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七彩祥云,大地却是战火分飞。其中的一片废墟是那样的突兀,没有色彩,没有生命。肩头是红色的飘带,脚下是黑色的大鸟,走过的地方是烈火、是怨灵。战场上总是有这样的枭雄,他走过的地方寸草不生。
Z市是个小城,虽说是个小城不过经济还算是发达,有着很对的企业,也有几所大学在这里,同样也有这同大中国一样的历史。黄炎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在一个企业的工作就是器械设计,说白了就是画画图,设计两个变形金刚给小朋友玩。对于这个校园里的高材生这些当然不在话下,本身学习的就是机械制造,更是自学法律、历史等专业。所以这位高材生在旁边的医院还兼职电工,修修灯泡,修修电线。
黄炎这个名字是他自己上大学的时候偷偷改的,他十二分的不喜欢爸爸给起的名字。爸爸说他出生的时候漫天飞着乌鸦,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于是找了个瞎眼的老人来算个命,老头说这孩子是大凶的命运,起个柔弱的名字或许会躲过一劫。于是黄老爸就有了个叫黄小花的儿子……户口都改了,爸妈也就依着他了,改就改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虽说名字是改了,爸妈都叫惯了他小花。说也奇怪,黄炎小的时候医院里其他的小朋友都又哭又闹的,只要他在病房就没有小孩子哭了,就好像被他吓到了不会哭了似得。爸爸说眼睛是最吓人的,就像翱翔天际的鹰在俯瞰大地,仿佛一切都是他的猎物。恰恰黄炎从小到大喜欢就是他自己的眼睛,淡淡的褐色的眼睛,清亮透彻、中间若有若无的闪现着一个小漩涡。
今天是上班的第一天,忙活了一上午,下午休息,小花躺在自己刚刚收拾好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这时一个帅帅的男生一脚踹开了宿舍的木头门。小花当时就爆发了“老子刚花了70大洋换的门锁就让你小子给报销了。”然后看着这帅哥从行李堆里爬出来“不好意思,兄弟我掏钱修锁,为表达歉意晚上撸串儿去,我请客。”“宿管给的钥匙拧了半天都没拧开,还以为这破门锁锈死了。”小花家是H市的,在Z市只有个远房的亲戚。由于他在Z市医学院附属医院做兼职,就近水楼台住进了医学院的宿舍。这帅哥是医学院的老师,也是今天刚刚来报道的,叫兰一飞。
帮兰一飞收拾好行李打扫了一下房间两个人都累的够呛,趴在床上就睡了。知道太阳都快落山了,兰一飞才敲着后背,边吵着说腰快折了边拉着黄炎走出宿舍。“听说学校傍边的小吃不错呦,尤其是北门傍边那家臭豆腐,那可是一绝呀”黄炎作为一个爱干净的人对其嗤之以鼻。两人边走边聊,毕竟这八月的天还是有着三伏天的味道的。“找个地方喝两瓶”兰一飞建议到。“先找到地方再说。”小花还在想宿舍那锁不上的门,对其毫不留情面。奇怪的是街上的饭店全部关门了,就连兰一飞口中的老六臭豆腐都紧闭着大门。无奈两个人之后边走变聊继续找充饥的地方。绕着校园整整走了一圈,黄炎也知道了这帅帅的富二代没什么架子挺和蔼可亲的。兰一飞家里是做生意的,颇有些资产,只是兰一飞不愿子承父业罢了。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丝丝的凉意袭来。还没有立秋,这凉意是不正常的。“下午还在火焰山,怎么这会儿就来到南极科考站了。”兰一飞抱怨着,顺便挺起了鼻子边嗅边说“前面有混沌吃,这么凉的天……”说着口水就下来了,黄炎也没办法,折腾了半个下午本来肚子就空了,又走了这么半天,也是饿的咕咕叫了。果然小胡同里昏黄的路灯下有个小混沌摊,摊上有两个穿着警服的人在那里搓着手等混沌。“嘿别说,你这狗鼻子还真好使!”这是黄炎一下午来对兰一飞的第一次夸奖。“那是,老板两碗,不,三碗混沌!”
警察叔叔比较繁忙,吃完就匆忙的走了。剩下两个人和老板娘闲聊着。老板娘说这里是北方和南方是不一样的,虽然白天还是夏天,晚上就是秋天了,昼夜温差很大的。边说着变看着黄炎的眼睛,“你的眼镜和我老公的很像,是那样的通透,仿佛可以看穿整个世界。”老板娘已经50了,不过看着很年轻,儿子南方上班了,自己不习惯南方的天气就留在了北方,退休了在家里带不住就出了个混沌摊,也不图挣钱。她丈夫是警察局一个特殊部门的,这一次特殊任务下达后再也没回来,没有消息,更没有尸体。两个人谢谢老板娘,起身往宿舍走,还得想办法解决门锁不上的问题。黄炎仿佛看到了老板娘露出了青面獠牙“那双眼睛是好东西,几百年碰不到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