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也就是说只有自己和闻人逸结婚,闻人逸才会主动请闻人恩离开闻人家,反正闻人恩也就是嘴皮子会说说,要不就走极端,在加上今天这么一闹,估计会安分一阵子,那也就不急了。
麦倾倾猜的果然不错,第二天一大早,当闻人恩看见麦倾倾,果真像老鼠看见猫,昨日的气焰早已消下去了,有的只是闪躲和远离,这就是麦倾倾要的效果。
“你这孩子,以后看见倾倾小姐,不要鸡蛋碰石头,这简直就是找死啊,以后注意点。”
管家耐心的和闻人恩说着,奈何闻人恩就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低头不语,什么话也不说。
“孩子,倾倾我也是看着长大的,本性不坏,你只要别和她说话什么的,就不会有麻烦。”
“管家伯伯,谢谢你,恩恩很感动,在闻人家也就是管家伯伯你对我最好”
闻人恩说这话,是发自肺腑的,从她进闻人家开始,她很想粘哥哥,可是哥哥总是对他冷冰冰,这么多年,不管她怎么甜兮兮喊着哥哥,闻人逸始终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冰冷,尽管那时候失忆,也对自己态度淡淡。
只有这位老人,总是对自己很好,让她很感动。
今日的安家可谓是门庭若市,来的都是上流社会有名望和有背景的政界人士,要知道现在的安家在A市地位可是很高的,尤其是安谦备受众人的追捧。
“彤彤,你就别乱动了,这身子经不住折腾的。”安老夫人那脸笑的可叫一个灿烂,态度好的不得了。
夏彤表面上微笑,受宠若惊,其实心中却是鄙夷万分,要知道她自从进安家们开始,安家二老压根就没甩过一个好脸色,这不一听闻她有身晕了,这态度变的无比亲切,对她好的没话讲,大补小补都上了……
“闻人逸,你说不就怀个晕,怎么搞得人尽皆知,这么盛大,要是生了孩子还了得?”
麦倾倾坐在车里,人都已经在闻人逸身旁昏昏欲睡,但一张嘴巴却没闲着。
“这你就不懂了,安家二老老了,这么多年,安家没有一个子孙,这庞大的家业,二老估计是心急的很。”
闻人逸一想起这个,就再次想起十几年前自己亲手那一推,本意是想让麦小语流产,但却没想到麦小语的身体竟然是如此之差,这么一跤却让她终生不晕了。
要说后悔,在闻人逸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二字。
“妈,听说也请了闻人家?”夏彤时今天中午无意在后花园散步,开始没留意,只是闻人倾三个字,她却听的一清二楚。
安老夫人放下茶水,点头笑意道:“逸儿是我侄儿,当然得请来,刚好倾倾那个小丫头好久也没见,想的怪挺紧的。”
估计是夏彤怀晕的缘故,安老夫人最近脾气好的不得了,老脸一样是笑着的。
夏彤还想再问,但是却不敢,怕把婆婆惹生气,但心中却是极度不舒服,她情愿来的是麦小语。
等闻人逸和麦倾倾到来时,宴会早已开始,到处是欢歌笑语,在专人的引导下,才到达场地。
“你先随便吃点喝点,我先过去下,过会再来找你单独见安老夫人。”
他已经想好了,先形式下和熟人打下招呼,随后再带着倾倾去见见安老夫人,随后回预定的酒店,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回T市。
麦倾倾点点头,想了想道:“快点,我想早点离开这里。”
麦倾倾看着自己这一身银白色的晚礼服,再看看这湖面上的倒影,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了,仿佛眨眼之间,她就真的成长了,居然心中开始期待起和闻人逸的婚礼了。
“要不要喝一杯?”
看着穿着西装革履,带着金色眼镜的挺拔男人朝自己走来,要不是这声音,她都差点没认出安谦来。
这闻人逸才刚走,他这么快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看来她刚进闻人家,在人群中时,就被注意了。
尽管麦倾倾不想多和安谦说话,交流,但还是礼貌性的接过安谦递来的酒水,轻轻喝了一口,才道:“谢谢。”
“真没想到小丫头已经彻底长大,瞧瞧和小时候那个调皮捣蛋的倾倾简直是两个人,果然是女大十八变。”
“谢谢安先生的夸赞。也恭贺安先生很快就要当父亲了。”
安谦看着麦倾倾眼里散发出的冷意,照样无视,继续道:“是啊,要当父亲了,希望是个女孩,和倾倾一样漂亮可爱。”
“对啊,是应该生个女孩,我记得当年有个被雷劈死的女的叫麦倾倾呢,居然也叫倾倾,听说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呢。”
安谦,我一定要让你活的不快活,让你时时刻刻记得你当年为了你所谓的爱情,是怎么把我弄死的,估计你现在也觉得很可笑吧。
果然安谦手中的高脚杯自动滑落,整个身体僵硬起来,随后脸色极度不自然。
“安先生,怎么不说话?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倾倾你这丫头似乎很喜欢说这事。”那件事情其实安谦也是挺后悔的,当时气血方刚,为爱冲昏了理智,才会造成那一幕。本来这件事情过去了,都没有人提,但只要闻人倾出现,麦倾倾事件就会再度被提起来。
怎么可能不喜欢提这事,因为闻人倾就是麦倾倾,麦倾倾就是闻人倾。
“有没有工作?要不要再从新回来安氏上班?”他记得曾经说过,只要麦倾倾主动出现在他面前,他势必要一层皮一层皮的把她身上的刺猬给拔掉,这是她自动送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