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样说……我夏侯烈,保证接下来说出的答案都是真心话,如果有一句不是真心话,就、就从此性无能!”姚芊雪也是一脸坏笑,这个词语真是够直接的,不过,此时此刻为了不让他有空子可钻,还是直接点比较保险!
“哇!宝贝,你有必要这么毒么?”花吉唏嘘了一声,开始为加入这个游戏而微微感到懊恼,他怎么突然觉得这个游戏好恐怖呢,性无能!这个女人还真敢说出口!
“宝贝,我若是那个性无能了,那你可怎么办?”夏侯烈说得有些咬牙切齿,这个女人还真是放肆,这么难堪的词语,她也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特别是还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虽然那个男人是自己从小一起玩大的朋友,可是,该有的隐私还是有的。这种词语用在闺房里,那叫闺房乐趣,但是当着外人的面说,他的面子感觉有些挂不住。
姚芊雪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只要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我该咋办还是咋办啊!”
夏侯烈瞪了她一眼,“那好吧,你问吧,我保证我说的句句都属实。”
“你后面那句没有说!”
如果姚芊雪足够聪明机灵,就不该这么逼一个濒临发怒的男人。只可惜,现在的她被自己的小聪明给弄得得意洋洋,心中只有夏侯烈吃瘪的郁闷样子,那种长期被压迫突然间翻身的感觉让她几乎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只不折不扣披着羊皮的狼,随时都能将她拆骨入腹,吃干抹净。
“你确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是最适合此时花吉的写照,虽然他觉得这个游戏恐怖得有些变态,但此时没有涉及到自己,他就最喜欢扇扇风,点点火,然后坐着一边看热闹!
“当然!”姚芊雪点点头,如果没有保证,那她还不如什么都不问呢,她怎么知道这个夏侯烈说话的可信度有多高啊!
“好,我保证我说的句句属实,如有不实,从此……性无能!”夏侯烈阴测测地说道。
看着他那张黑沉的脸,姚芊雪忍不住吐了吐粉舌,“这个是游戏需要,如果觉得玩不起,那就不要玩。”这只是一个游戏,如果因为这个誓言而让他记她的仇,然后找机会报复她,那她宁愿不玩!
闻言,夏侯烈和花吉对视了一眼,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恐怖,她这是在告诉他们游戏就是游戏,不能当真,更不能小气的记恨她!
果然是面面俱到了,但是,这个样子,更让他们感到恐怖,不知道她会问出什么样的问题来!
“嗯,很好,我要提问了。”
姚芊雪奸笑一声,夏侯烈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是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而且还是自己女人的身上产生这种感觉。花吉则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此刻他也很想知道这个女人会问出什么样的问题来!
姚芊雪笑得更得意了,哈哈,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过,其实她的问题很简单,但却是她一直以来最想知道最想问的问题,她看着夏侯烈,“两年前,马车上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你?”
不知道为什么,在问完这一句话的时候,姚芊雪心中舒了一口气,这个问题在她的心中停留很久了,现在终于问了出来,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很想听到答案,但又怕听到答案。
夏侯烈和花吉对视一眼,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这个问题其实不难回答,只是,他不明白,那天晚上黑灯瞎火的,特别是他还戴着那半个面具,她怎么会知道是他呢?
于是,夏侯烈反问了一句,“嗯,是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姚芊雪皱了皱眉,果然是他!
但是她怎么知道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心中一直有这种想法,相对而言,她其实一直也期待着那个人就是夏侯烈,而且,那晚虽然很黑,可是身材和声音都跟夏侯烈又八九分相似的。
他如今的回答也证实了她的想法,他大概是早就知道了吧,不然也不会在她说出自己被人强过的时候,还那么的不介意,当初她是真的无法理解,不过现在倒是明白了,原来占有自己身体的男人,一直都是他!
“好了,一次只可以问一个问题,把纸牌给我。”说着,姚芊雪不由分说地从他们的手里抢过纸牌,藏在身后换位置。
然后又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说了一声女士优先,又成功地拿到了一号,奸笑一笑才说,“现在轮到你们选了。”
夏侯烈的手一直没有动,“花吉,你先拿吧!”
花吉耸了耸肩,很爽快地从中抽出了一张,不过话又说回来,就他们两个人,不管是谁都会是宝贝消遣的对象!
“我又抽到一号哦,我是老大,这次还是选择二号吧。”姚芊雪看了两人一眼,其实人少也是有好处的,起码翻身的机会就比较多。
夏侯烈看了看手中的号码,唇角微弯,幸好这次他抽到的是三号。
“我选择大冒险。”花吉已经自动自觉举起手,他可不想被迫发什么毒誓,这个女人,连自己的男人都舍得发性无能这种毒誓,那自己和她还是有一点过节的人,不知道会有什么毒誓等着他呢!
“嘿嘿,大冒险是吧。”姚芊雪出其不意地笑了一下,有种赚到了的感觉,虽然她是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但是,让他们两个人吃瘪的感觉真是爽啊!眼睛不由得瞄了一眼夏侯烈,夏侯烈顿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姚芊雪扫了一眼马车,又说道:“马车内的条件有限哦,要怎么样才能够刺激呢?”说着她假装很遗憾想不出来的样子,搔头想了好一阵子,才突然恍然大悟的拍了拍手,“那就二号强吻三号吧!”