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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大结局(终)

涵元殿背后的西府海棠下,果然藏着一坛酒,那土层是新的,明显埋了不久。定妍兴高采烈地挖出来,又找西苑的苏克察侍卫讨了些花生米做下酒菜。偷偷摸摸回到涵元殿时,依旧不见旁人,只有皇上坐在殿中。

定妍笑看着皇上,悄声道:“万岁爷,奴婢将酒取回来了!”

皇上已经挪到了暖阁,他正握着个宝葫芦香囊出神。现在香囊里空空如也,没有了糖果。定妍将托盘放在矮几上,小心翼翼打开盖子,一股浅淡的酒香扑鼻而来。定妍给皇上斟了一杯,恭敬送到皇上面前。皇上转身,苦笑看着那盏浅浅的果子酒。

此时天色已晚,除瀛台之外,其他各宫都已经点了蜡烛。不过好在月色不错,晴亮皎洁。那清辉半撒在皇上的侧脸,落了深浅不一的朦胧,竟让人觉得不似真实。

皇上枯长的手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定妍忙举起盛放花生米的碟子:“万岁爷,急酒伤身,您吃点儿东西”。

可皇上的目光却落在了一旁的酒坛子上。那是一个略显笨拙的白瓷坛,坛子上一个字一笔画也没有,白的空空荡荡。

皇上快步走过去,弯腰凑近仔细端详,他出神看了半天,突然将酒坛提了起来,坛口向下直到进了地上的炭盆中。

炭盆遇酒“嘶嘶”爆燃,冒出火舌。皇上不顾炙热,将酒坛子靠近火苗,定妍不明所以,生怕烫着了皇上,连忙伸手去扶。皇上轻呼:“别动!”

就在这时,那白瓷之上渐渐显露出隐隐红字。定妍机灵,赶紧跑到外面守着门,皇上凑近细看,那红色的细线根根分明,相继连接在一起从中间的一座城散发出来。皇上略一思量,便瞪大眼睛,这是瀛台、紫禁城还有整个北京城的防务图!

细弱的红线之中,有一条格外粗重明显,自瀛台后山过西苑而出,直通西直门。难道这便是……瀛台密道?!皇上惊讶极了,心砰砰直跳,瀛台密道流传已久,据说是当年乾隆爷暗中修建的,可惜这条密道从未启用,当年工匠亦不知所踪,所以谁也没见过,更加不知道起始何处!现在这坛子上画的是真是假难以分辨,但皇上心中却涌出蓬勃的暖意,他眼含热泪,喃喃自语:“寇如海……寇谙达,今世之恩,朕来生必报!”

十月二十。

一早起来,太后就虚脱得难以支撑。太医院四品以上医者都挤到了西苑的仪鸾殿。太后昨日在福昌殿宣懿旨之后,便直接住在了仪鸾殿。皇后、瑾妃、大公主昼夜不离的守着。

早饭时,太后一口水也喂不进去。崔玉贵、李莲英跪在床榻边,脸上愁云密布,尤其是崔玉贵,简直要哭了出来。从昨天开始,太后的腹泻倒也止住了,可陈太医说这并非转好之象,而是元气亏竭,体无存继。

皇后将陈太医叫道偏厅说话。陈太医跪在地上,两股颤颤:“皇后娘娘,老臣斗胆,还是赶紧给老佛爷准备后事吧”。

一句话说的皇后、瑾妃哭号了起来,大公主亦满眼是泪,但她毕竟是有见识的,斥道:“现在岂是哭天抹泪的时候?!陈太医都说了,还不赶紧制备!还有……”,大公主看了眼皇后:“我觉得还应该把醇亲王请来,毕竟两宫现在都病的严重,醇亲王在还能有个拿主意的!”

皇后本就毫无主见,现在更是心如乱麻,她点头:“听你的!都听你的!”

大公主叹了口气:“唉,咱们这些孤儿寡妇的,也没个男人在身边可以商量。”事到如今,大公主也不在乎了,她瞧着瀛台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是长长一叹。

立时间,整个皇宫都躁动了起来,每个人都行色匆匆,似乎都有营生,可却又茫然无措,不知到底该做些什么。

谁都没有想到这个执掌了大清朝几十年的女人会突然间犹如枯树一般行将毁灭,她怎么能死?!她怎么会死?!她不是老佛爷吗?!不是弥勒佛转世吗?!她不是还要统治大清万万年,怎么能这样没有一句话的就走了呢?!

陈太医跪在床榻前,正在给太后用针。他屏息静气、目光如炬,手指轻拈着细细的银针。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什么针法医术已经全然没了作用,他必须完全依靠自己一辈子的行医经验,可是无论如何,他已经无力回天,现在做的不过是让太后醒来,安排完后事,用她的余威再保大清朝几年。

中午时分,太后终于醒来,而且还进了些奶茶。众人只觉的太后又活过来了,可陈太医却是摇头。

皇后跪在床榻边正哭着。太后瞧了她一眼:“哭什么?!你这媳妇儿终于快要熬成婆了!”

一句话说得皇后更加忍不住,她不顾大公主拉劝,哭着跪行到太后身边,痛哭道:“老佛爷,我宁愿自己不活了,只要您能好起来!”

太后皱眉,很不耐烦,她一生刚强,从不受人施舍,即便现在亦然心力不足,但打心眼儿里,她依旧觉得自己是可以与日月同辉的佛爷,而非一个也有生老病死的女人:“别哭了,眼泪等着以后再流吧!”

就在这时,崔玉贵禀报:“老佛爷,醇亲王来了”。

皇后连忙止住了哭泣,低下头往一旁挪了挪。

太后点点头:“让摄政王进来”。

此言一出,殿中众人都吓了一跳。皇上尚在,太后居然叫载沣为“摄政王”,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载沣进到殿中,磕头行礼。太后哑然开口:“你要记住,祖宗规矩不可废、洋人不可信、变法不可取!”

说罢,太后又环视了这一屋子的女人,叹道:“以后勿使妇人干政,此与本朝家法有违,须严加限制!”

载沣磕头点地:“奴才记住了!”

太后说完,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皇上如何了?”

李莲英忙上前道:“回太后……皇上……皇上尚可”。

“尚可”二字一出,大公主立时瞪向他,太后须臾即殒,他此时说“皇上尚可”,岂不是要置皇上于死地?!

太后沉默了良久,幽幽开口,那声音低沉得彷佛从地低下发出来,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给皇上送碗酸奶过去!”

崔玉贵跪地:“喳”。

“你亲自送!”

崔玉贵何等聪明,他郑重叩头:“奴才遵旨!”

殿中是死一般的安静。大公主紧咬着嘴唇不敢哭,皇后瘫软在地,瞪大了眼睛直顶顶看着瀛台的方向,瑾妃无所是从,满是慌张,载沣深深低着头,不敢抬起半分。就在这时,距离太后最近的李莲英发现,太后眼角有光亮闪动,再仔细一看,仿佛是泪。

……

瀛台、涵元殿。

崔玉贵请安,捧着食盒哆哆嗦嗦进殿。他身后还跟着六个敬事房的小太监。小禄子刚通传完,一打起帘子,便看见崔玉贵捧着的白瓷碗,他一下子愣住,随后双腿发软,靠着门框出溜下去。等了快十年,终是没逃过!

皇上正在软榻上歪靠着,他讨厌崔玉贵,所以并未抬眼看他。听到脚步声近了,才问了一句:“听说太后今日病得厉害,现在可好些了?”

殿中悄无声息,崔玉贵没有答话。

皇上睁开眼,目光刚一落到他身上,就立刻凝住。

崔玉贵低着站着,一动不动。皇上死死盯着他,亦是一句话不说。

崔玉贵终于跪下,低声道:“回禀皇上,太后好多了,刚才还进了半碗稀粥。太后一边用膳,一边还惦念着皇上,特命奴才给皇上送过来一碗酸奶”。

“放下吧,朕现在不饿”,皇上紧紧握着拳头,一双眼睛满是血红。

崔玉贵直起腰:“这酸奶是刚做的,还搁了核桃、芝麻,皇上还是现吃的好,奴才也好回去向太后回话。”

皇上从软榻上起身,一步一步挪到崔玉贵面前:“这……这真是太后赏赐的?!”

皇上的声音含着深深愤怒与绝望,他太阳穴旁的血管在突突的跳,血脉尽涌,仿佛随时会涨爆血管。他眸光一扫,只见崔玉贵身后跟着的小太监各个面目表情地看着自己。皇上苦笑道:“看来,朕是非喝不可了!”

崔玉贵弯腰,将托盘往皇上面前再送了送。

皇上拿起瓷碗,可是那瓷碗仿佛刹那间摸了油润了釉,握不紧、拿不住,恍若用尽全部的力量,才能勉强端起来。

“为人子者,当以尽孝为先!太后!亲爸爸!我……我……”皇上再说不下去,将酸奶一饮而尽吞下肚子,只听“咣当”一声,那瓷碗被皇上狠狠摔落在地,碎成齑粉。

酸奶中放了什么他最清楚,皇上喝下去会有什么结果他也明白,所以没有必要再做耽误。崔玉贵行礼,鬼魅一样带着人离去。

小禄子吓得腿软,早跑得不知所踪。这时,定妍从一旁跑了进来,一把扶住皇上,哭道:“万岁爷,您可撑住啊!”

眼泪涌出,但又被瞬间烧干,皇上咬牙道:“朕死不能瞑目!死不能瞑目啊!”

……

仪鸾殿。

太后已经陷入昏迷,太医束手无措,载沣已经回府去为小皇帝登基做准备,大公主带着瑾妃去张罗后事,李莲英与内务府去请亲贵重臣随时侯旨。刚才还挤满了人的殿中,只剩下崔玉贵一个人,

他跪地道:“老佛爷,皇上已经将酸奶喝了,您就放心吧!”

此时,一直毫无动静的太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她身子抽搐,整个人抖成一团。崔玉贵惊跳起来,下意识大喊:“老佛爷不好了!老佛爷不好啦!赶紧来人,找老张把红丸拿来!”

四下俱静,没人回应,只有哒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崔玉贵焦急回头,见是定如,劈头盖兰骂道:“还愣着干什么?你聋了吗?快去找老张要红丸!”

“红丸……没有了!”定如一边走,一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出来。

崔玉贵惊愣住,像见了鬼一样指着她:“你……你……你不是哑巴吗?!”

定如嘴角微扬,脸上上盛开了两朵冷如凝霜的花,可目光却化成利刃刺了过去。

崔玉贵吓得站起不身,他从未见过这个一直唯诺如鼠的女子如此神情,她眼中的狠厉决绝和滔天的恨意,仿佛是地狱中熊熊燃烧的烈火。

定如已经走了过来,她冲着崔玉贵笑了笑,蹲身在他面前,从衣襟上取下绣针,拉起崔玉贵的领口,要帮他缝补。

“不用!”崔玉贵大吼,一把打掉定如的手,他想站起来,可就在这时,直觉脖颈处传来细弱的疼痛,仿佛是针尖扎破了皮肉。

“别动,针尖……有毒!”定如冷声开口,那神情一点儿不似玩笑。

崔玉贵不敢再动,只是大声叫骂:“你到底是谁?!是谁让你来加害太后的?!来人呐,来人呐!”

可还没喊了几声,崔玉贵就软了下去,嗓子越来越紧,身子也动弹不得。外面有人跑了进来,是云秀,她看向定如:“崔谙达怎么了?可有什么事儿吗?”

定如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怯懦,她摇了摇头。此时,崔玉贵浑身发僵,靠在椅子上,从后面看去,似乎正在跪地休息。

云秀催促:“快点儿给老佛爷更衣吧,我还得去四执库找帽管跟鞋子!唉,这满屋子的人,怎么就剩下咱俩了!”

说完,云秀退了出去。

定如拿起寿衣站在床榻便,太后还在抽搐,口张得大大的,仿佛还有什么话要说。定如冷笑道:“红丸丢了,是我偷的,就缝在皇上的肚兜里!”

定如一边说,一边拿出剪子,她在那明黄的寿衣上豁开一口,“刺啦”一声,那隆重到不可一世,绝无仅有的衣袍被轻而易举地撕开,定如又豁开一口,正在当中间的凤头上,再又撕开。

“你害了皇上,也害了大清……您才是咎由自取!”定如说得结巴,但一字一句都分分明明,吓得崔玉桂不住发抖。定如伏身到太后面前:“我知道您听得见,可是我不怕!因为,您过不了了”

太后的抽搐一下子剧烈起来。

定如将破布一般的寿衣扔在太后身上,冷笑道:“这就是报应!”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

夜已经深了。可是宫里无人下匙,各宫门洞大开,像极了一个个吞噬一切的黑洞。定如沿着永巷发足狂奔。

那灯火阑珊处,瀛台在望,涵元殿在望。她用尽力气一刻不停,冲过神武门,跑过西苑,就在上桥时,突然被一个人拦腰抱住。那人满身酒气,用嘴直在定如脸上脖颈间拱着:“美人儿,我可想死你了!从太后把你指给我,我就朝思暮想啊!”

定如挣扎不开,低头对着那人的手使劲咬了下去,直到嘴里尝出血腥。魏疤瘌吃痛,下意识松开定如,还一把推倒。他身后就是碧波幽幽的南海,平静的水面映着月亮的清辉,斑斑点点,闪亮极了。

定如紧咬着牙,一跃而起。魏疤瘌喝了酒,本就站立不稳,被定如一下子推进了海中。只听“扑通”、“扑通”两声,两个人一起跌了进去。

……

涵元殿。

皇上喝下红丸,苍白的面色终于有了一点点血色。定妍紧张极了:“皇上,您怎么样了?”

皇上捂着胸口点点头:“好多了!”

定妍看向外面:“那咱们快走吧,姐姐说只要您能动就快走!沿着密道咱们一夜赶路,天不亮就能到西直门!寇公公一直在那儿留着安排,您到哪儿就安全啦!”

“我不能走!”皇上摇头。

“为什么?”定妍急坏了,下意识拉住皇上的袖子:“您先离开这儿,等太后是死是活有消息了,您再回来不迟啊!”

皇上苦笑摇头:“我要等你姐姐一起走!”

“皇上!”定妍扑通跪下:“姐姐和寇谙达冒死安排这一切就是为了您!您是皇上,是大清子民的主子,您得想想天下百姓啊!”

皇上恍若未闻,一双眼直盯着殿门:“从今往后我只为你姐姐一人!她活着,我一辈子宠着她,再不让她受苦!她若是死了……我也陪着她,绝不让她在地下一个人害怕!”

定妍愣住。就在这时,帘子呼啦掀开,定如青色的身子踉跄冲了进来。

“定如!”皇上惊呼,亦冲过去,伸臂将她揽住。

定如浑身是水,深深埋在皇上臂弯。

她身后跟着文傅岩,此时早已吓傻:“这……这……”

“定如……”皇上抬起她的下巴深深望着:“你可还好?”

定如笑着点头。

此时,西苑仪鸾殿那边传来嘈杂响动。定妍催促:“快先走吧!出去再说!”

定如点头,拉起皇上的手就要往外走。文傅岩横臂挡住:“你们你们要去哪儿?!”

定如无惧:“要出去!离开这牢笼!”

“这怎么可能?!”文傅岩一把拉住她:“这里到处都是侍卫,你出去尚且困难,怎么可能还将……将皇上带走?!”

“文大哥,让我们走吧!无论生死,总要试一试!”定妍目光灼灼看着他,清澈之中满是勇敢无畏。

皇上握着定如的手:“文侍卫,我一生囚禁在此,这是我这辈子最后的机会,便是死,我也要试一试”。

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定如拉起皇上的手,绕开傅岩就向外走。那密道的入口应该在后山的土丘之下。皇上、定如、定妍手牵手一面走一面寻,傅岩在后跟着,不知是想要保护,还是想要阻拦。

密道已经修建了百年,此时后山杂草丛生,再加上昏天黑地,更是辨别不清。山下的嘈杂越来越紧,火把依稀可见。定如急得满头是汗。情急之下,文傅岩抽刀劈开杂草,大喊道:“大家分头找!”

皇上站在月光下,闭上眼睛仿佛入定一般,片刻,他睁开眼,冲着东北方向走去,只见矮丘中埋着一片青石,他用力一掀,只听“轰隆”一声,地面出现了半臂宽的石洞。

“在这里!”皇上惊呼。

大家围聚过来,皇上拉起定如就要钻进去。傅岩也情不自禁拉住她:“定如……”

定如亦眼中含泪,可她终是决然转头,带着定妍钻进密道。

身后的石门又轰隆隆关闭。墓道中黑暗无光,皇上走在最前头,一手紧紧拉住定如的手,一手摸着冰冷的石壁执着前行。

“别害怕,跟着我,咱们一定会走出去!”

“皇上……”定如哽咽难言,多少千难万险,才终于走到了今天。

“光绪已死,我叫……载湉”。

说罢,皇上唇边泛起一丝笑意。眼前这黑暗一望无际,可他知道,光明就在前头。

皇上紧紧攥住定如的手,迎着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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