跟任何人提及过,而且一住便是20年。即使魔翎峰再怎么不受宠可也是魔王长子,消失那么长时间朝中又怎么可能没人提及,更何况他的来去与否还和下任魔君人选有着重要关系。
“护国者前辈,可是有人找来了?”魔翎峰问道。
“唉,倒没有找到老朽这,只是前段时间陛下去看你,结果却发现你的住所被人翻的凌乱不堪,人还消失无踪。虽在你处派人等了许久,不见你回去,就派人发下顶级文书全界搜寻下落。还搁下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魔翎峰听完护国者一席话只有摇头而已,隔了半天,说:“前辈,我们夫妻不日离开此处,20年来多谢前辈照顾了。”说完在便点头致谢后便离开了。
“翎峰,你有心事?”雷云妮作为好好妻子自是得为夫君排忧解难了。“跟魔君派人寻你有关?”
“嗯。当年你我初次相间时我什么情况你是知道的,这么多年了父王又何必再派人找我。”
“王或许是为了让你振作,别这样。”面对魔翎峰的这种情绪雷云妮怎不了解,只是她又没办法告诉他,王一方面是担心过于关注他会给长子带来杀身之祸;另一方面作为作为一生挚爱在逝前为自己留下的唯一一丝血脉却因病无法继承自己的王位这是一种怎样的悲哀。毕竟,很多时候悲愤也能化作动力促其向上。
过了片刻,魔翎峰的双眸明亮了起来:“丫头,现在至少我还有你。我会为你、为了母后而崛起。”是啊,妻子看自己的时候是满是信任,母后那句“母后期望你凯旋而归的一天”就是自己的动力。我魔翎峰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妻子也是为了九泉之下的母亲。(喵咪:为什么写写就想起了周总理那句“为中华崛起而读书”呢,喵~~)
晃过N层守卫,回到魔宫中的住处,看见的是倒塌的柜架,散乱到处的衣物魔翎峰与雷云妮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好开始收拾房间的东西。
“呦,这不是咱们魔界的翎峰大殿下嘛,怎么自己动手呀,就不怕伤了那条本来就不太好用的胳膊……”一男子站在房门旁讥讽道。
“您是哪位,进来前不知道先敲门通报?”雷云妮想要好好跟这木有教养的家伙“聊聊”。
“云妮,别说了,”魔翎峰没让小妻子说完。“不必跟米虫说什么。”
“是,殿下,”我在心中暗乐,堂堂魔界二殿下被自己大哥说成米虫,按他平时那张扬劲法不得气死。“殿下,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您晚上想吃什么?云妮提前替您准备。”
“你们竟敢如此慢待本殿下,”二殿下魔翎扶见那个废柴大哥和他身边的宫女如此忽视自己,当场暴跳如雷。“来人给我打,打死算我的。”
众侍卫见二殿下发话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冲了上来。
对此,雷云妮只有淡然一笑。转身对魔翎峰说:“殿下,这些小虾米交给云妮就好,您稍坐。”随后一摆袖,多人倒地且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