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从这劲儿头消化,又是“啪啪”两声,雷响执着一条黑色短鞭像抽一根木头一样,不带歇气儿的连续抽打在凌心如不着寸缕的身上,暗灰色的眼里闪着凶狠酷厉而又银猥的光泽。
“不,不要,求你了,响子哥,我会好好服侍你的,饶了我吧。”
凌心如低泣着求饶,现在她的理智还没全失,她不想这样被绑着任人宰割。
“嘘……美人儿,要是不想被外面的人观赏你的撩人姿态,就给我闭紧嘴巴,要不然,你知道……后果,嗯,明白了么?”
这里可不比他们以前躲的山村,万一她出声被人发现,说不定很快就被那群比狗鼻子还灵的追兵追上了。
凌心如慌乱的点头,一会儿又开始摇头,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该作什么才能阻止这个变态的男人?
凌心如不作防备尖叫出声,雷响怕她招来外人,赶紧从床边凌乱的衣服堆里顺手拖一件她自己的里裤塞进她嘴里,堵住她还未溢出口的痛哭。
凌心如的叫声明显增加刺激了雷响,两眼闪着兴奋的光芒,再次重新执起手里的短鞭,手起,鞭落……
如此反复。
凌心如从最开始只有的痛楚,到最后开始渐渐因为这种刺痛引发的一些快感,从她脸上又舒服又悲愤交织的表情雷响与她同时知道,那药发生作用了。
意识渐渐开始迷糊,身上似已经麻木,感觉不到多少痛楚,雷响用来打人的短鞭在白皙的身体上造成的伤痕并不会太深太重,只会让人觉得痛,带着酥麻的痛。
在药物的驱使下,凌心如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空虚,这种皮肤上的快感已经远远不能满足她的渴望,激烈扭动着身躯无知无谓地寻求着安慰,雷响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上道儿,喘着气停止手中的鞭打动作,然后拿出一把黄金的小钥匙替女人打开锁头,这个女人就是天生**,如果不绑住她,她肯定不会这样乖乖地任他注射药物。
两串锁链哗啦往地上一扔,凌心如披头散发,双眼放光,嘴角还带着血迹,像恶了十八辈子一样不顾一切地朝雷响扑过去。
雷响一闪身,狠狠一脚朝着她的肩膀踢过去,“滚开。”
“嗯,帮帮我,你不要走,我想你……”凌心如被他一脚踢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大冬天的,地上的瓷砖冰冷刺骨,她身上火热滚烫,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体内的药物更是加快了作用。
但似乎有点儿害怕他再踢她,她只能跪坐在原地,可怜巴巴,语无伦次地望着他。
雷响不理她的祈求,转身走到那边不算太旧的桌子旁,端起一杯桌上那杯温热的茶水,粗手一翻,杯子里的水哗啦从他脸上流向脚尖儿。
这时,他才懒洋洋地在床上躺下,朝着还坐在地上的女人招招手:“爬过来,给爷舔干净,一滴都不能剩。”
已经被药物控制得失得大半理智的凌心如像一只向主人摇尾乞怜狗一样,得到主人给食的恩赐,立马点着头兴奋地飞快爬过去,然后伸出带着血的红舌,从雷响凹凸的脸上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地沿着那未干的水迹舔下去。
雷响咧着嘴,一双污浊的眼睛里充满淫笑,带着粗茧的大手更是毫不留情,一把一把捏在女人还带着血迹的鞭痕上。
这间稍有些破旧的旅馆内,昏暗的灯光映出满室狼藉的**。
昨夜暴雨已停,却并没有降低属于冬天的温度,等凌心如第二次在冰冷的地上从昏迷中清醒时,天已经大亮。
稍稍看了眼自己满身的伤痕与皮肤上像火烧灼般的疼痛,凌心如已经很低清楚地知道自己昨晚,又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折磨。
看着床上还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雷响,凌心如迷朦的眼睛里,迸射出一缕缕利箭般的光芒。
想把他千刀万剐,想用镜前那把薄而利的刀片割开这个恶人的动脉血管,想把他切了拿去别喂狗。
她恨,她不得不恨。
可是现在她不能杀他,他也不能死。
所以,她只能把自己所承受的这一切疼痛都归于那个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亦南辰。
亦南辰,我凌心如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要亲眼看着你,也家破人亡的那一天。
过了中午,雷响起来,凌心如已经忍着痛到楼下买了快餐,坐在桌旁,两个人都像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吃饭。
吃饭毕,凌心如想起来自己刚才在服务台看见的那张报纸,忍住浑身的疼痛,媚笑着对雷响说:“响子哥,我现在有办法对付亦南辰。”
雷响放下手中的水杯,一脸狐疑地瞧着她:“真的?说来听听?”其实他根本就不信她能有什么办法,她要有办法也不至于找上他,更不甚至和他被追得东躲西藏了这么长时间,不过,他今天心情好,还是有兴趣听听。
“你看,这上面的内容。”凌心如献宝似地从桌下拿出一张有些旧的报纸放在雷响的眼前。
“这是什么?”雷响文化不高,混黑道的时候凭的就是学过的一些武术和义气,久而久之也就不太关注文化这东西,反正只要有了钱,女人房子车子什么都有了,哪怕是文肓又有什么关系?
凌心如还在为自己想到的办法兴奋中,兴奋得连身上的痛似乎都不重要了,没注意雷响的脸色已经不对,以为男人懒得看,于是便给他说起了报纸的内容:“响子哥,你看看这是谁?”
雷响低头瞥了一眼,报纸上是一个男人的背影和一个女人的正面,这正是几个月前,在苏启帆的婚礼上,亦南辰拿枪顶脑门威胁苏辛格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