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你欺负人!”
“砰,轰!”
“啊啊啊啊啊啊!”火鸟被打的快崩溃了,只能愤怒大吼。
“砰,轰!”
接下来,底下的人与各幻兽,脑袋不停的转着,从被打到山臂上的火鸟扭着出来,转头看向再次甩鞭子将它打进去的火鸟,没一会头就像个拨浪鼓,跟羊癫疯一样摇个不停,而火鸟也从原本的傲慢叫喊,到最后被抽的恹恹一息,眼睛疼的都快瞪出眼眶,嘴巴颤微微动个不停,脸上灰败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可怜的很。
“主人,你收了我吧,我什么活都能干,做饭挑水砍柴,主人我真的什么都能做,没事打个小架调戏个美人什么的,主人你收了我吧。”火鸟身子被甩在石壁上,这回连扭出来也不敢,先是求饶。
“你说收我就收,我不是太没面子了。”凌宇寒晃着手里的鞭子,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看的火鸟气的想咬人。
“我知道你一定在心里骂我,你这样我更不能契约你了,真可惜,你放心的去吧,之后我会你身体火化,然后分给众兄弟们品偿的。”
没面子你个鸟啊!可惜你个鸟啊!这人太可恨了,这不是要烤了他吃肉吗!可惜现在他想报仇都力不从心啊,哎,天不助它也。
“不不不,主人怎么会没面子呢,我等级可不低噢,以后我鞍前马后伺候你,一定把你照顾的美美的,主人是世上最好的主子,最善解人意的主了,你就收我了吧,当个跑腿小弟也好啊。主人啊!”火鸟这圣灵幻兽也算没白修炼,这么多年拍马屁的功夫没用过也看过不少,这不它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连下面的众人都不得不佩服,好个能伸能屈的鸟……
“这样啊,既然你这么诚恳,我也不好太绝情,免为其难和你契约吧!”凌宇寒手上的冰鞭消失,她摸着下巴,一副我好为难啊,可是看你这么可怜我只好答应的欠扁样子,众人抽着嘴差点齐齐吐血。
那可是圣灵幻兽啊,你都有一个了,现下再来一个,那实力便是十个圣宗圣师在面前恐怕都要靠边站,这么个天下掉下的大馅饼,人家还不乐意,那让他们这些看到吃不到的全部都撞死得了。
“师傅,没问题吗……”林欢虽高兴师傅能契约幻兽,可是却有另一层担心,圣灵幻兽和七级幻兽等级与力量还是天差地别,当初他与夏东契约还有凌宇寒护航疏导,可是现在谁也不能帮她啊。
凌宇寒眼中闪过温柔的笑意:“没事。”
“小鸟,快过来跟我契约,过一会我怕不愿意了。”凌宇寒手指动了动,又似要执起冰鞭,火鸟双目一瞪,嗖的飞过来站到凌宇寒身边,急切的等着契约。
“真乖!”凌宇寒笑着将手按在火鸟脑门,“以汝之魂,之吾之契,契!”两道灿烂的契约阵分别出现在火鸟与凌宇寒脚下。
火鸟本来受尽创伤的身体,正以肉眼可观的速度愈合,“噗,噗,噗!”同时,火鸟因为没有手臂,劲子上等级圈竟然突的多出一圈。
一,二,三……圣灵幻兽上面是什么来的,是圣仙幻兽吧,是吧是吧。
底下的人与兽被雷的一颤一颤的,张着嘴,一个个呆滞的不停眨着眼睛,脑子半天都无法思考。
呵呵呵,他们这是什么狗屎运,碰到两圣灵幻兽都够让人郁粹的了,这又出个圣仙幻兽,偏偏还都是属于一个四级圣师的,还有比这更大打击的吗,啊,怎么天下好事都落到凌宇寒身上了啊!
还不等人们郁闷结束,便见凌宇寒脑顶四个圈子,噗噗又多出两枚来,四加二等于六吧,是的吧,六级圣师嘛,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真的没什么了不起的,像凌宇这样的第一家族,人家六级圣师也不过三五名而已嘛,真没啥了不起的。
呜呜呜,这样安慰自己着,许多人却是抱着身边的人痛苦的哭出来。
他妈的,太变态了吧,十五岁的六级圣师啊,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个六级圣师,两个月前还是明月国第一废物,一个人人可以欺负的废物,两个月后便是全国第一天才了!
原来的第一天才明火也不过是十八岁的五级圣师啊,人家两个月便成六级圣师了,他妈的,掉下一道雷把他们劈死吧,太不让人活了,打击太大了!
这边恨的要死,那边凌宇寒却觉得此外时体内一股股力量无处渲泄,其实不论是战士还是圣师,越往后修练升长越慢越坚难,她也没想到她可以一下升两级,不过升级后的感觉不错,幻兽空间加大几倍,圣源镜的速度又增加了,精神力海更是填了一倍,现在她就是把整个橙幻兽森林幻兽全部契约,也不会有事,嗯这感觉不错。
火鸟也从升级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好似刚才与凌宇寒生死博斗的是别人一样,飞身变成一只巴掌大的小金鸟窝在凌宇寒肩膀上吧啦吧啦讨好个没完,气的小黑黑着脸跳到另一边与它对骂其拍马屁的恶劣行为。
有着火鸟这个圣仙幻兽与小黑这圣灵幻兽助阵,根本无人敢抢凌宇寒手中的幻灵石,众势力很是失望的回去,只不过他们却牢牢记住一个信息,凌宇寒已是六级圣师,有着两大强悍幻兽相助,她不再是明月国废物,而是一个各大势力争相拉拢的狠角色,众势力一个劲的恭维后,相继赶回本家告之这个消息。
“明长老,杜大哥,我手中原有两枚幻灵石,这十二枚是山洞中产出的幻灵石,你们拿去分了吧。”等人群散开,凌宇寒便将幻灵石取了出来,本来这次出力最多的便是她,若不是凌宇寒他们怕是连破火鸟的屏障都不可能,可是凌宇寒却还是为了避嫌连她手中的幻灵石的数量都说出,她分明是怕将来有什么误会,而与杜齐峰与明丹杰等人有嫌隙,这般的在乎他们的情谊,两个本就颇有血热的男儿自然很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