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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眼见姑娘仍在伤心不已地痛哭不止,当家主妇则黔驴技穷地干瞅着没招,站在一旁的杨元朝想出马,多少帮处境尴尬的父母排忧解难,却被父亲严厉地挥手制止了,嫌他多管闲事地瞪了他一眼。之后,久经沙场的杨奇兵道:“丫头,你不要哭,听我说。对这件事,我们当父母的绝不会袒护自己的孩子,错了就是错了,想不承认也不行。说来是我们做家长的责任没尽到,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我们理应承担责任。不过,刚才你伯母说了,我觉着都是正理儿,是为你着想,为你好,你可不能想岔喽。现在,我想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姑娘抬起泪迹斑斑的小脸,略带茫然地望着面色凝重的杨奇兵,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不知该说啥好。

杨奇兵觉着,是否因自己的神态过于严肃了,把姑娘吓着了,便和蔼着面孔,又道:“事到如今,你有何打算?”

“不管等他多久,也非要等他出来不可,然后结婚。”说完,姑娘突然间变得怯生生起来,秀气的脸上腾起一抹红云。

杨奇兵见状,不禁在心下暗叹一声,只好说:“既然你主意已定,我们就不好再说什么。你放心,我们不是那类不讲究仁义道德的家庭,只要我们还健在,就一定照顾好你,就算是子债父还吧。不过同时,我们也得把丑话说在前头,毕竟,京平呆在里面不是短时间,而我们作长辈的,也保不齐会有个三长两短,一旦我们不在了,就只有你们自己照顾自己了。当然,他还有两个哥哥,但毕竟平辈之间没有必须要尽的义务,就看他们手足之间的情义如何了。但我相信,我的孩子是绝不会撇下亲兄弟不管的。”杨奇兵特意看了杨元朝一眼。

“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如果以后京平出来了,没职业和经济来源,全部由我负责。”杨元朝不假思索地允诺。

“你的话太早了。”没承想,当父亲的并不满意儿子的这份表态,也不领情,又严厉地瞪了杨元朝一眼,仍嫌他多管闲事,“我们健在时,不允许任何人插手这件事儿。”

杨元朝好心不得好报,感到有些灰头土脸,挺没面子,本想转身走开算了,还乐得少点儿烦心事和负担呢,可他毕竟不是冲动之人,知道父母眼下的难处,万不能再雪上加霜添乱,所以,愣是强忍住,没发作出来。

杨奇兵继续和蔼地询问这个叫西宁的姑娘,口气已经变得亲切多了,像是在跟家里的晚辈说话似的:“丫头,我看,你就不要回西宁了,干脆就住在家里,这样我们照顾起来也方便。虽然西宁离新疆近得多,探监方便,但毕竟,还是家里好,诸事便当。即使以后去探监,也由我们负责安排。至于你今后的工作,得看你原先是干什么的,如果想换一份新的尽管说,我们努力争取办到。”

对姑娘来说,这已是最好的归宿了,不由她不点头称是,感激涕零。

就这样,西宁姑娘算是暂时在这个家里住下了,转眼间成了杨家的准儿媳妇。尽管,杨家是出于无奈和被迫,但积极的意义还是有的,那就是,能有一个痴心的爱人在监狱外面等,对于漫漫服刑中的杨京平来说,毕竟不是坏事,也算是让他在茫茫无任何希望之时,有一份踏实的寄托和指望,至少总要比没有强。

不过,杨元朝却忘不了那个曾到看守所去送别杨京平的孙小梅,害怕杨京平脚踩两只船,会使得情况更加复杂化,于是,便趁着没人时,把孙小梅的事儿告诉给母亲,满以为母亲会大吃一惊。

不料,当妈的却不屑地说:“快别提那个负心的丫头了,整个落井下石,属墙头草的,随风倒。”

“黄啦?”杨元朝吃惊地说。

赵文刚气不打一处来:“人家早就当甩手掌柜了,一见情形不对,马上就打退堂鼓,跟别人结婚了。”

“是嘛?”杨元朝听着这信息,吃惊的同时,眼前不禁浮现出孙小梅那由于过于悲伤,哭得泪水涟涟、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可怜巴巴的样子。

“什么人呢?早不分手,晚不分手,偏偏要在京平服刑的时候分手,对人的打击有多大呀!”当妈的光考虑一面儿。

“妈,其实,人家的选择没错。”杨元朝说。

“什么没错?这号人,就是势利眼,一瞅风头不对,跑得比谁都快,哪是正经人呐!”当妈的极不乐意。

杨元朝赶紧安抚解释:“您想,有哪个姑娘愿意等十好几年?那不是把人家的大好青春都给耽搁啦?咱也得换位思考,替人家想想。”

赵文刚不吱声了,无法反驳儿子的道理,只有悲哀地连连叹气。

杨元朝接着说:“就是这个西宁姑娘,您和爸也得做好心理准备,保不齐,啥时候也会变。开玩笑,十几年光景,几千个日日夜夜,容易吗?得一天一天地熬,忍受寂寞和孤独的煎熬,甚至,等白了头!”

“是啊,”赵文刚叹息着,“随她去吧,该怎么着怎么着,这也是她的一厢情愿,但愿能有个好结果。”

不久,这个甘愿从一而终的西宁姑娘有了新工作,因系大学体育系毕业,被安排在大院儿附近的一所小学当体育老师,见天陪孩子活动胳膊腿玩。

4

到了打石膏20天的时候,杨元朝实在在家呆腻歪了,即使朋友和同事们隔三差五地时常来看他,陪他聊天儿,或是他自个儿翻书看,要不就是半天儿半天儿地冲着电视机看录像,但毕竟还是感到无聊的时候多。为此,他还是挣扎着提前上班了,即使不能外出办案,但坐在办公桌前,总能做点儿有益的事儿,心里也踏实多了。

同事们跟他玩笑,说我们的年轻干部就是高风亮节,带伤坚持工作,一心扑在保一方平安上,整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典型。

截至负伤30天的时候,杨元朝已经能够把胳膊运用自如了,便等不及地拆了石膏,重新披挂上阵,又像是往常一样,没日没夜、脚不沾地儿地忙活开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英子的事儿也全办妥当了,风急火燎地回到杨元朝身边,可是把杨元朝乐坏了。

两个分别若久的有情之人,一关起门来,便都像是恶狼扑食似的,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好好补偿了一番分离之苦和思念之情,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后退半步,相互情意绵绵地打量对方,各自都有哪些变化。

这会儿,杨元朝才把车祸受伤的事告诉英子。

“是嘛——”英子心疼地连忙用手去胡橹杨元朝的那条刚刚痊愈的手臂,“还疼吗?不会留下后遗症吧?”

杨元朝豪气地使劲挥了两下手臂,果然够运用自如,不怎么碍事了,但毕竟由于刚好,疼痛感总还是有的,不免多少露出龇牙咧嘴的样子,可口气仍强硬:“当时,没敢告诉你,既害怕你担心,也害怕耽搁你办手续。反正已经全好了,后遗症是绝没有的,你放心吧,绝对误不了跟你办事儿。”

英子还是觉着心疼和后怕,不禁再次扑上去,搂着杨元朝的脖子,极其温柔地亲吻着,想以此来多少化解他的不适和伤痛,同时,嘴里喃喃着:“以后,我可不敢再离开你了,得时刻看好你,省得你总隔三差五地出事儿,让人担心。”

杨元朝感到一阵温暖,也不禁用力抱住她,亲吻她。

良久,英子拉着杨元朝坐到沙发上,一边柔情地用手摩挲着他的脸颊,一边诉说在京办手续的情况。

“这回,够辛苦你。哎,你爸妈真没意见?从北京调外地,毕竟是往小地界儿走,他们能痛快地同意吗?”

英子把秀眉一挑:“你还不知道我在我们家里,凭谁也甭想管我,我不跟他们急就是好事,谁还敢找不痛快是怎么的?再说,姐们儿不是嫁的你吗,又不是别人,我老爹老娘都表示双手赞成,因为知根知底,不是外人,你可别骄傲啊。还有,说出大天来,你也是北京户口,随时都可以回去。”

“听你这话的意思,还是有点儿不真诚。”杨元朝感到不甚满意。

“哪点儿不真诚啦?哦,你是说我不该考虑北京户口?那就是随便一说,你还当真了,即使你是外地人,凭我那么爱你,也一样会义无反顾地直奔你,并且完全彻底地无私奉献给你。说到底,北京户口有什么呀,不就是一张纸吗?”

“行,你丫真不愧是女中豪杰,拿得起,放得下,佩服,佩服。”

“少来!我告诉你,以后,凡是咱俩呆在一起时,不准你说话‘带把子’,忒难听,给未来的孩子什么教育呀?整个粗话连篇,缺少文明教养。我的孩子可得知书达理,做文明人。”

杨元朝被女人家这份未雨绸缪和想入非非给逗乐了:“你倒不把自个儿当外人?就一定知道你能生育?要是不具备那种功能怎么办?”

“你瞎说!我怎么可能是废物点心呢?告诉你,体检证明,姐们儿一切正常,你不会因此而生气吧?”

“那,我要是不想要孩子呢?”

“这更是瞎说了!”英子没料到,杨元朝怎会这么说,不禁大惊,“正常女人能不生孩子吗?喂,真的假的?你是信口开河,还是说着玩的?你现在必须给我个准信儿,免得日后为要不要孩子吵架,不值当的。”

见她那副急切的样子,杨元朝乐了。

“你倒是说话呀,真的假的?为什么不喜欢要孩子?你这人可真怪!”英子纳闷儿地仰起脸,注视着杨元朝,一副寻根究底的样子。

杨元朝用手摩挲着英子的秀发,若有所思地说:“以往,还真这么想过。你想啊,人这一辈子有多难?又得操心生存,又得激烈竞争,还不能活差了,见天吃糠咽菜,哪是人过的日子?况且,有时为了能活得好一点儿,还得被迫无奈地胡琢磨人,甚至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你死我活地玩命,值当吗?咱已经落生到人世间也就算了,再苦再难也认了,犯不着再让未出世的小生命遭罪,你说呢?”

“呦?你这人可真怪!怎会有这种想法?平常,可绝对看不出来,大家伙还都以为你喜欢争啊斗啊的玩命呢!”英子一副万般不解的迷惑样子。

杨元朝叹息一声,脸上浮起一抹愁云:“原先并没有,一直都懵懵懂懂地活着,小时候打架也好,即使经常流血负伤。后来,当兵为祖国站岗放哨也罢,东北边疆那疙瘩儿有多冷?冻坏了多少人的耳朵和鼻子?可都没让咱退却,可自打京平出事以后,经常见着父母,尤其是我爸的那种无辜背负沉重十字架的样子,都觉着心疼。你说,他们辛辛苦苦、拼死拼活地奋斗了一生,平时,对子女的教育也够严格,希望我们每一个人都能有出息,起码不能给老子抹黑吧?可却总是事与愿违,高干子弟堆儿里,总是层出不穷地出败家子,拦都拦不住。你说,老一代们枪林弹雨、拼死拼活地奋斗,还有意思吗?还不如当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随波逐流算了,也省心,即使见天吃糠咽菜、粗茶淡饭,反倒落得清闲自在,难道不是吗?”

“所以,你就因此灰心失望啦?”英子明白了杨元朝的心思,感动得频频亲吻他。

她太知道他的为人了,能让别人洞悉他的心思,不容易,非得是他认为的绝对可靠之人。

“依我看,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丈夫还是有弱点,说白了,就是太重感情,咸吃萝卜淡操心。”英子试图说服他,“不就是一个兄弟遭难了吗?想开点儿,现如今,干部子弟堆儿里败家子多了去,数不胜数。就说北京吧,前不久,才判了一拨,有的还是死刑呢!可人家的亲人就不活啦?照样得好好活着。再说,兄弟姊妹之间,小时候还好说,一旦父母老了,没了,各自都单另组成了自己的小家庭,还不是得各顾各呀?有情义有能力的,可以多少帮衬一把,若是没有,也就只有自个儿受苦受难地干受着,又怨得着谁呀?说到底,谁都靠不住,最终靠的,还是咱自个儿,是不是?”

杨元朝见她罗啰嗦嗦了一大堆也没说到正题儿,不禁乜斜了她一眼:“说了半天,这跟要不要孩子有关系吗?”

“当然有啦。你别急,听我说。你之所以不想要孩子,是不敢要孩子,并非你的本意。谁不想要自己的骨血和后代呀?除非他是个残疾或是生理功能不健全者。开玩笑,这绝不是个简单的要不要孩子的问题,而是人的天性和本能所致。记得日本有一个作家曾就此专门做过论述,大致的意思是说,人之所以想要自己的后代,并不是觉着孩子好玩,或是真想继承自己点儿什么,尤其是你们男的,之所以想要孩子,是想亲眼见着自己的生命能够延续,从中获得一份造物主的英雄一般的感觉。难道,你不承认这种说法有道理吗?”

“延续我的生命?还造物主和英雄?别扯淡了。”杨元朝不以为然,把脑袋晃个不停。

见说服杨元朝不是一件简单事,恐怕凭自己现有的本事,还真说服不了,英子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算啦,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服你,以后再说吧。相信生活会让你最终明白的。至于要不要孩子,现在说还早,八字还没一撇呢,说了也白搭。我累了,得睡一会儿,你别打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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