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海文听她这样说,突然扑哧一笑,放松了她,将手滑到她腰上搂住,叶桅将脸贴到他胸口,微微笑了,轻轻问他:“妻子和爱人,有区别吗?”
“有。”他的下巴搁在她肩上,他的呼吸吹在她颈间。
叶桅只觉得痒痒的,麻麻的,却也很舒服。
“是什么样的区别?”她又问。
况海文一只手抓着她的长辫子把玩着,沉思了一下,说:“我说不出来。但在我心里,妻子只是妻子,她不是爱人。”
“你不爱你的妻子吗?”叶桅柔声问,眼神却闪了一闪。
况海文一阵沉默,之后才慢慢说:“没爱过,从来没有。”
“那为什么结婚?”叶桅知道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却还是要试一试。
果然,况海文又沉默下来,许久才说:“这个不能告诉你。”
叶桅想了一想,再问:“她漂亮吗?”
“很漂亮。”这下他答得很快。
叶桅心里一阵难受,在他后背使劲捏了一把,况海文轻轻一笑,问:“怎么了?我哪里得罪你了?”
叶桅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口传来:“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才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
况海文这才知道她心里犯了醋意,心中一阵喜悦,伸手轻抬她下巴,想看看她的脸,但她却不愿意,索性将脸埋在他怀里。
况海文也不再勉强,学着她的语气说:“魔镜可以告诉你,在我的心里,你才是最美丽的女人。”
叶桅突然想,“当年他和子枫,是不是也说过这些话呢?子枫对他的爱,已经深入骨髓,却换得一场负心,那我自己呢?我又将是怎样的结局?”突然感觉无限伤感,后面将要发生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但已经迈出的脚步,再也不能回头。两行泪慢慢滑下脸颊。
况海文感觉她沉默得过久了,不太对劲,抓住她肩头,将她身子稍稍推开,看到她低垂着头,脸上两行泪,叹息一声,将她泪轻轻抹去,问道:“心里想什么了?会伤心?”
“想我的结局将会怎样。”叶桅抬起头,看着他淡淡一笑,忽然又说:“你的妻子一定很爱很爱你……就象我这样。”
况海文凝望她许久,才说:“我只舍不得我的孩子。”
“你一定很爱你的孩子。”叶桅想到了莫言,心里一阵酸痛。
“她是我这几年心里唯一的寄托。”况海文掩藏不住心里对女儿的挚爱。
“如果,你又有了一个孩子,你会高兴吗?”叶桅突然问出她自己都诧异的话。
果然,况海文感觉不能理解,“又有一个孩子?……”
叶桅也觉不妥,赶紧岔开,“呃,我想得太远了,也许是我太贪心了吧。”她故意将话意引到自己身上。
况海文轻轻一笑,他不敢回答,无论答什么,都是错。捧着她的脸,轻轻吻在她唇上,本想只是轻轻一吻,叶桅却回应得太快,手绕他到颈后,将他的头拉向自己,将身子贴向他,贝齿轻启,轻轻伸出舌尖,试探着撩动他的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