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海昌市郊朋兴镇王家村,位于东部沿海的人们总能提早一步看到升起的日出,才刚四五点,远处的天空便开始微微露出橙黄色。随着时间的推移,橙黄色不断扩散,并越来越浓。农村人一向有早起的习惯,不等鸡鸣狗吠,妻子们便起床开始准备一家人的早餐,她们打开鸡笼给鸡喂食,顺便捡捡看有没有漏掉的鸡蛋,这样他们可以为等下上学的孩子的早餐增添一点营养,丈夫们则是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口里还嚼着几句脏话,他们的需要先去拌下猪食,填饱它们的肚子后再填饱自己的肚子,然后等待一天的工作的来临。
在王家村几十户人家中的一员,刚上高中的王扬睁开眼睛,他没有起身,他现在住在村子很老的一间房子里,他之前的家因为太靠近那个神秘的白色建筑而搬离,现在一家暂住村里早就报废土砖屋里,不过等东鹏集团承诺的小区建造好后,他家会多得到一套房子。那时候他就能搬进宽敞明亮的大房子。
以前的老房子都是烧的土砖,看起来就像一块块大土块堆起来的,墙壁坑坑洼洼,屋里光线很差。所以一般都会在屋里开天窗,这样白天才能显得亮倘一点。王杨只要看看头顶的天窗还是灰蒙蒙一片,就知道自己又很早醒过来了。作为一名高中生,王杨成绩虽然不甚理想并没有怎么努力,但高中生该有的疲懒却一点没少。之前自己每天都是被母亲七喊八叫才能暂别周公,而每天到学校后,一到上课就昏昏欲睡。每天都感觉浑身使不上劲,浑浑噩噩的混着日子。
但是近些日子,不知为何自己突然变得有点精力过剩的感觉,每天看小说到很晚才睡,但都是才早上4点多就醒了而且一点困意都没有,王杨长的不算壮,性子也一直比较温和,在班上一直属于很普通。不会出头也没受到欺负的那种。但是就在前天王杨出手打了班上隔壁村的一个小霸王郑强。王杨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会那么急躁,感觉有一种无名之火要宣泄。那天自习课,大家都在说话的说话,看书的看书,睡觉的睡觉。教室里吵吵闹闹的。郑强可能是前天刚去镇上的网吧包了夜。正在呼呼大睡。可能是教室说话的声音太大,吵到了郑强。一向霸道惯了的郑强桌子一拍桌子站起来吼道:都他妈给我再吵试试。全班顿时鸦雀无声,只有郑强那一伙人还在嬉笑看热闹。平日里郑强就是这样趾高气昂,但是没有人会当出头鸟,王杨也不会。但是那天王杨反常的站起来。一拳把比自己高快一个头郑强撂倒在地上然后一脚踢向郑强的肚子,郑强的身体瞬间像虾米一般弓在一起脸色苍白,口里不断咳嗽。教室其他人都看傻了,此后的几天以前都视王杨为透明人的同学都像看怪物一样小心的和王杨保持距离。
王杨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当时就敢下手。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有那么大的力气打得比自己几乎壮一倍的李强动弹不得。他只觉得自己当时就像被一种狂躁的情绪控制一般,后来王杨听和自己玩得比较好的朋友说,自己当时整个眼睛都是红的,表情十分狰狞,把郑强那一伙人和其他同学都吓住了。看着一直以来的好朋友那小点小心翼翼的神色。王杨可以想象自己当时有多吓人。
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可一直不被人重视的王杨觉得自己很享受这种让人害怕的感觉,虽然心里总是觉得很躁火烧火燎的。上课的时候总是爱盯着前面旁边女同学鼓囊囊的胸部想入非非。王杨起身看看窗外,仔细听了听院子里的动静,父母都起来了。王杨掀开床上的垫子拿出藏在里面的一本画着暴露的****女郎的书。看着看着脸色开始泛红。心中那种火躁的感觉越加强烈。王杨右手开始在自己身下套动,他每天都要来几发,心情才能稍微平复一些。
随着书中的剧情男女间的火花在猛烈的摩擦中越来越热烈,王杨也加快了手套动的速度。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还不懂什么叫做节制,只觉得这样做自己能得到莫大的快感,正在王杨沉浸在自渎的强烈快感中时,突然一阵巨大的声响打破了宁静的清晨,吓得王杨小弟弟瞬间缩了下去。整个村子顿时鸡飞狗跳,喧闹起来。
声音还在继续,王杨感觉自己躺着的床也在颤抖。王杨暗骂一声。幸好不是在最关键的时刻,不然自己真有可能被这么一下弄萎了。穿好衣服出门,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这响动惊醒,全都齐齐的在自家门口观望着。
响动还在继续,声音闷沉沉的像是有人蒙在被子里打鼓一般,踩在地上的脚能清晰的感觉到大地在颤抖,一下一下好像地下有一颗心脏在跳动。王杨和村里人都被着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懵了,一些村里管事的德高望重的人聚集在一起讨论解决办法,而一些喜欢道听途说,忧心重的妇女们则开始悄悄收拾好贵重的逃离时带走的包裹。
“这是土地爷在警告咱们啊,都是那座建筑,弄脏了土地爷的衣服,我早就说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们祖祖辈辈都以土地为生,土地就是我们的命,出卖自己的命换取财物。肯定是要遭报应的”村里一位迷信的老人说道,旁边一群上了年纪的老人闻言都点着头叹着表示同意。
“书记,我已经和镇里还有海洋观测局打了电话,近期并没有地震,台风等自然灾害活动迹象,镇里说他们没有感觉咱们村出现的动静,也没有接到其他村的反映电话”一个的年轻男子说到,从他的入时穿着,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都显示着他和村里面朝黄土的其他人不同,他是村里少有的考出去的大学生,当初他考上时,村里轰动一时,村里为了庆祝还自己掏钱放了三天电影。大家都觉得村里走出去了一个大人物。他也踌躇满志希望出去干出一番事业。没想到的是世间的事都没有那么简单的,他一个无根无依的师范大学生想进一个小学教书都很难,名额都被关系户占满了,利益的蛋糕很大很多却容不得一个乡下穷小子分一杯羹。壮志未酬已身心疲惫的他回到家乡,本以为会遭受白眼和议论的他,却受到了家乡人的一直欢迎。他以为自己会因为一事无成被人看不起。殊不知在老家人眼里,他永远是他们的孩子,不会有人因为他没有成功而看不起他。事实上当村书记知道他还没有工作后,推荐他到村里小学教书,还特别自豪的说:一直以来都要靠外来的老师,现在自己家里也有读书人。而他也安顿下来,虽然开始有点不甘,但是日子总会磨平一个人的棱角,日子就凑合着过吧他觉得。而因为到过大城市读书衣着打扮还是有所提升,加上斯文的谈吐举止很快受到全村里家有闺女待嫁的大妈的青睐,黄花大闺女一个个见到他都羞口羞脚忸忸怩怩的。村里的村长管事的长辈也很信耐这个有学识的后生
“王川啊,你读书多。你看这到底咋回事”村长叼着烟袋问道,村里最近一直事情不断,三天两头有人因为一些小事急眼,虽然老乡们都是真性情,生活中难免会有磕磕碰碰。但是不知道为何现在大家的性子似乎是越来越急躁。还有那座白色建筑附近的土地污染越来越严重,中心地带都有点焦黑了,而且似乎还有继续蔓延的趋势。他也不知道以后这个白色建筑搬走后,还能不能恢复过来。
“村长,我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既然已经排除了自然灾害的可能,那么”王川顿了顿,看着周围村民都看向他,认真听他说话,王川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不是天灾那就是人祸”。“你的意思是?”村长思考着王川故弄玄虚的话,满是皱纹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也许我们应该去问问那里的主人”王川抬手指向远处一座白色的孤零零的建筑
华国海昌市南北方向七十公里处,位于朋兴镇王家村的村民们被一阵持续不断的震动声惊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他们陷入了不安中,他们排除了很多可能发生的情况后,将矛头指向了村里最神秘的所在,他们猜得没错,一切事故的源头都在这里。但是却不是在被高高围墙保护着的建筑里,而是…在他们脚踩着的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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