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战局的三人让凝雪焉轻松不少,瞄准时机趁他们拖住将臣时抽身离去,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才放出一只千纸鹤寻找山本一夫的踪迹。
马小玲经过千辛万苦爬上山崖一看表已经是7:00,还有一个小时就不得不回现代了。等她循着况天佑留下的记号来到时就看见与将臣激战的的三人,况天佑看到马小玲现在才出现担心的问道“你怎么才来?”“别提了自己人打起来了。”说着看了一眼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马丹娜。
马丹娜也知道自己误会了,不过谁让她在自己追山精的时候出现,看着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还以为是善于变化的山精变得呢!现在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女孩是来自六十年后自己的侄孙女,不确定的问“山精?”马小玲无奈了,看来唯有用行动证明自己马家人的身份“姑婆,没时间解释了,一起用九字真言吧。”说罢就一边捏手势一边念口诀,口诀念完一条金色的神龙向将臣扑去,另一边的马丹娜确认了马小玲的身份不敢耽搁,马上结印念诀,但速度显然比马小玲快了很多,所以两条神龙一起打向了将臣,可惜被将臣躲过了。当马小玲想趁胜追击时,却被脖子上的项链向后拉去。马小玲连着1998年的慈航线断了,眼看着马小玲就要被拉入时空黑洞,幸好一只手将其拉住。
马丹娜无暇顾及自己的侄孙女,看到将臣躲过了神龙,马上拿出符箓袭向将臣。符箓为了在不同的情况下使用从来都是有大有小,这次马丹娜用的就是几米长的用黄绢制成的符箓,一下子就将将臣从上到下捆的紧紧的。山本龙一紧随其后全力袭向将臣,山本龙一离将臣越来越近,心里感到了解脱。六十年了,1938年他如果没有变成僵尸,而是与况天佑拼杀而死,阿雪可能就不会死,未来也不会恨了他五十多年。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未来,爸爸终于能改变历史了,你可以不用变成僵尸了,你也不会恨我了。将臣你让我妻离子散我让你偿命!山本龙一含恨出手,眼看就要与将臣同归于尽。但同样的情况再次出现,山本龙一被脖子上的项链向后拉入了黑暗的夜空中。
碧加双手飞快的将山本龙一的慈航线往回收她要阻止老板改变六十年前的未来。终于将山本龙一拽回了1998年,也就是六十年后。“BOSS”碧加兴奋的迎向山本龙一,一步之差他就可以杀了将臣,毫不留情的甩了碧加一巴掌又再次进入了时间空间。离去的山本龙一没看到碧加眼中的伤心与恨意……
山本龙一再次回到1938年,当他走到当年跌落的悬崖下时。一个穿军装的人从山上被抛了下来。一把接住,瞬间崩溃。历史终究没有改变,山本一夫依旧变成了僵尸,成为了山本龙一。“啊……”山本龙一仰天长啸,他辛苦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会失败“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
凝雪焉终于摆脱了马丹娜在山崖下找到了山本一夫,看了下手腕上的表晚上8:10,看来只好到村里碰碰运气了。希望那里有糯米,不然要到镇上去找了。僵尸牙印未消失前糯米敷在僵尸牙印上就可以解僵尸毒,可一旦天亮山本一夫脖子上的牙印就会消失,到时就会完全成为僵尸,距离天亮还有十几个小时还来得及。马丹娜别让我再见到你,除非你变成鬼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将手中残破的荷包扔掉,转身向红溪村飞奔而去。一阵风吹过,荷包里残余的最后几粒米消失殆尽。
凝雪焉走到红溪村不远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看来村里死了很多人。一个陌生人如果现在贸然进村一定引起怀疑,到时被他们循着踪迹找到山本一夫就不好了。看来要到镇上了,看一下身上的衣着,不想惹麻烦偷偷摸到一户人家找到女主人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留下一枚银元调头向镇上去。可是红溪村山高水远,凝雪焉再次回到山崖下时天已经亮了,山本一夫也不知所踪。折一只千纸鹤,对着纸鹤轻轻一吹,宛如活了一般向远方飞去,凝雪焉将本是头巾的布罩在脸上紧随其后向密林深处走去,来到一颗大树旁就看到了一只被吸干血的鹿还有眼神冰冷的山本一夫,他脖子上的牙印已经消失。金钱剑滑出抵在山本一夫心脏的地方,那里已经停止跳动。山本一夫也不躲只是看着眼前一身村妇打扮的蒙面女人,平静的开口
“你是驱魔人?”
“是”
“杀了我吧。”说完留恋的看了这世界最后一眼后缓缓闭上眼。
~~良久,握剑的手缓缓放下,“对不起,我办不到。”说完转身离去。身为马家驱魔人我可以屠尽天下妖邪,但——除了你。马家的女人不能为男人流一滴泪,这是马家的诅咒也是我与你今生的宿命,既然两世注定我们无法相守,那你活着就是我前世今生心中最大的欢喜~~
“为什么,你不是驱魔人吗?”
面对身后的质问,凝雪焉无言以对只能加快脚步。
“啊~~~”
对不起,因为我的自私让你痛苦一生。眨~再眨~不停的眨~~真好,不想哭了。
只是现在该去哪呢?将臣失踪,经过昨晚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夫,不如去找马丹娜算账。
昨晚
通过千纸鹤找到正在缠斗的二人时,凝雪焉惊呆了,她从未见过一夫这般模样,从他们相识,一夫就一直是一个翩翩君子,虽然有一些大男子主义,但却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可是现在的一夫让她陌生,疯狂,冷酷,整个人充满了杀意。或许这才带人杀入南京的山本少佐,先前是她一直在逃避,现在亲眼看他无动于衷的看着手下用枪胁迫一个孩子,她不禁感到浑身发冷,或许她从没有了解过他,难道他就没想过他也是一个做父亲的人吗?那个孩子才八岁。
凝雪焉将帽纱放下,将真气运入双足,风过,唯余残影消散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