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鼻梁都被撞塌了。
“没关系,你为何要投怀送抱?”头顶,男人的声音让君媱几欲抓狂。
谁他妈对你投怀送抱了,明明是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宁月谨,当我没说行不?”她可是个识时务的人,仰头用水汪汪的大眼弱弱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宁月谨轻柔一笑,然后抱起她就往榻上走去,之后倾身压在她的身上,温暖的呼吸在耳畔撩拨着她的敏感神经。
“那爷现在要了你,就当我没要行不行?”
“轰——”
君媱的脸,一瞬间爆红。
这个臭流氓!
“你觉得行吗?”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想挣扎却不敌他的力度。
“自然是行的!”某人轻巧说道。
“行你奶奶个腿!”她低声怒吼。
“君媱……”宁月谨倾身看着她那娇美的容颜,红唇微微开合,不断蛊惑着他的心智和视线。
“宁月谨,你别冲动啊,冲动是魔鬼!”她急切的说道,现在河蟹啊尼玛,做不得!
“我自从遇见你之后,就已经入魔了。”仙魔一步之遥,他却跨的理所当然,心甘情愿。
君媱泪,多好听的情话啊,只是时候不对啊。
“忍住啊,咱们不能被那啥左右了心智不是,再等等,再等等。”她都快哭了。
身上的力道终于是消失了,宁月谨站在榻前,看着那衣衫凌乱的女子,笑的好不温柔。
“不是还有账目要算?”
“啊,嗯!”这样就完啦?
抬手,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下,这样不完,她还想着继续下去不成?
橘黄色的烛光下,一个玄衣男子俊美如仙,一个白衣女子娇俏婉约,这副画面,怎么看怎么唯美。
“我准备在江郾城郊买下一片地,然后将琉璃暖棚盖在那里,这个村子并不是长久之地,所以这段时间,若是你不忙的话,就多多费心了。”君媱一心二用,边看着账目边和他说道。
“嗯,这几天我就着人去办,等买下了地,你再过去看看,盖在哪里,你自己决定。”
“好!”
这是一间崭新的青砖瓦房,没有所谓二进院,不过就是一排上房,两排厢房而已。
上房里,钱氏正坐在炕上磕着瓜子,旁边君柳正在做着绣活,那布料很好,这可是钱氏狠心花了大钱给闺女买的,就是要让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以后好说个有钱的人家。
“柳儿,你爹去找人给你说媒了,这次找的是镇上的大户人家,你要是再敢挑三拣四的,我可不依你了。”
君柳拧眉,停下手上的针线活,“娘,女儿心里有人了,你和爹就别费心了。”
“有人,有啥人?”钱氏有点火了,“你总说有人有人的,人呢?你倒是说出是哪家来啊?这样不清不楚的,你爹也没法子帮你去说亲啊。”
上次媒婆来说有家大老爷要续弦,膝下只有一个三岁大的闺女,那大老爷可是镇上的大户,那银钱也是堆得满满的,这个丫头死活不愿意,还闹的要上吊,真是气死她了。
君柳心里也郁闷着呢,她要是知道就好了,何苦现在这么愁。
“我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不就早说了吗?就是去年君媱家盖新房,来了一位公子,女儿就要嫁给他,别人谁都不行!”君柳的性子也是个泼辣的,完全就是和她这个娘一模一样。
“公子?啥公子啊?”钱氏一听,眼睛一亮,君媱那个小蹄子现在可是厉害了,她认识的人必定也不是一般人,有钱那是肯定的。
“我没问出来,那贱女人不和我说,不过那位公子可是长得极好的,衣服的布料我都没见过,还有身后跟着的下人,就连那马车,也是特别的好。”想到那公子绝世的风姿,君柳这颗心就止不住的发烫。
“是嘛?真的有这样的公子?”钱氏这心也跳起来了,若是真的有这么好的人,她以后那得过上啥样的日子啊。
“嗯!”君柳羞怯的点点头,“所以啊娘,您就帮我去问问嘛,女儿除了那位公子,谁都不嫁。”
君媱蹭到钱氏身边,挽着她的胳膊,不断的摇晃着。
钱氏被摇的头昏脑胀,而且还是那么好的女婿,这要是真的成了,她一定要气死那个小贱人。
“行行行,谁让你是娘的心头肉呢,等明个儿,我就去那小蹄子家里帮你问问。”
“嗯,谢谢娘!”君柳笑着用力点点头。
次日,天气阴暗,看来一场暴雨是难免的了,也是,这几个月都没有下雨,地里都有点干了。
吃过早饭之后,无忧就和宁子晨上了马车,青龙则是和车夫坐在车辕上,冲着青山镇去了。
君媱也没有闲着,用完早饭之后就带着两个丫头去了作坊。
夏日的清晨,所过之处,到处都是露水的清香和草木的芬芳,等来到作坊,君媱的裙角也湿了不少。
“东家,您的衣裳……”夏月想要蹲下给她擦拭,却被君媱制止。
“没事,不过就是被露水打湿,小事情。”
走进去,作坊里已经有几个婆子在忙活了,作坊两边的窗户都开着,徐徐的凉风吹进来,驱散了初夏的闷热。
见到君媱,她们都是热情的打招呼,而君清荷却是跑了过来。
“君媱姐,我来了。”她笑嘻嘻的说道。
“嗯,待会二婶他们还有平安嫂子来了,你就跟着她们学一学。”君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