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伸手拿了过来,“禀报天帝,北方天神大胆妄为,对宫中侍女毫无管教,以下欺上,假传旨意,将臣骗去北方神殿,却还栽赃臣入室行窃,与臣大打出手,恳请天帝,对北方天神做出处置,还臣一个清白。”
……
这事儿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噗,这不是她干的么?
敢情这颛顼离歌把金乌打了呀,还说他入室行窃,哈,颛顼离歌这理由找的,好让人纠结。
难怪呢,让金乌这么想不通,都告状来了,颛顼离歌太懒了,你好歹也想个好的理由嘛,啧啧,同行嫉妒啊。
这孩子打不过人家颛顼离歌,就跑来告状,几岁啊?
“浅儿如何看?”
“我觉得,颛顼离歌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金乌天神,自己对属下管教不力就算了,还欺负人,该罚!只是……。”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纥奚延陵无奈,这丫头肯定在想着为难金乌了。
“只是什么?”
“只是,金乌天神,你和颛顼离歌同样是掌管一方的天神,神职什么的不比他低啊,你怎么打不过他?”
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写着,自己被打了,丢人。
颛顼离歌这个人似乎做什么,纥奚延陵都不会去追究,这金乌就是个傻子,人家这么受器重,还参人家一本。
“我……你……浅儿仙子,你快做天后了,也还不是一样,道行浅短,连一个侍女都打不过。”
……!?
她什么时候连一个侍女都打不过了?
有这么差?
“纥奚延陵,我有这么差劲?”她将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懒懒的问到。
“浅儿和金乌一起比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知道纥奚延陵说这句话的时候,三足金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来意都被这黍浅儿扯远了。
完全跑题了,“不用,臣可不想伤了仙子,天帝责怪下来,为臣担当不起,还请天帝给臣一个交代。”
“来人,传颛顼离歌。”纥奚延陵拿过黍浅儿手中的奏折放下,稳坐着,只因,有只仙站没站相的靠着他。
而这只仙完全没感觉到自己这站相有任何的不妥,这样靠着纥奚延陵,挺好的呀,站着都不腰疼。
不知道颛顼离歌来,看见有人参了他一本会是什么表情,要说有什么事情,那也怪他自己,这么懒,想的理由太烂了。
北方神殿的颛顼离歌正在打坐,听到宣他,这才起身,到了玉清宫。
他第一眼看到的当然是黍浅儿,再看到的是金乌,眼神划过明了,“臣参见天帝。”
“嗯。”纥奚延陵将那封奏折给了颛顼离歌,他打开,看完。
挑眉,眸色带着笑意,“回天帝,确有此事,但那是因为臣的神殿中根本就没有金乌所说的那个侍女,有人不请自来,那臣只能将他当作盗贼处置了。”
听颛顼离歌这口气,是压根儿就没把金乌放眼里,他是什么身份他不管,只管自己。
“哦?原来如此,金乌,你可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