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砰!”的一声被打开,我吓了一跳,一看原来是白玉麟,我拍着心脏道:“白玉麟,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喂!你喝酒了?”
白玉麟关上门,醉醺醺的向我走来。我警惕的往后退,看着白玉麟道:“你,你现在出去吧!喝成这个样子别到处走。”
白玉麟一把拉住我,扳过我的头,我挣扎着别开脸道:“白玉麟,你最好是不要乱来,我可是有夫之妇的。”
白玉麟突然愤怒着,举着我的左手道:“哼哼,你手上的守宫砂骗不了我,你和司徒雨尊成亲那么久,还没行夫妻之实,我还有机会。”
我一愣,看着手上的守宫砂,眼睛涩涩的唤着那熟悉的名字:“雨尊?”
“你最好别乱来。”我有些害怕的看着白玉麟。
“司徒雨尊这个傻小子,竟然爱你爱到舍不得碰你,哈哈——我可没有他那么傻,要想留住一个女人,首先要了这个女人才是。”说完又扳过我的头。
我害怕的用手去抵挡,白玉麟死死将我抵在桌子旁。我用脚蹬着白玉麟,害怕的出声道:“白玉麟,你不要让我永远讨厌你。”
白玉麟铁了心,笑着道:“我不怕你永远讨厌我,哪怕是恨我。我好不容易,不择手段的隐藏你的身份,让天下所有的人都以为你死了,现在才可以一直待在我的身边,我也不怕你多讨厌我一分。”
“呵呵,那我现在就自尽在你面前,反正我又不怕死。”我有些绝望的闭上眼,逆行体内怪爷爷送我的内力,应该会死的。
白玉麟吃痛的叫了一声,他便倒在我的肩上。我惊喜叫道:“花哲。”
东陵花哲扔下手中的凳子,有些害怕的将白玉麟推倒在地上,扶着我道:“灵悦,你没事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眼泪忍不住流下来,身子发着抖,紧紧的抱着东陵花哲委屈道:“花哲,谢谢你!谢谢!”
东陵花哲拍着我的背安慰我道:“灵悦,没事了,没事了,不要哭。今晚在我的房间睡觉吧!”
我点着头道:“花哲,我们快去睡觉吧!”东陵花哲点着头扶着我离开。
“来人呀!”白玉麟抚着额头摇了摇头睁开眼睛,这个房间好似不是自己的。白玉麟眨了眨眼,“嘶,脖子好痛,好像有些红肿。我怎么睡在地上?”回想起什么立刻起身,这是郑灵悦住的房间,我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白玉麟打开房门,没有任何人的身影。那郑灵悦她去哪儿了?
东陵花哲坐在一旁仔细的教我刺绣,我仔细的听着她一点点的给我讲着。
“灵悦!”背后传出白玉麟带着歉意的声音。
听到白玉麟的声音我有些害怕,手中紧紧握住绣花针,表面淡然的继续听着花哲讲,白玉麟走到我面前道:“花哲你先下去,我有事跟灵悦谈谈。”
我摇了摇头,连忙紧紧地拉着花哲的手道:“你不要下去,就留在这儿。”我懒得看着白玉麟,声音冰冷道:“没什么和你谈的,只要你下次别在这儿发酒疯就行了,要疯自己去别的地方。”
白玉麟低下头道:“灵悦,对不起!我下次绝对不会了。”
我冷笑着道:“哼哼,对不起?呵呵——”
“幸好昨晚花哲及时赶到,否则今天见到的只是我郑灵悦一具冰冷的尸体。”
“灵悦——”白玉麟抓着我的右手。
“白玉麟,放开你的手,我不想看到你,要么你走,要么你放我走。”我既恐惧又厌恶的瞪着白玉麟道。
“好,我现在离开,最近都不会打扰你的。”白玉麟叹了口气,摇着头离开。
看着白玉麟终于离开,我松了口气,无力的坐在地上。花哲也坐在我的旁边拍着我的背,半响道:“灵悦,说实话,刚认识你的时候我是有多么的讨厌你。讨厌雨哥哥的眼睛里永远只有你,讨厌白玉麟也总是对你好,处处为你说话,讨厌我最敬爱的王兄和嫂子都为你说话,那个时候只要看到你,我就恨不得你永远消失。可是来到这里后,我觉得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多么不成熟,自己对别人的喜欢一直是一种占有欲,一种得到后的满足感。来到这儿,没人拿我当公主看待,只是一个下人,每天还要被她们欺负,我什么都不是,我每晚都哭,每晚都强烈的思念母后、王兄,思念那些关心、呵护我的人。可是在看到你不计前嫌的帮我的那一瞬间,我开始是惊讶接着又害怕,害怕你会报复我。可是你没有这样做,只是一直待我如妹妹般,不要任何人欺负。我开始喜欢上你了,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会为你说话,那么多人喜欢你。”花哲说完露出一抹开心的笑躺在我的肩上又道,“你的情况我也大致了解,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相信你和雨哥哥见面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我笑着拍了拍花哲的肩道:“谢谢你,来到这里还有你陪着我。和我说心里话。”
花哲摇了摇头道:“不,应该是花哲谢谢你,若不是你来了,我还在受苦呢?”
“花哲,本姑娘给你一个忠告,你的缘分马上就降临了。”我偷笑着道。
花哲的脸突然微微一红,不好意思的玩着自己的手道:“灵悦,你还开我的玩笑。”
“我说的是真的,没开玩笑,你咋不信我呢?”我一本正经道。
“不理你了,我回屋去。”花哲捂着自己的脸疾步走着。
“别啊,你的刺绣才教我一点儿,做事可不能半途而废的。”我在后面追着道。看着花哲直直撞在一个人肉柱子上。看到来人后,我捂着嘴巴偷偷笑着。
“玉琦公子,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东陵花哲揉着自己的额头惊喜道。
白玉琦笑着点着头,眼睛不自然的看着别处,支支吾吾道:“恩恩,我——我——我——来逛逛,对,我就是无聊随便逛逛。”
东陵花哲这才发现自己与白玉琦离的这么近,自己一只手还紧紧抓着人家的衣服,红着脸连忙后退几步。看着两人如此尴尬,都红着脸也不说话,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咳咳”,东陵花哲低着头走到我旁边,看来该我出手了。我推着花哲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对着一旁的白玉琦道:“咳咳,那白玉琦你就先在这儿坐着,我去给你们沏茶,好好聊。”
白玉琦点着头,坐在花哲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