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莫殇将今天的事从头到尾的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几经思索,又将这几天从负责前朝事宜的安公公口中得知的一些事情对比了一下。仍然不得其所!
都说当一个人专注于某一件事时,时间总是会不知不觉的流逝,转眼就到了黄昏。
门外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不多会就传来了敲门声。莫殇将桌面简单的清理了一下。
“请进”
门被轻轻的推开,从门外走来的就是今天上午的卿歌姑娘。
“姑姑安好,奴婢看姑姑在房间里没有什么动静,料想姑姑一定是累了,所以擅作主张的就将餐食给姑姑送过来了。”说着便将手中的竹篮放在桌上,揭开盖子将里面的吃食拿出。
“素闻殿下对生活起居格外讲究,今天一见果然不虚”
只见桌上的餐食无一不是精巧细腻。就连最简单的清灼笋丝都是丝丝分明洁白嫩滑,诺是没个十几年功底儿,是做不出这些菜式的!
“能得姑姑抬爱,是那厨子的福分。姑姑请用!”说毕,将碗筷放置于莫殇的身前!
莫殇拿起筷子,夹起一筷笋丝放入口中,细细品味,下腹之后回味无穷。
莫殇紧接着将其他一道菜一一尝过。顿时食指大动。
吃过饭之后,莫殇让卿歌简单的收拾一下,便就寝了。
是夜、万耐俱寂之时,空中划过一道黑影,若不是内功眼力极好的是看不出那黑影的,只见一个人单膝跪在莫殇的床帘外道:“主子”。
夜渐渐褪去,初晨第一缕晨光照向人间。印照在窗台上,呈现出七彩的光泽。梦幻着不似人间。
房间中的一角,妆台上的铜镜上映照出一个莫殇的面容。
莫殇手中的玉梳,随着莫殇的动作,不停的穿梭在那如娟般柔滑的长发中。梳好之后莫殇随意挽了一个单螺髻
只见镜中莫殇眼神微微迷茫,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或是倦意十足的摸样,但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佩戴好发饰后,莫殇起身走向屏风旁的衣架,从上取下一件素色银花绣荷纹的披风,批在身上,将胸前垂挂的带子系好。
穿戴完毕后,莫殇走向门口,轻轻推开木门,阳光如泼墨般洒在莫殇的脸上。
走在院中,空气里似还掺杂着些许花香。虽然现在还是初春,但风中却还夹杂着刺骨的阴冷,叫人好不痛快。莫殇紧了紧衣袖,向远处望去。
当她看见院门有两个侍从,莫殇随手招来了一个。见莫殇向他招手,便快步向莫殇走来。待离莫殇三步左右的地方停下,行了个小礼。
起身后看了莫殇一眼说:“姑姑安好,请问姑姑是有何事?”
见那他面有些许疑惑,莫殇暗想大抵是他还是不清楚找他来的目的。问道“你可知你家主子在那里?”
那侍从反映还算灵敏,听完后就立马回答到:“回姑姑主子今早去上朝了,看这日头约摸没有什么大事的话,估计应该再过几柱香的功夫就应该回来了。现在虽是初春但寒风依然刺骨,以免姑姑着凉姑姑如果是有事要找主子的话,不如在再屋里稍等片刻,用完早膳,主子也就该回来了。”
听着他的话,莫殇也觉得不是不无道理便同意了。
回到房间后,不消片刻早膳就送来了。莫殇见送早食的不是卿歌,略有疑惑但应有所不便就没有做声。
那侍从也算是聪明,莫殇吃完早膳后他就过来通报说太子回来了。听完后莫殇便让他带路。在路上问了他名字,吃惊地发现他竟然于一个故人重名。
回忆起那时,还是在莫殇七岁的生辰,她将他救起了,他那时说:‘我叫段璟,你救了我,我以后会报答你的。’他说完就走了,留给莫殇的只有一个迷糊的背影和谜一样的答案。
与此同时,在一间废旧的院落中,一个的小房前有两个黑衣人站着。看其模样,要不是不断从房间里传来女子的嘤嘤的求救声,倒还挺让人觉得是来比武的。
虽然女子嘤嘤叫声实在刺耳但,那两名黑衣大汉却仍然面不改色,可见其训练素质。
就在此刻有一道黑影闪进屋内,可能是因为之前女子的声音还是或多或少的混淆了两个黑衣人的视听。才导致黑衣人疲惫之时并没有看见那道黑影,也有可能是那黑影闪的太快了,让常人无法看清。
没多会黑影在次闪过。等黑影不见后,那两名黑衣人竟还是无动于衷。
在这其中,就不得所思了!
半盏茶的时间不到,不远处的山上一个男肩上扛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的样子像极了那黑衣人所看管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