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是走了什么桃花运,江春暖的面皮瞬间烧了起来,接连两日总有男人春光横陈着,对自己展现出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
昨天是那只风骚的妖孽,现在还赖在自己的家里,害得自己昨晚上去和肖云挤了一晚;今天又是这只小强,弄了一个酒酿美男给她,真是超有冲击力。
可惜呀,她虽然有点小腐小色,但是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再说对于这不该招惹的人,她可是从来都避而远之。
她暗暗的摇了摇头,就想要出门去,但是走了两步却又转过身来,然后走到那醉酒的男人身边,蹲下。
还是一样的眉,一样的眼,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庞,可是他与她却又遥远的如同隔开了一个天涯。
一声轻不可闻的的叹息在她嘴里轻轻响起,她轻轻伸出手,但是那手却最终落到了男人那滑下的衣角上。
她替他抻了抻衣角,然后强迫自己从那张脸上移开,站起身来,出去。
但是转身离去的她却没发现身后男人那双漆眸瞬间睁开了,一抹复杂和惊异一闪而过。
“嘭——”
出门来,刚走两步,江春暖就听见屋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江春暖的步子一滞,然后又返身回去,果然就看见萧牧野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如今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伸手去扶那躺在地上的男人。
这家伙真重,辛亏她练过,力气大,她把那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再次扶到沙发上。
她想走,但是手却猝不及防的被男人一把抓住,然后用力一拉,到在了男人的身上。
呃……这……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萧牧野却又身子一侧,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绝美的双唇覆了上来,吞噬了她的呼吸……
男人接吻的技巧并不高,甚至有些拙劣,咬的她的唇微微有些刺痛,但是却满蕴着野性和激情,湿热炽烈的气息侵蚀着她所有的感官,主宰着她的思维,她的大脑中禁不住一阵混沌,身体也一片酥软。
男人可能感觉到了她的妥协,一双大手开始放肆起来,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乱抚。
江春暖猛然从情欲中醒了过来,奋力的去推他,但是他却如知了她的意图般,敏捷的就将他的双手压在了身下。
江春暖不由的有些诧异,这是一个醉酒的男人应有的反应吗,她眸光轻闪,微微停了下手,忽然间又大力的一推。
“嘭——”
男人壮硕的身子再次落到了地板上。
“死女人,你做什么,你想谋杀我吗?”萧牧野一边抚着被撞的生疼的额角,一边愤愤的对着那沙发上好整以暇看着他的女人嘶吼。
江春暖却不答反问,“萧总,酒这么快就醒了?”
“你……”萧牧野真是恨死了,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总会破功,每每被气得抓狂,连一份风度都伪装不下去,“你以为我想碰你,我要不是喝醉了,凭你这幅模样,就是你脱光了诱惑我,我都一分兴致也没有。”
“是吗?”看着男人那气愤又羞赧的俊脸,江春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忽然浮起一抹促狭的笑……
“是吗?”看这萧牧野气愤又羞赧的俊脸,江春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自然……”萧牧野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应道。
但是她语音未落,江春暖却忽然媚然一笑从沙发上跨了下来,然后快速俯进了还躺在地上的他,对着他的唇就胡乱的亲了上去。
“啊……”萧牧野一怔,只觉得自己身体深处的那头欲望的兽迅速的被那甜美甘冽的如同葡萄酒般的柔软唇瓣唤醒了,对于这些主动勾引自己的女人,这真是头一次。
他虽然是一切正常的男人,但是却从来没有碰过这些女人,因为他对她们的认识一直停留在少年时,有一次回国偶然在自家花园看到的一幕上……
他当时恶心的要命,吐了很多天,后来一看到这些女人情不自禁的就想到那一幕,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就再也不复以前那般美好圣洁,他当然知道这种想法不正常,缪念太深就会有心理问题,于是他除多方面进行自我心理调适外,还看过心理医生,虽然如此,可是这段经历还是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但是这个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却是不同的,不知为什么,见她的第一面他就觉得她很对他的胃口,不管是长相还是穿着,好像他前世就认识她一般,让他很想亲近她拥有她。
当然他只想让她做他的情妇,不过却是唯一的情妇,因为他是不婚主义者,在他眼中婚姻是什么,婚姻就是利益、冰冷、争吵、眼泪、出轨、怨恨、算计……这是他在他的父母努力维持的这段婚姻中所感受最多的。
但是下一瞬,他就没法思考了,因为一双温软的小手卖力的抚上了他赤裸的胸膛。
他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一处,身一翻就要化被动为主动,但是这时那在他身上点火的某个女人却猛然坐起来,涨红着一张美丽的脸。
“萧总,你这算不算有兴致呢?”
“啊……”萧牧野一怔,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他的脸上迅速的晕红一片。
“呵呵……”江春暖脆笑着站起来,不敢再多看地上的男人一眼,只对着那扇暗红色的雕花木门得意的道,“大言不惭的萧总,还记得你刚才的话吗?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