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算是认清了，那些看起来越是什么野心都没有的，反倒是隐藏最深的人。那才是有狠心做大事的人啊，夜岚这类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人，反倒是最没有威胁的。”她冷笑了一声。
圣殿的叛徒是醉墨，现在害自己的人，是难得她以为没有视自己为眼中钉的。
不过为了确定，她又反问了一句，“你敢肯定吗？”
灵裳点头，“查探了许多，她自己也露过一点马脚。不过……却是没有证据。我亲眼见到过她又去主人坠崖的地方，在检查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但灵裳的话……在族内不作数的。”
灵裳属于外族人，即便她灵力深不可测，让所有人不可小觑，却因外族人，也不受尊重。
“这个没关系，只要能够确定这件事，证据已经不重要了。”
在妖类里，还需要有什么证据可言么。什么证据都是可以毁灭和伪造的，就连人的相貌都是能够变幻。
加上又没有发达的科技，只能靠人证。
灵裳也许算不上人证，但她还是有办法。
“事不宜迟，我们就出发吧。”
“不过主人还需小心，有些追杀的人着实可恶。”灵裳提醒道，“这两天没了，只怕又会出其不意地出现。”
夜鸢面色一寒，“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夙幽皇这个混蛋，真不愧是魔君。
若是他在人界的势力再大一些，灵裳可能就已经死了。
“不过主人放心，我的伤势已基本痊愈。就算来再多的人，我也不怕。”
“如果那个原因真的与我想的一样，他们应该不会再追杀你……”
怕灵裳透露出自己进入魔界的这件事，夙幽皇千辛万苦防的就是那些有逆心的人。
不过夙幽皇，你千防万防，最后还是你自己的人出了问题。
“主人知道原因？”
夜鸢哼地一声，“但愿是如此，否则我还真不想一回到人身就要大开杀戒。”
二人正待里去时，夙流云忽的现身。
“主人小心！”灵裳立刻挡在了夜鸢身前，光剑直指前方。
清透的目光坚定无情看着眼前的人，半分没有退却的意思。
夙流云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拍了拍身上的尘埃，“我好歹也是你们主仆的救命恩人，用不用对我也这样？”
灵裳冷冷道，“任何人不得伤害主人！”
“我要伤害你主人易如反掌，何必等到今日！”夙流云无奈摇头，“夜鸢，你这丫鬟真是太不识趣了。”
夜鸢淡淡道，“我说过了，灵裳不是我丫鬟！”
“是是是，你的保镖！”夙流云懒得跟她争论，“不管她是谁，莫非就不能欢迎我一点吗？”
夜鸢给灵裳使了个眼色，灵裳这才收了剑，仍然警觉地看着夙流云。
她慢悠悠踱步过去，“流氓云，你怎么这么快又出来了？你大哥的习惯，不是应该关你禁闭吗？”
“谁说那是我大哥的习惯……”
夜鸢眼珠一转，“莫非是他还没有发现我已经离开，所以你得了闲空，趁他无暇顾你就跑了出来？”
夙流云眼神一变，有几分异样，“其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