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显然是松了一口气,他低下头,轻抚着自己手中的小肥兔,“我的兽形是纯黑色的,所以在族里面是被称为不详的,没有哪个部落愿意收留我,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有些涩然,却还是继续的说着,“有一次,有怪物袭击我的部落,当时我变出了兽形,虽然击败了怪物,却是让别人知道了,我的兽形是长成这样子的,所以我被赶了出来,独自一人生活了很长时间,直到……”他似乎民陷入了某些回之中,而这种回忆,甚至带着一些伤痛的,许若文相信,每一个人都有不愿意去深思去回忆的过去,那过去,或许真的是痛彻心扉的。
直到我被野兽一爪子划开了肚子,那时我以为自己死了,接下来的话,秦烙并没有去说,因为许若文都是知道的,他是许若文捡回来的,也是许若文救回来的。
只是许若文就不明白了,黑色的兽形不是很好吗,在她的眼中是哪种兽形都一样,反正她不会变,人家都会变。
“我已经说了。”林抬起头盯着许若文,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变情,而许若文虽然鼓起了脸,有些小小的生气,但是并没有感觉有害怕或者厌恶存在,他也才是放了心,其实他想过的,如果许若文接受不了这样的他,那么他就会离开。
许若文抓起一个枕头扔了过去,“你给我乱想些什么,我又不是你们这里的人,管你们的兽形做什么,你是黑的好,白的也罢,只要你还是个人就行了。”
林听明白了这句话,唇角向两边轻轻的扬了扬,到也像是笑了。
还有,许若文指着他怀里已经昏昏欲睡的小肥兔。
“它这是怎么回事?”
它怎么会突然变成那样,是基因突变还是怎么的这是剑尺兽,林将小肥兔放在了石床上,小肥兔缩了缩身子,反正就是睡着不醒,除非有好吃的放在它的面前。
“我知道,这是剑尺兽。”许若文皱眉,她不止一次的听秦烙说过的,这只小肥兔,其实不是兔子,它的名子叫剑尺兽。
“等下,你是说……”许若文这时也才是反应过来,“它本来就是长成那样子的?”
“是。”林点头,剑尺兽是我们的人类的敌人,它们凶狠无比,拥有锋利的牙齿还有四肢,所以很不好对付,哪怕是我们成年的兽人,与它对打,可能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杀死它的。
“而你的这一只……”林环住了自己的胸口,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对不对。
“你的这一只和其它的不一样,可能是你给吃的太多的原因,所以性子很温顺。”
许若文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温顺,是啊温顺,要是不温顺,可以她早就进到了这只兔子,不是,是剑尺兽的肚子里去了,她还真会抓,竟然抓了这么一只可怕的怪物,难道当时秦烙说这个坏坏坏,不让她养的,还让她把这只兔子的毛给剪了,就没有人能够认的出来,原来小肥兔竟然真身是那种样子的。
好了,这些都不说了,她扁扁嘴,养了都养了,还能丢掉吗,这都是跟了她多长时间了,都有了感情了,再说了,要不是这只兔子,她早就被那条大蛇给吃掉了,还能活到现在吗。
而且,她感觉自己已经驯服了这只剑尺兽,它对她是无害的。
她抱起了小兔子,小兔子亲呢的蹭了蹭她的手,要吃的了。
好吧,许若文站了起来,虽然还是有些发虚,脚也是软的很,但是起码,还能走,我去做些吃的吧,她这把什么都是吐了,肚子也是空的要命。至于那种蛇肉打死她,她也不会吃的,尤其是那种酸酸腥腥的味道,现在想起来,她都是有些想吐。
真恶心,她嫌弃的撇了一下嘴,想起自己刚才还吃过,胃里又是忍不住的反胃。
她去外面抓了一条鱼,还是烧些鱼汤喝,再拿了一些香肠和一些粉猪肉,粉猪肉是用来烤着吃的,多加一些调料,香肠可以熬成汤喝,她现在要好好的养养她的胃,所以要吃清淡的一些,鱼汤她自己喝,肉秦烙和那只肥兔子吃了。
吃着自己做出来的饭,她才是感觉胃里舒服了很多,至于那条大蛇,好像皮还是有用的,可以做成帘子,她偶然的看过了,那种大蛇的身上不是她讨厌的粘糊糊的,而是很厚的一种皮,难怪肥兔子摔了它好几次,也没有将皮给摔坏,这皮正好给她来做车的轮子。
吃完了饭,她就开始着手画着车子的图,她也没有想过做的有多难的,难的,一,她画不出来,二,她做不出来,三,做出来也不能用,所以只要有个车的样子,有两个轮子,可以让她多运送一些东西就行了。
车子到是比纺车要简单的多了,不过就是失败了十几次,一辆还算是勉强的木轮车子就已经做了出来,就像是以前农村用了架子车一样,车箱她做成了方形的,是用一棵大树的树杆做成的,这种大树不知道长了多少年,木质很好,很硬,整个车身坚固无比,就算是林变成兽形站上去,也不成问题,本来林还是很不愿意变成兽形,可是见许若文并没有厌恶的表情,渐渐的也是习惯了自己的兽形。
车子的轮子和车把上都是缠上那种长蛇的皮,长蛇的皮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坚固,林说,这种蛇在森林里面的皮质是最厚的,也很少会有人猎到。所以他们的运气还真是不错,竟然可以用这种长蛇的兽皮当成轮子。
许若文感觉也是,虽然说吓的她半死,也是吐的她半死,不过收获不错,也算是小小的安慰了一些她受伤的小小心灵。
她将织好的裙子叠好,放在一边,都是存了这么多了,这都是她喜欢的颜色,要去换了,说实话她还是真的不怎么愿意,不过多了,她也穿不完,还是换了吧。
大不了她再织就行了。
正好,现在天还不算是太晚,出去捡些柴,她跳下了石床,蹦蹦跳跳的就出去忙火了。
我是勤劳的小蜜蜂啊,我爱劳动啊,她唱着自己的编的哥,不大的一会儿就已经捡了大捆大捆的柴。
只是她这有些得意忘形了,一时没有注意到脚下面。砰的一声,她与大地做了最亲密的接触,胳膊也是摔的生疼生疼的,“不会骨折了吧?”她抱着自己的胳膊坐了起来,哭的稀里哗啦的,快要疼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