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朗扶额,这定期一次的洗礼还真不是他能承受的住的,随着这两个孩子懂的更多,说的更多,他也更是招架不住啊!
“安安,然然,你们玉儿姑姑弹琴很累了,你们俩去陪玉儿姑姑休息玩耍吧,朗叔叔还要算账的。”邙朗本来冷情的性格在这两个小祖宗身上是半点也不敢表现出来,甚至是已经被完全改革化了。
“不行!”两个小玉脸很是严肃,这次才像是一丝不落复印下来的样子,“玉儿姑姑说了,今天是她在这里弹的最后一次琴,所以一定要弹上两个时辰才行,我们的任务就是在这里听琴,找凰!”
最后一次?邙朗眉头稍稍皱了皱,玉儿一直以在万俟管理她王兄金天街的店铺而一直未归,来弹琴也是一月一次从无间断,虽然他一直刻意忽视在这弹琴是什么意思,可现实还是现实,他心中都通透的比谁人都清楚。
还记得玉儿那次教训自己,连表达爱意的勇气都没有,而他缺少的这些在这个女子身上却表现的淋漓尽致,心中存在的那些波动,是羡慕,还是赞赏呢?
见邙朗就这样皱着眉头思虑起来,安安急的不行,朝一边的然然使了个眼神,像小泥鳅一般顺着柜沿滑了下去,动作轻盈干练。
两人一起来到邙朗的身边,一人一边拖拽着高大的人,“朗叔叔,你就去劝劝玉儿姑姑,不要让她走了嘛,我们都很舍不得玉儿姑姑的,要是能让玉儿姑姑留下来,我们肯定每天都乖乖的,不去金天街玩闹,我可以发誓的!”
炎彬叔叔和颖儿姑姑都成亲生娃了,现在也只有玉儿姐姐能天天带她们到处玩闹,现在可不能把这唯一的依靠给弄丢了!
心中也有些波澜,顺着两个孩子的拖拽,邙朗将就着身体慢慢向门口移步,不一会便被两人拖到了外面的亭子里,站在赫连玉儿的身后,两个小家伙也是功成身退,迅速向隐秘处移位看戏。
“咳咳,玉儿,弹了这么久,累了就先歇息会吧。”静默了片刻,邙朗这才幽幽的开口。
琴声猛然顿住,像是掐住了谁的咽喉一般,赫连玉儿微微垂着头一声叹息,“是啊,有够久的了,放心吧,这是最后一次了。”
邙朗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悲伤,是她错解了自己的意思,他面色有些急切,想要解释其实他并没有半点反感她弹琴的意思,可要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又觉的说不出来,说出来了又代表什么呢?只是将晾了玉儿三年之久的事实陈述了一遍而已。
凳子声猛然惊响,赫连玉儿站起身瞬间来到呆滞的邙朗面前,一脸认真严肃,带着决绝!
“别跟我说你不懂什么意思之类的话,我现在就清清楚楚的跟你摊牌,我喜欢你,从我在这里弹琴开始就在示意,现在,最后一次,你给我答案!点头,我留下来,摇头,我,我去当尼姑!”
她知道他心中的犹豫,她也知道他心中云芷的位置不可替代,可既然她认定了心中喜欢的,那就会毫不犹豫的去努力,可给了他三年的时间去接受,却还是这般木讷,她心底还是给了自己期限的,所以,决定了,这是最后一次!
邙朗静默,眼神却在纠结,心头涌起的不舍让他纠结,却又不知怎样来抵制这些年坚持,额头逼出细细的汗水,两人在纠结中相望寂静。
不远处,掩映在一颗树后的两人透过树杈望向这边,眼中也同样挂着急切的神色。
“哎,渊,你说,这两人到底能不能成啊?都要急死我了!”
云芷大腹便便,一手托着肚子,一手将眼前的遮挡物撇开,将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身后的男子身上,美艳的脸上一脸急切。
当日两人回来的时候,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在惊讶非常中,两姐妹花竟然也能在母体中安然生出来,在云芷庆幸省了麻烦的同时,也见证了维系到此时面前两人的僵硬局面。
“应该不成吧,不成的话也好,金天街那几家商铺不让玉儿管,我们也不需要手下留情,损失些白花花的银子。”站在身后的万俟渊轻笑着道,他对邙朗的坚持心中清楚,可心里还是希望他早日被赫连玉儿弄到手的。
云芷狠狠的扭过头,瞪着笑颜得意的万俟渊,“你怎么越来越小气了!我说他们俩一定会成,哪来那么多三年能耗!我跟你打赌,我就赌一会邙朗会留下玉儿,今年就能把事给办了!”
“那赌注是什么呢,娘子?”闻言,万俟渊一脸喜气,两眼灼灼的看向云芷,用眼神说明一切。
两人用房事中谁上谁下来做赌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这些月云芷怀胎,他都禁欲好久了!
“这次你给我严肃点,别往歪处想!”云芷厉眼一瞪,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好几次赌局都是自己输,她可都将接下来快一年的床上被压状态给敲定了!想想都来气!
“这次不赌那么庸俗的!”云芷轻拧细眉,思考着赌注,眼角瞥到对面小树后藏着看戏的两个小身影,眼眸一亮,“就赌咱两个活宝女儿的娃娃亲!”
在万俟渊满脸黑线下,云芷细细解释,“要是他们两人成了,我赢了,就让安安嫁给邙朗和玉儿将来的儿子!要是他们不成,你赢了,就让然然嫁给公玉和颖儿的儿子!”
反正这两个活宝也快要在他们的控制范围之外了,早点把两人丢出别家也是省了负担!
“咳咳,那安安岂不是有嫁不出去的危险?”万俟渊跟着附和,却竟没有半点反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