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怪异男称为德叔的中年男人,坐到床边,搭着南风无忧的手脉,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少爷,少奶奶没事!”说完,然后附在怪异男耳际悄悄的说完几句就退了下去!
怪异男原本担心的神情,听完他的话后变得有些紧张,害羞,又期待!
德叔一走,房间又剩下他们两个人,空气一下突然变得有些怪异。
“老婆!”怪异男坐到床边,声音刻意压低的叫着,那一只左手打算摸上她的脸。
南风无忧听到他那一句话,心惊的睁开眼睛,刚好躲开他的碰触,神情戒备的看着他,他想干嘛?心头不祥之感很强烈。
“我头痛!”南风无忧痛苦的扁扁嘴又一副要哭了出来。但愿这招能每次都能有效的。
“等会就不痛了!”说完他便是作势要上前抱住她,刚才德叔说了她之所以会不舒服就是因为今天是他们大喜之日,叔叔在房间点了催情剂,只要他们等下“运动”起来就没事的!
南风无忧看着他要扑上来,害怕的大叫出声:“等等!”小叔叔,小叔叔你在不来,就要永远见不到小蛮了!她害怕的在呐喊着!
怪异男倒是很听话的停下来,等着她的下文。
南风无忧看着他犹豫的神情:“难道你希望得到祝福么?”换上哀怨的语气说着。脑子里在认真的收索着关于他们的信息,他们长得如此的“特别”,如果她见过他们的话,肯定会有深刻的印象的!可是整整想了一天半了,脑袋瓜子还是一片空白。
“要!”他毫不考虑肯定的表态,身子也从床下来,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做什么都行!
南风无忧一颗心微微暂时放下去,跟着也从大红喜色的床下来。
喜气洋洋的大院,已经有不少人倒地在地上了,也难怪,鹰家为了显示自己雄厚的实力,摆上的酒都是贵而浓烈的洋酒。跟着鹰家三兄弟坐在一起的几个有地位的人物,此刻也是同样有着七分醉意,挪动着有些摇晃的身子贴身坐在鹰老大的身边。
“大哥,小弟问你个小小的问题!”语气已经有些断断续续。
“说!”鹰老大也是喝到有七八分醉,满面通红的脸蛮横的说着。
“你那个侄媳妇哪里搞到的?”他想到她那一身雪白的肌肤,身子就一股躁动,想着他也去哪里绑个回来!
“哈哈,这个爱好还是没改变啊。”鹰老二听到取笑着他,桌上的其他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我告诉,郑老,她可是独一无二的,南风言听过吧?”鹰老大拽起他的衣领,将脸贴上去,得瑟的说着。
“认识,我还跟他一起喝过酒呢!”被叫为郑老的男人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轻轻摇了摇,吹牛不打草稿的说。
鹰老大还没发威,就一个轻轻的带着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哦?”很轻仿若一根羽毛轻轻的划过你身上!但偏偏气场却冰冷无比,他们还没来得感受那一个柔软,煞气的冷冰让他们从心里冷遍全身,酒意全然清醒。
“谁!”鹰家老三反应极快的拔出自己的身上的抢,往后指着,其他人也是跟着齐齐拔起了枪支。
看过去,居然是一张精致无害的容颜,浅栗色的刘海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眸,可却挡不住眼中犀利狠戾的光芒。
“刚才谁还说着跟他一起喝酒的?”李逸把玩着手里的枪,俊美的脸上带着鄙视之色,呸!真是不撒泼尿照照自己长成啥德行,还喝酒呢!
“南风言?”刚才那个郑老的男人,害怕的不确定的叫着,拿着的枪抖动着,他希望是在做梦,在做梦!
“恶!”一颗子弹快速的飞过去,正中眉心,他一命呜呼!
连飞收回枪,轻轻的吹了下枪口,狂妄的神情,环顾了周围,这个房子还真古老,该换新的了!
其他人不停的颤抖着,四少齐出现,他们还有能有活路嘛?他们只是来个喜酒而已的,就要为这个送上命?
只有鹰家三人,比较淡定,出来混就没想过能活多久,所以他们脸上依然高傲得目中无人般!纵使他们四个人拥有铜墙铁壁,能敌得过他们几十万弟兄!
“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手下败将!”鹰老三,冷冷的讽刺一笑着说,眼睛看着面无表情的严寒,两个月前还跟他投降的懦夫!
这话又引起了另一个波澜,也是像颗定心瓦,让他们放松了很多,原来他们也不是鹰家的对手,也对,同样是在各自的市称霸,现在又只有四个人闯到人家的地盘上,怎么也是自寻死路!
握着手上的枪又是充满了力量!
“把无忧交出来!”严寒摆着一张面瘫脸,冷冷的说着。
“估计这会跟阿财在床上办着正事呢!”鹰家老大,高兴的横着一张脸说着。
南风言眼眸变成紫色,神秘而宁静,却让人感到波涛汹涌。
鹰家老大那颗肥肥的头颅,分家!溅起的浓偏黑的血喷在了鹰老二的鞋子上!
没人看得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看到地上一把闪亮的小刀,上面沾满血!魔鬼,比魔鬼还令人害怕!许些已经害怕而跪在地上了。鹰家两个男人脸上痛楚的看着地上的老大:“大哥!”痛彻心扉的喊着,接着便是疯狂而嗜血看向南风言!
“杀!”鹰老二红了眼,一声令下,那些马仔拔出枪,冲了上去,齐齐朝着四个人猛烈的射击。
四个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异常好看的脸上宛如索命使者,一人手上拿着两把精巧的枪,神准而快速,一枪一个,地上很快就躺下许多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