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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命运(上)

在冬木市深山区更往西的位置,绵长的国道背向着市区的灯光向西方延伸着。而在路的前方等待着来访者的,是一片尚未开发的森林。沿着这条路跨过县境,国道静静的蜿蜒在前方。

虽然是有双向车道的公路,但在路灯稀疏的国道上却几乎看不到有迎面过来汽车的迹象。深夜零时的国道,宛如被遗忘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就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有一匹白银的猛兽飞驰而来。

“还能再快一点吗?”托利亚焦急的望着艾莉丝菲尔,她的怀里是已经昏迷不醒的姬冕,不知道为什么,再被Berserker击中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也想快一点,只是这已经最快了啊。”爱丽丝菲尔略显无奈的说道。

“停车!”突然爱丽听见托利亚叫了出来。忽然间被Saber的警告弄得手足无措的爱丽斯菲尔呆呆的问道。而Saber顾不上与她解释,直接向驾驶席探过身子一只手抓住方向盘,接着伸出左脚一脚将刹车踩到底去。

然后,纵身一跃,出了车门。

她们面前是一个长相怪异的人,样式古老的豪华长衫,漆黑的质地上点缀着血一样深红色的花纹,那异常巨大的双瞳使人很容易联想到夜行动物。

但从对方身上,感到的不是魔术师能拥有的魔力,却证明他也是英灵。

“Caster,你要干什么?”托利亚凌冽的问着。

“恭候多时了,圣女殿下”Caster恭敬的低下了头,好像觐见国王的臣子一样跪在柏油路上说道。

“你在搞什么,我不是什么圣女,如果你没有事情的话,请赶快让开,否则的话,我要用强制手段了。”阿尔托利亚现在很着急,因为姬冕的情况让人担忧,必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作打算。而前面的英灵,却在耽误着她的时间。

“这是多么令人悲痛,多么令人叹息啊!不只失去了记忆,甚至连神智都错乱了吗……你……你!神啊,你为什么对我那优美的女子如此残酷”而Caster却好像根本没有跟托利亚在一个频道上。不停地说着让人费解的话。

托利亚,没法在于Caster争辩了。因为姬冕现在的存在感正在消失,存在感对于英灵来说,就是立足于此世的根本。而存在感消失,代表的就是这个人的痕迹正在被世界修正力抹去。对于姬冕和阿尔托利亚来说,每分每秒都是万分紧迫的。

托利亚,拿出了不可视之剑。对准了Caster,“请你让开。”

Caster看到托利亚的样子,也知道没法再谈下去了,而自己的后续手段,肯定也不能在托利亚进攻之前用出,只能退下了,“我向妳保证,贞德!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定……要把妳从神的诅咒中拯救出来!”但在临走之前,Caster还是放下了话。

托利亚转头对爱丽说,“我先带老师回去吧!”爱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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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绿色,使整个山谷显得生机勃勃。

在森林深处的一片不大的空地里,一位少年正躺在草地上,安详,宁静。不知为何,少年身上散发出一种让人亲近的感觉。看着那些正在他身周飞舞的蝴蝶就可以看出。整个画面是那么唯美,梦幻。

突然,少年的手指微微抖动了一下,预示着他即将苏醒。

“呜。。”姬冕微微睁开了眼睛,刺眼的阳光使他感到有些难受,轻轻抬起手臂遮挡,稍微适应了一下。从草地上站起,环顾了一下四周。

看着四周清新,绿意盎然的景色。微微皱起的双眉体现出他对现在的处境的不解。姬冕记得自己好像是在对吉尔美伽什用出信仰之箭之后,突然感到,一阵威胁,再然后,自己就不能动了。但不论怎么样,自己都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不过,很快的,姬冕做出了决定,先找到有路的地方。有路的话就肯定能找到城市。然后再去了解这是哪里。

他凭借感觉走了一条他认为对的路,向前跑去。刚跑了几步,她突然发现,自己的神力可以使用了。本身在作为英灵的时候,他动用一切力量,都是来源于爱丽斯菲尔提供的魔力。可是他毕竟是一位神,用魔力还是没有用神力容易。可是,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神力回来了。不过,这样也好。

姬冕在发觉能使用神力之后,赶路的速度一下子提升了许多。打个比方,原来的时候他的速度就像动车,而在使用神力之后,他的速度类似于超音速飞机。

神力与魔力之间存在的“质”可是天差地别的,魔术师的目的是追寻根源,也就是说明,魔力的最高点只可能是达到根源阶段,领悟一定的“法”的存在;而神力呢,则是另一种概念,掌握的前提必须是能掌握“法”,并且能完全领悟根源。所以,神力在某种层次上是魔力的更高级的力量体现。

不久,姬冕就找到的一条小路,可能有些人觉得这有些不科学。让我解释一下,首先,姬冕有一种能力是神之祝福,前面有提到过,所以,不管是做怎样的抉择,在最后都是会达到想要的结果,不过,这种能力也不是完全主宰,在世界之力的干涉,或者,是所对“物质”在级别上的不允许,都会导致这种能力的失效;再者,以姬冕的速度,就算像无头苍蝇一般乱找,也迟早会找到的。

“蹬蹬蹬--”马蹄声从不远处的小路拐角传来,随后是一辆华丽的马车行驶过来。那驾驶马车的车夫,看见漂浮着的姬冕,吓了一跳,连忙停下了车。随后不知,跟车里的人物说了什么,车帘被撩开,一个略显富态的中年人,下了车。

“梅林贤者,你如此特意的等候我们,真的是万分荣幸。。”中年人,在看到姬冕之后,连忙走过来,说着让人厌烦的客套话。姬冕在全程都很沉默,他不清楚此刻是什么情况。

“你有什么事情!”姬冕问道,因为他原来接受的第一项教育,就是不懂就问。但后来,在学习礼仪后,就不怎么用了,但用在这里,他觉得自己好聪明。(o(╯□╰)o)

“贤者,是这样的,你上次的计划,很好。而这个孩子,便是我与伊格赖因的孩子,但是王室之间的任何把柄都是致命的,所以我想请你替我照顾她。”尤瑟王抱出一个孩子,对着姬冕说道。

姬冕没有很快回答,只是沉默着。

“嗯,好的。”姬冕仿佛做出了决定,将孩子抱了过来,“咦,是个女孩。”

“多谢贤者了,我就先回去了。”尤瑟王交代完后,坐着马车回去了,丝毫不在意那离开的小孩。这就是皇室吧。

先说说,姬冕刚刚的停顿。刚刚,在姬冕的意识海里可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本古朴的书,正安静地平铺在他的意识海里。没有笔,但每时每刻都有字迹在添加。玄奥,迷乱,就像在记述所有事物的命运历程。

一个少女,正在书页上,蜷缩着,像一只波斯猫,优雅,神秘。姬冕的身影在意识海中显现,他看着这本书和这个少女,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起来了。”仿佛怕打扰的这幅美丽的画面,姬冕轻轻地说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少女,对一个刚看到的少女说出这种话。就像很熟悉一样。姬冕的记忆深处,闪过几幅画面的片段:在一个巨大的古堡的卧室里中,少年轻轻地对蜷缩的少女说道,“起来了。”少年然后站起身来,看向了远方,那露出的脸庞,就是姬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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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先打这些了,明天和后天肯定是会再发的。所以不要急。

然后,现在我要去看《爸爸去哪儿》。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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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