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颗在嗓子眼悬着的心脏自然地缓缓复归原位,轼轩试着动了动僵着的手指,有点麻。平静下来的轼轩准备将手架在胸前好好睡上一觉,左手刚好往旁边移动了两三寸,突然感觉触到了什么,似乎是棉布之类的东西,又感觉不是。
轼轩夹着布条的一端,用力拽了一下,布条却纹丝不动。看来是被人系在了树干上。于是,轼轩一边转头,一边摸索寻找结点。
上面没有啊,难道是在下面?轼轩一边想着,一边双手抱着树干,探出头去。
轼轩刚一探头便定在了那里,刚才被乌云几乎全部遮掩的月亮仿佛定好了一样,在这刻又重新亮出了光辉。借着惨白的月光,轼轩拿眼又确定了一下。
月光好像只是为了帮轼轩看清下面,不久便重新躲藏在厚厚的乌云后了。一动不动的轼轩干干地咽了口硬挤出的唾沫。心里骂道,谁他妈敢在我下面上吊!
或许是几分钟,抑或几十分钟,轼轩就像槐树的一部分一动不动的长在了树干上。风似乎也吓得躲得远远的,周围静悄悄的,似乎害怕惊起那具僵直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