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船头王莽见符法效果,极是满意。对于西方魔法师,需要依仗魔法杖。其实东方的符法天师讲究的也很多。比如画符的笔,选用的朱砂品质,用的符纸,作符用的法剑,有时还会用到符印,都会对符法效果有加成。
王莽用的正是法剑,见符法效果不错,收了法剑,在船头张望。从船仓里又跃出一姑娘,这姑娘一围浅胸,****幽深,穿着开叉旗袍,大腿侧半隐半露。如果在当今阳世,这种衣装算是常见了,大多明星都会这样,但在这鬼界就显得骇人。
这姑娘上前抱着王莽的胳膊,拿胸前的波涛汹涌来蹭王莽,似个甜蜜猫儿,引得王莽醉眼朦胧。王莽拿指头抹了这女子脸蛋,又埋头亲了这女孩子。
“靠”,凡哥骂了句,从盾后窜出,地上还余着一柄床弩,端起这床弩,对着王莽射去。
“翁”的两声,两枝箭枪破空而去。
“我皇小心”,王莽身后兵卒喊道。
王莽见状,一挽那女子的腰,把女子挡在前面。一只箭枪射中那女子的腿,顿时把女子的腿击断,另只击中侧胸,把胸部击穿。
“王郎为何如此对我?”女子不敢相信问道。
“我为皇帝,你做臣子的,为我而死正是理所当然,也算是你的荣幸”,王莽淡然道。
“你你”,女子实在不知如何回答。这女子跟王莽是求富贵和一份至尊虚荣,叫她死可是万万不愿意。
你道凡哥为何如此恼怒,原来那女子正是先前从自己身边逃走的钱多多。虽说凡哥对这拜金女子没有多少感情,但当着众人面如此恩爱,也是恼火,这分明是视自己若无物,是个爷们也得有火气,当时宁侯爷可是把她赏给自己的。
见有鬼骑踏冰桥而来,提枪壮汉忙摆了那大炮,用火点了炮信。
“轰”的一声,大炮轰鸣,震得大船抖动,那炮弹不是散弹,是实心弹,打一条线,把冲过来的鬼骑打穿了一条线。
这位壮哥开了一炮,心情大爽,叫道:“儿郎们,跟我冲”。他提着把枪沿着冰桥冲杀过去,长枪翻飞,挑刺摆砸,如狂莽出洞,猛龙翻江,已把鬼骑纷纷挑翻下冰桥,转眼已过了冰桥,如入无人之境,到得敌人船头,猛然回头,见无人跟着他杀过去,无奈又拖着枪反冲回来。
钱多多中了枪,多有怨恨,此时偎在王莽怀里,见王莽如此淡薄,哪有恩情,心中怨恨,一咬牙在王莽肩上咬了一口。
王莽见状一脸冷笑,抱着钱多多,把钱多多扔进江中。
钱多多在水中慌乱扑腾并尖叫。
“多多,别慌,我来救你”,那钟岳不知何时也从盾下出来,见对面女子是钱多多,激动不已,就要跳江去救。
凡哥见状忙拉钟岳,不让他跳江。
钟岳甩手就给凡哥一巴掌,恨恨道:“都是你,都是你,要不多多怎能受如此伤,为何还要拦我去救多多?”
显然钟岳见钱多多掉进江里,已有些失去理智。
凡哥挨了一巴常,心中极为不爽,但也不能让他跳江,忙指使铁头去救钱多多。
铁头本是水生的怪物,受主人指示,一头扎进江里,破浪而去。
转眼到得钱多多跟前,把钱多多抱起。
王莽见状,忙挥手。一帮弓箭手,刀斧手沿船发威,斧头,乱箭奔着铁头袭来。
铁头头也不回,背后一片黑光。斧头砸在他背上,砍得嘭嘭作响,却无伤害。很快这货已回到船上,把钱多多放到甲板上。
钱多多受弩枪重创,好在是鬼体,并不伤及性命,她一看到张大凡,一呆,接着疯狂起来,像疯狗一般扑上来,抱着凡哥的腿又咬又抓。
在她心中,已把凡哥恨透了,先前为凡哥挡了箭,这次又见面,自己却挨了弩枪。其实她还不知道弩枪是凡哥射的,要知道这份怨恨更深。
凡哥也极其郁闷,自己怎么这样不招女人爱,忙用手托着钱多多的下鄂,好使她不乱咬。
“就是你这个鸟人贱货,衰人,使得姑奶奶又倒霉,中了枪,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样倒霉,你就是我的霉神”,这钱多多被托着下鄂一时咬不住,破口就骂,骂着也不解气,侧脸就要咬凡哥的手。
凡哥先前被钟岳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巴掌,此时又被这女人搞得心烦,恼怒之极,甩手给了钱多多一巴掌。
钟岳本来见钱多多被救,心多少安些,此时见凡哥甩了钱多多一巴掌,一时也隐入疯狂,竟是朴上来,甩拳就打凡哥。钟岳看似文弱,却拳脚有力,竟是打得凡哥肉生疼,只是见钟岳貌极似钱冰冰,不好重拳反击,只能拿手抵挡。
于是这钟岳和钱多多对着凡哥就是一阵乱打,凡哥极期郁闷。
二胖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心说那钟岳要么是钱冰冰,因为他们两个太像了,要不怎样这样疯狂维护钱多多,人家是姐妹呀!
但在凡哥眼中,就是两回事,心想这钟岳会不会爱上钱多多,所以这一对狗男女就这样对自己苛薄。
“胖子,你还不拉拉”,凡哥苦闷道。
二胖和小倩,还有宁采臣和杜甫等人忙上前把三人拉开,凡哥黑着脸冲上冰桥。
那位壮汉又反杀回来,见没人跟他冲杀,本来虎着脸,此时见凡哥冲上冰桥,他一侧身让过,心说难道这位也是个好汉,不愿落人后,要单独冲杀不成。
先前那一队鬼骑不凑效,这次有鬼将带头冲来。正是先前的熟人,马况将军。
二胖见凡哥冲上冰桥,一弹指,一道神行符贴在凡哥后背,生起一片黄光,罩着凡哥。
那壮汉拍了拍凡哥的肩道:“兄弟也是位好汉,常遇春交定了你这位兄弟”。
凡哥正怒火冲天,也没顾着去想常遇春是哪位?
他持双锏,仗神行符之利,迎着奔过来的鬼骑冲去,一个助跑,双锏猛砸向奔来的马况将军。
此时马况在马背上,也是借着马势,两臂绞力,把大刀抡圆劈来。
“咣”的一声,大刀和双锏相撞。马况在马上身子一晃,只觉得双臂发麻,心中大骇,哪里料到这个对手此时力量这么大。先前这个对手力量潺弱,此时居然能和自己力势力敌。心中极是不服,借刀被磕起之势,倒拖刀柄刺向对手的胸部,这大刀另一头可做枪使。
凡哥心说来得好,右臂猛然膨胀,粗了好多,上面布满鳞甲,此时他对麒麟臂已了解不少,可说是运用自如。这麒麟臂可以如第一次那样使用,一次灌力,猛然暴发,还可以像现在这样,使怒气灌臂,可以持久一段时间,只是比一次暴发弱了好多,但也比自己先前力量大好多,如果一次暴发能超越一龙之力,那么持久至少得有三四牛之力,比自己先前两牛多之力要翻倍了。
麒麟臂充能,凡哥挥锏抽向刺来的刀柄。“卡嚓”的一声,把马况的刀柄击断。
马况大惊失色,不待他回过神,凡哥纵身而起,左手一锏,又击在马况脖子上。马况脖子一软,歪倒跌下马滑进江里。
马况武艺虽不算强大,但也算是偏将之流,身经百战,此时两个回合被凡哥砸进江中。
凡哥正怒气值饱满,把马况抽下马,复又一麒麟臂锏,把马况的马也砸落江里。
见马况将军落江,后面的骑兵一阵惊呼,开始混乱燥动。凡哥两锏乱打,竟也把鬼骑打得纷纷落水,倾刻也把冰桥上的骑兵也穿了个透,已到得敌方船头。
先前那抛锚的彪汉大吼道:“张翼德在此”,已举着丈二的蛇形长矛冲上来,奔着凡哥的胸前刺来。
“打”,凡哥也吼了声,举锏封矛。
那张翼德的长矛极其有力,凡哥只觉得双臂一沉,竟是臂力有些弱没挡住,只是阻得那长矛弱了一些,来势稍慢。凡哥暗骇,心说这黑鬼好大的力量,忙侧身,让过长矛,抽锏砸向张翼德的头。
张翼德暗自心惊,自已是奔跑借势,又用得重兵器,竟是没凑效,喝彩道:“好汉子”。见对方锏砸来了,也是不慌,一手提矛,腾出一手,身子微挫,让过锏头,以臂膀去撞锏腰。
凡哥的锏腰砸在张翼德臂膊,啪的一声,如击在木头上般,心中大惊,好强的挨打能力。
“呀”,张翼德痛的咧着嘴,把矛做棍横扫。
凡哥见张翼德后面又围上来一群鬼骑兵,暗自心惊,回头一看,心中骂道,一群二比,怎不随哥杀来,让哥落了单,心中抽着凉气,已萌生退意。
见张翼德横矛扫来,忙拿双锏来挡。
横矛扫在双锏上,凡哥脚下一轻,已借势反弹了两丈远,也是借了神行符之威,转身又冲杀了回去。
“好汉子,能和张飞大战而不落下风,且能全身而退”,站在冰桥这侧的常遇春赞道。
凡哥回到船上,站在常遇春一侧,再回头看,见那张翼德正站在桥那头“嗷嗷”叫,显然不满凡哥正站到妙处却退了去。
凡哥这才想到,张飞字翼德,心中骇然,还好还好,能全身而退。
二胖激动地上前拉着凡哥的手道:“张飞也不过如此,看俺们兄弟如何弄死他。张飞有桃园三结义,今日我刘张船头二结义”。
“不,三结义,还有我”,青峰也拥了过来,见凡哥战那张飞一时不落下风,顿时豪情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