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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寻找

她想了想,只得结结巴巴将自己为何会出去说了一遍,末了强调自己是为了取那张弓才会和左曜思去的王府。她过来时,洛九卿是问起过那张弓的。听了她的说词,洛九卿也并不太疑惑,只淡淡地道:“原来是他!”

看着天喜窘迫得明显的表情,他不禁又微皱了眉道:“你可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他可是对你说了什么?”

天喜沉默片刻,只得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当然只说了左曜思的那些话,并没有讲到那本画册的事。不管怎样,她觉得那看起来实在是很羞人的样子。

洛九卿不由得失笑道:“还有这样的事,真想不到。”这些男女的事情,仿佛已经离他太远,他心中一时并没有什么感觉,于是又随口一问道:“那你自己的意思呢?”问完了,他似乎又无意听她回答的是什么,己在打算往里走。

天喜毫不犹豫地道:“我对他能有什么意思,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曜玉公子。”在她认为,画册上的事情很羞人,可是喜欢或是不喜欢一个人,却是可以大大方方说出来的。若不然左曜思那个小王爷也就不会对自己说喜欢的话了。而且他还托了桃蕊来说,想来这事应该并不避讳别人知道。

洛九卿一愣,神色便迅速阴沉了下来。自左明秀死后,他听到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和字眼,就会莫名的烦躁,莫名的愤怒,一种不可言说的屈辱感觉会涌上来,让他气血翻涌,不能自己。冷冷的看了天喜一眼,他是真的开始发怒,于是一言不发的往台阶上走去。

天喜没有发现他的变化,只因她看惯了这般冷清严肃的表情,忙紧走几步追过去道:“洛将军,你可不可以让人帮我打听一下,曜玉公子去了何处?他不在府中,我很想见他,我,我有些话要和他说。我问了王府中的人,他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将军是认识他的,不知这段时间有没有见过他?”

洛九卿只管迈了大步往前走,那种久远的愤怒和压抑之感又涌上心头,让他有一种嗜血的冲动和暴虐。往事历历浮上心头,每一幕都不堪回想,让他对于一切女子,都变得阴沉而冷绝,至今仍是如此,往后似乎也再不可改。他心头的怒火开始熊熊燃烧起来,直烧得两眼发红。

天喜却浑然不知,又跟在后面叫了几声。

洛九卿回过身来,阴沉暴虐的目光居高看下来,看得迟钝如天喜都顿了步子,脸上现出不知所以的神色来。

半晌,洛九卿才一字一句地道:“你要记得,这样的事,以后莫要在我跟前提起,否则我真会用二十个人,组成那天蝎阵来对付你。那时我可再不会管你的死活。”他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口气说出来,一双幽暗的眸子中寒光凛冽。天喜还要说什么,陆东峦己在一旁连连的向她使眼色,又不住的做着杀鸡抹脖子的手势,她只得停了步子。

看着洛九卿的背影,天喜有些茫然的站在那里。所有的人都说不知道曜玉公子的行踪,她该到哪里去找他呢?院子里突然起了一阵冷风,吹得树间的枯枝败叶沙沙作响,她意识到,已经要入冬了。七里曾和自己提起,曜玉公子有不足之症,极畏寒冷,那天是用了药物以后才会浑身燥热,痛苦不堪。这样冷的天气,他会到哪里去呢?

他为什么不肯好好的留在王府里过冬呢?

记得自己在王府的时候,杜显曾交待过,让她和阿涂管着府中的地龙,还有炭盆,可见王府里的冬天是不会冷的。这样冷的日子他还要和七里外出,难道真是因为这件事,心里有了疙瘩?难道发生了这样事,会让他心里如此的不快么?

或者,他是有什么别的原因要离开?

几乎是从这夜开始,她开始睡浅梦长,夜里一点细微的动静都会惊醒,梦里也都是左曜玉的面孔,笑意温和的,神色沉静的,目光冷漠的,各种各样关于他的,以他为主的悲伤或高兴的情景,往往让她醒来时怅然若失,好梦嫌短,悲伤恨长。她不明白这样便是思念,只是在心里暗暗的想,曜玉公子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爹爹失踪了的那些日子,她也常常做梦的。

也几乎是自这日之后,她再也没有吃过太多的东西,确切地说,是吃不下去,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带着一种蔫萎的神气。每天她仍然随陆东峦练习刀法,还在后园里学骑术,只不过时常精神恍惚,有几次竟然好好的从马背上摔了下了,摔得鼻青脸肿。有时别人和她说话,说了好几遍,她还是一幅没有听懂的样子,显然是心不在焉。

她成日里想着的,只是要找到曜玉公子才好。

看到他是好好的,那么她的一颗心也就放下了。

一天见不到他,她自然心里就一天不得安宁;而她自己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并不是一般的担心和惶惑。

她的失魂落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为了什么事,洛九卿和陆东峦自然心里都明镜似的。

这样又过了半月,陆东峦忍不住试探般地对洛九卿道:“她性子痴憨倔强,不撞南墙不肯回头。九公子前几日还见过左曜玉,也知道他在哪里,何不就告诉了她左曜玉的去处?左曜玉必是看不上她的,就让他和她说明白了,也好断了她的念想,这样于她,于我们也都有好处,九公子说呢?”

洛九卿冷冷看他一眼,陆东峦忙垂首退到一旁,再不敢出声。

上京郊外。

这是一家很大的客栈,有好几个小院子,好几栋楼,最前头正楼的一层卖些吃食,二层是正经吃饭的雅座。到底是在京郊,又非吃饭的正点,二楼只有寥寥几桌人,依窗的一桌人却格外醒目。

说醒目是因为,这一桌人几乎都站着,正中坐着的只有一人。这人穿着一身白衣,白狐裘,纤尘不染,头上带着精致的箬笠,白纱飘垂,遮住容貌;旁边一个纤秀的少年正站在一旁温酒,将一把琉璃透的酒壶缓缓浸入一旁盛着的热水中。而旁边站着的这十来个人,身材高矮各异,服色混杂,却都是敛眉垂首,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恭谨神色。

温酒的纤秀少年根本不看周围这些人,只是小心的将热水浇到琉璃酒壶上,似在玩着一种闲极无聊的游戏。正中坐着的白狐裘男子因纱帷遮面,看不清面上的表情,却只把一只修长的玉手,轻轻转着手上的白细瓷酒樽,片刻后淡淡道:“他既然没有死,你们还回来做什么?”

站着的众人似乎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不知是因为窗口灌进的冷风,还是听了他的话,却没有人敢回答他的话。他们这一桌正靠着窗,这样的大冬天里,窗户却是大开的,看得到外面萧索的枯枝,还有下得密密麻麻的雪雹子,不时有几粒从大开的窗户里跳到桌面上来,寒风吹得男子箬笠下的纱帷乱飞,隐隐可看到男子清秀的下颌。

里侧依着屏风处座着三四个膀圆腰粗的大汉,显然都是走江湖的人,皆是彪悍形貌,各带兵器,正就着一桌丰富的菜肴喝得红头涨脸,其中一人舌头都己不太利索,瞪圆了红红的眼睛向着他们喝道:“呔!说你呢,你个见不得人的病秧子,这不过才入冬,你连狐裘都穿上了,格老子钱太多作烧是吧?这样怕冷又把窗子打开作甚?快些关好,不然老子可对你们不客气了!”

白狐裘男子正把玩着酒樽的手微一顿,旁边温着酒的清秀少年己迅速抬起头,清冷妩媚的一双单凤眼淡淡瞟过那汉子面上。汉子只觉得自己身上一寒,片刻后仍是醉醺醺的昂着下巴,嚼着口里的饭食,含糊不清的道:“哟嗬,你他妈又是什么东西?长得好看怎么了,也不过是这纨绔子的玩物,还敢用这样一双骚眼睛瞪我……哎哟!”

随着一声凄厉的呼喊,这汉子己捂着脸滚倒在地上,指缝里汩汩渗出鲜血来,同桌的几人都呼地站了起来,有人手忙脚乱的去相扶地上的汉子,待硬掰开他捂着脸的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原来这汉子己是满脸的血肉模糊,数道皮肉翻卷,嘴巴处更是被划了个稀烂,看得到露在外面的沾着血的森森的白牙,混着尚未咀嚼完的饭食,令人欲呕;有人立刻拔出了腰间的兵器,指向对面的少年,虎视眈眈的看着,却没有人敢轻易出手。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看清这少年是如何拔剑出招,又是如何能于这样短的一瞬间,在同伴的脸上划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伤口。

他们根本只见得眼前白光一闪,这外号叫铁虎的同伴便哀嚎一声滚到了地上。

少年面无表情的拭着剑上的血迹,然后将软剑慢慢还纳至腰间,一双妩媚的目中似还隐藏着些怒意,他用刻意压低的清冷声线道:“找死!”。

虽然天气寒冷,可混着酒菜的热气,这二楼的雅间里也开始有血腥的气息涌到人的鼻间。白狐裘男子身形纹风不动,仍是轻轻的在转动着手中小巧的酒樽,而且动作越来越快,少年己冷冷对一旁站着的众人道:“公子见不得血腥,还不快点清场子!”

一时众人忙的开始动手,搬桌子的,赶人的,吆喝小二的,一时熙熙攘攘。那拔出兵器来和他们对峙的几人早带着受伤的同伴没了踪迹。因为这些站着的其中一人走过去对那些人说了些什么,那几人便开始露出惶恐惊愕的神色来,末了立刻不吭一声的走掉,其中一人还脱下棉袍匆匆擦了几把地上的血迹。

少年正要对坐着的白狐裘男子说些什么,男子己站起身来,缓步走到了窗边。将窗户开得更大了些,他极目往外看去。

天地间是一望无际的萧索,朔风吹出呜呜的声音,大大小小的雪雹子己下得地上隐隐有一层白。男子轻轻掀起了面上的纱帷,露出一张玉白的脸,映衬着颈间的白狐颈围,愈显出眉如羽翠,唇色嫣红,正是左曜玉。

他似看到了什么,却又似什么都没有看到。缓缓呼出一口气,正要回头时,他的目光却落在了这客栈外边大路上一个单薄的身影上。这是个穿着深黑棉袍的背影,骑着匹极其高大的黑色马儿,头上包了黑巾,因而看不清这人的面目。他的头巾上己是落了薄薄的一层雪珠。

这人在客栈外面的大树下勒住了大马,似是犹豫着要不要进来歇息片刻。高大的马儿开始在树下团团的转着圈子,似在嗅着些什么。左曜玉眉头微皱,示意七里过来道:“你可看看,这样的马儿罕见的很。你看此人是什么身份?”

七里立刻走了过来,倚窗看了片刻,他肯定地道:“公子,我见过这匹马。”

不等左曜玉相问,他立刻又道:“在琅琊王府,我上次去的时候在那儿的后园里看到过。因为这马太过高大,不像是中原马的品种。当时我还多看了两眼,心想它可比陆西亭的那匹日逐马还要高大。看来这人不是洛九卿的手下,便是郗小公爷的人,而且还是相当受重用的人。若不然这样的好马,也不会轮到他来骑。”

左曜玉哦了一声,又抬眼看去,却见那黑袍人并没有下马,而是打着马飞快的向着远郊的方向去了。他不由多看了好几眼,直到那一人一马的背影消失在远处。

天喜催着马飞快的往前跑。

她只希望快一点,再快一点。

陆东峦告诉她,往西郊扶林山过去再有十余里,有一座四明山,山上有一座白水观,左曜玉今冬便是打算在那里度过。因为四明山被人称为道家的“丹山赤水天”,山上景色秀美奇丽,遍植枫松,流云奇瀑尽有,更有温泉胜景,长绿竹海,是京中人探景揽幽的好去处;白水观也是很有名气的道观,她如果不知道路,问一问旁人也能到得了。

方才客栈内飘出的饭菜香气几乎要将她吸引过去,犹豫了一刻,她还是决定快快赶路,肚子饿,待会啃一啃怀中揣着的冷硬馒头就好。陆大人虽然说通了姓洛的,告诉了她曜玉公子的所在,又让了这样的好马给她,却警告她一定要快去快回,不能耽搁九公子的事情。

过了扶林山,前面还有五十里山路,看着天色却己很是阴沉,冬日的白昼实在是太短了。地上己积了厚厚的一层冰雹,大马跑起来有些打滑,不免就慢了些。天喜是心软的人,又舍不得用力的鞭打马儿,一时只觉得心里焦躁。她想了想,只得放了马儿在路旁嚼吃些干草,片刻过后就见一辆华丽的双驾马车飞快的从身边跑了过去。

她着急起来,只得硬扯起正低头寻吃着草的马儿,再次上了马,马儿有些不满的打了个喷鼻。

狠狠的甩了一鞭子,她追了上去。

她似乎有些预感,这马车应该是要到四明山。

天将暗下来的时候,四明山终于到了。天喜仰头看着高高的山门顶上“洞天胜境”三个大字,不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可是她很快犯愁了,往上去是崎岖陡峭的石阶,而且积着一层厚厚的冰雹,这让马儿怎么上去呢?

她想了想,只得沿着入口的四处寻找一番。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避风的岩石下面,她拔下腰间的小剑,在周围很快割了一大摞的枯草,一些留给马儿吃,一些铺在地上,预备让它睡着的时候暖和些。她没有养过马,并不知道马儿其实是站着睡觉的。

系好马儿,她不由摸一摸黑色大马的头道:“马儿呀,我上山去看一看,很快就下来的,你可要在这儿等着我呢!你乖乖的歇息一下,吃些东西吧。”一面捧起一把干草往马嘴里喂,马儿却是平时吃惯了上好的糟料,并不稀罕她喂的草,天喜只得走了,还忍不住回头看了它好几眼。

这时天色己全黑,上山的石阶陡而狭窄,有的地方甚至要用手攀着一旁的铁链才能上,而铁链摸上去便是割手的冷。天喜举着小小的火折子,一步一滑的走着。她不时的呵着冷气,手脚都己冻得麻木。一个打滑之后,她仓惶地用两只手去抓了铁链,才勉强没有跌下去,火折子却是弄丢,这下完全看不到了。

她只得伸手摸索着,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暗夜里反射出一点雪色的微光,却又不甚分明,不知跌了多少跤后,她终于磕磕碰碰地爬到了半山,一时鼻子里都涌出酸意来,她向来还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但是想一想马上可以见到曜玉,她的委屈又很快消散了。

“总算要见到他了呵!”她小小的胸膛里,一颗心嗵嗵跳得厉害,全身上下连牙齿都是冷的,只有一颗心还是热乎的。

所以七里见到天喜的时候,是真真切切的又一次觉得自己见了鬼。方才小道士来告诉他,说有人要见曜玉公子,他便迎了出来。这段时间很不平静,公子要忙的事情很多。虽然公子不允许人来打扰这道家之地的平静,可是来通报消息的人每天都不会少,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所幸公子捐在这白水观的香资丰厚,道士们也不敢生厌烦的意思。

他看着天喜眉毛睫毛上都挂着霜花,脸色似己变了透明。她的嘴唇冻得乌青,站在地上冷得直跳脚。一身厚厚的黑色棉袍都己贴在身上,显然全身里外都己被雪水浸透,仍然是那样清亮澄澈的眼睛看着他,她极为高兴地叫道:“……呜,七女,终于见到你啦,好不容易的,呜,呼呼……”她似乎想笑,可是脸上的肉似乎被冻住,让她连嘴角都没办法咧开。

这个丑丫头,把他的名字都叫混了。

也许她连舌头都冻僵了——七里暗暗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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