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错双手被缚,又因逃跑本就累了大半夜,身疲力竭的身体很快就被亦南辰压制得死死,几个折腾,她的身上就只剩下贴身衣物。
女孩儿的身体莹白透亮,因为挣扎肌肤上泛着一层粉红诱人的色泽,黑色蕾丝的内衣更是给她的清纯笼上一层性感娇媚之感,她曲着腿去踢他,亦南辰膝盖一勾,她就再也动弹不了一丝一毫。
眼角疯狂地流着绝望的眼泪,她在心里千呼万唤地喊着程飞黎的名字,一切的声音到了嘴里,就变成混沌不清的唔唔声,亦南辰堵得很紧,不管她是想咬还是想逃,都会被他霸道而强硬地拦截下来。
他死命堵着她的唇,宁错错一阵阵头晕目眩,咬得狠了,口腔里渐渐浮出血腥的味道,她知道,自己今天恐怕再劫难逃了。
心里害怕得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地颤抖,绝望像是潮水一样迅速把她淹没,这个时候,她多希望有人能突然闯进来救救她,多希望飞黎能听到她心里的呼唤出现在她的面前,多希望自己能,突然地死去……
可是天不遂人愿,一个弱女子和一个武功高手,力量上的悬殊,这场对决,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果。
她很快就感觉到亦南辰手伸到她背后解开内衣的暗扣,那动作熟练得像是重复过千百遍一样的迅速,扯开两条碍事儿的细带。
幽深的眸中瞬间便染上无法阻截的潮,他的嘴离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痛苦纠结的小脸,唇边扯出一丝冷笑,“黎子有没有这样摸过你?”
宁错错流着泪,含恨的目光像是两支要把他穿透的利箭,嘴巴终于获得了自由,她一张嘴就想骂,就想叫,可待到嘴巴张开,才惊觉嗓子疼痛得竟然一时之间发不了声,他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有脸提飞黎,那个她倾尽整颗心爱恋的男子,在这个时候他提及飞黎的名字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亦南辰故意的!
他就是要让她记得,虽然她心里念着程飞黎,可现在趴在她身上的,是他……亦南辰。
屈辱,悔恨的感觉阵阵袭上心头,恨自己心肠太软,恨他的禁固与对她爱情的亵渎,咸咸的眼泪像是河水一样流得凶猛无息。
慢慢蠕动着唇用口型说了两个字:“畜生。”
看懂她口中语言,亦南辰手上狠狠用力,错错哑着嗓子用破碎的声音喃喃叫着:“飞黎救我,飞黎救我……”
亦南辰瞳仁一缩,心中堵得厉害,烦躁更甚,这个女人真是该死,不识抬举的榆木疙瘩,她就不能让他好好地快活么?
竟然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他现在讨厌这个女人,讨厌那个名字,他恶狠狠地把嘴巴又再次堵了上去,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女子的身子玲珑有致,小腹平坦,纤细的腰身,她睁得大大的眼睛异样的感觉,从脚底腾升而起,连头皮都开始发麻。
宁错错更加害怕,更加惊恐地挣扎,小脸上的五官都痛苦地皱在一起。
在床上,女人的挣扎反抗只会让男人更有征服的欲念,亦南辰一直不曾放开她的唇,手指狠狠折磨着她;她除了流泪,除了哭泣,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要怎么做?本能地只知道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反抗,去挣扎。
她不停地扭动换来亦南辰更加用力地折磨,被绑住的两只手压在最底下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骨头像是裂断般的疼痛,痛得无以复加,亦南辰抽出手摸向自己腰间的皮带,多年部队生涯,秒杀腰带的事儿倒是练得利索,三下五除二地解开束缚,再轻松地扒下她身上唯一弊体的短裤。
她味道太美,美得像晨雾中花瓣上的露珠,像孩子手中软糯甜腻的果冻,那股迷人的芬芳像是罂粟一样使人兴奋,只教他心神难平,汗水自额头鼻翼细细地渗了出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云端,美得他不想着地,只想这样沉浸其中。
而那一刻,宁错错终于全身脱力,知道自己又一次被这个恶魔推向了绝望的深渊,推向永无天日的暗黑地狱。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两眼直直地看着头顶上方白色的天花板,就像灵魂出窍一样,思想开始飘浮……
她慢慢地闭上眼,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死了,不然为什么会看见朝她笑得的深情款款的程飞黎,还有漫天的粉红色花雨,嘴痛,手痛,全身都痛,痛到渐渐麻木,麻木到身体就像一块没有知觉的木头,什么也感觉不到。
可偏偏她却知道,有人,在她耳边急促的喘息,有人,用带着血腥的魔手罩住她仅有的光明有人,把她推向砭骨的寒冷之中……
亦南辰不知餍足,已经欲罢不能,不知过去多久,亦南辰终于停下,看了看她紧闭的双眼,手一软,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滚烫的鼻息全数喷在她的耳侧,冷冷笑道:“你叫的声音真难听,一动不动像死鱼一样,要死不活的脸更是让人倒尽胃口,你在程飞黎怀里也这样?还真是让人没欲念,我倒有些同情他,连你这样的货色也要。”
亦南辰违心地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焚烧着她的灵魂,她听见自己心中有一个声音在绝望地悲泣,他的话字字如雷,直到将她心中那点儿仅存的感激烧成滔天的恨意;眼里的晶光与迷离的雾气才渐渐散尽,她磕着牙自热辣的喉间挤出几个字:“你这个畜生。”
通红的眼眶,散乱的头发,满脸泪痕,嘴唇红肿不堪还带着红色的血液,此时的宁错错像只准备复仇的厉鬼般,妖艳,诡异。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上身,张开嘴像要拼了命似地朝他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